他咬着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即起身开了客厅的灯,随即去冰箱找了冰可乐,一咕噜全都入肚。冰凉的感觉浸润了滚烫的喉咙,让他稍稍感觉舒服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是冷得打摆子。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卧室,用厚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依旧冷得不行。就好像,整个人置身于冰窖中。顾淮予没了办法,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寻求身边人的帮助。可是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这个点,大家都在睡吧。有谁能来帮他呢?
可是听到那个名字自然而然从自己嘴里出来,他明显顿住。
是他自己不要那个女人的,为什么总会不知不觉需要那个女人?
心,一抽抽地刺痛。
顾淮予抬手放再左胸口的位置,呼吸沉重。
他咬着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即起身开了客厅的灯,随即去冰箱找了冰可乐,一咕噜全都入肚。
冰凉的感觉浸润了滚烫的喉咙,让他稍稍感觉舒服了不少。
但随之而来的,是冷得打摆子。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卧室,用厚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依旧冷得不行。
就好像,整个人置身于冰窖中。
顾淮予没了办法,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寻求身边人的帮助。
可是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
这个点,大家都在睡吧。
有谁能来帮他呢?
一时间,顾淮予觉得自己像个孤家寡人般,处于无边的孤独和寂寞中。
若是从前,这个屋子里还有夏初棠,不管夜多深都会等他。
又不管多晚,自己想找她的时候,她都会随叫随到。
不知不觉中,顾淮予在手机通讯录上翻找出了夏初棠的号码,指尖一颤,直接拨了过去。
本以为又是日复一日的关机状态,可这次他却明显听到嘟嘟声一声一声响起。
“咔”电话被接通。
顾淮予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夏初棠?”尝试着,颤抖着将她的名字唤出。
电话那端一片沉寂,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夏初棠,我发烧了……很难受……家里药箱在哪,你能告诉我吗?”他哽着声,喃喃道。
没有声音,没有回应,没有夏初棠。
顾淮予看着黑着屏的手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到底,还是幻觉罢了……
闭上眼,有点点泪珠溢出了眼眶。
昏昏沉沉。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让顾淮予皱着眉睁开了眼,入目一片白。
他回了神,定睛看了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
病房门开,助理小周正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
“老板,您醒了?感觉好点没?”小周问道。
“你送我来这里的?”顾淮予嗓子还有些沙哑。
小周点头:“昨天有事找您,但您没有来公司,打您电话也没人接通,我便直接去家里找您了……结果看到您发高烧……”
“昨天?”顾淮予听到了问题的关键。
“对啊,您反反复复烧得,都已经两天了。”
顾淮予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沉沉叹了口气。
几年没发过烧,这一烧让他直接住院,还真是够狠。
“你找我是什么事?”他问道。
小周连忙放下手中的保温桶,随即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之前咱们公司一直跟进的一个项目,这个季度是进展第三阶,可突然被苏氏集团高价抢走,已经没有任何补救的办法了……”提及这个事,小周的脸色也是一片凝重。
“苏氏……看来苏辰已经回来了。”顾淮予沉声道。
“苏辰毕竟是苏家老董的私生子,若要回自己公司继承家业,得先发通告正名才有权利……会不会只是公司的计划而不是他的个人针对?”小周疑惑。
顾淮予摇头:“顾氏和苏氏虽然是对立企业,但一直以来相互制衡才让整个桐城的商业得以蓬勃发展,苏氏不可能会这么明目张胆抢我们的客户,只有苏辰才会那么干。”
在医院输完液,顾淮予不听医生的建议留院观察,而是直接出了院。
他要去苏氏集团,去找苏辰。
因为,夏初棠在那个男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