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好心问她:“怎么在这里不进去?”姜梦宜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抬眸间满是怨气。果然他就是阴魂不散!“我来寺庙做什么你也要管?你家住海边?”对陆靳泽擅自更换骨灰龛位置感到不满,姜梦宜开口就像是吃了炸药。陆靳泽不怒反笑,在她旁边坐下,感叹道:“哇,这么过时的梗,我真的好久没听到过了。”
许溪午的醉话像是一道梦魇,让姜梦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和秋朝楹之间都变成那样了,难道还有经验可以传递给自己?
不现实吧。
理智上姜梦宜不想听许溪午的胡话,可一闭上眼,那句话又像自动连播似的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怎么会不知道,真心难遇,一切都要珍惜呢?
重活一世,她好像应该更要明白这个道理。
姜梦宜在苦恼中沉思,迷迷糊糊睡去。
她很少梦到陆靳泽,却偏偏在这样的时候,陆靳泽来了她的梦里。
梦里的姜梦宜不需要依靠轮椅度日,和彼此相爱的陆靳泽举行婚礼,幸福甜蜜。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该有多好。
睡梦中的姜梦宜,眼角滑落一滴泪。
一夜梦至天亮,直到姜梦宜醒时,她都还觉得怅然若失。
她洗漱完出房间,发现许溪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走到楼下,才看到许溪午留下的手写信。
与其说是一封手写信,不如说是留言。
白洁的纸张上的留着十分凌乱的字迹:这房子就当我送你了,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反正你跟楹楹爸妈也合不来,就把这里当你自己家吧。
他没说他还会不会再来,但姜梦宜却忍不住动容。
许溪午甚至只带走了那个铁盒。
如果许溪午早一点发觉,秋朝楹在他心里重要过其他任何,他们之间还会有这么多隔阂吗?
或许许溪午是对的,应该要好好珍惜。
姜梦宜把字条放起来,自己简单弄了点吃的,出发前往寺庙。
爸妈忌日快到了,她该去敬孝心。
往生堂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姜梦宜拿着香,径直朝记忆中的位置走去。
然而她都已经在蒲团上跪下,一抬头,却不见自己和爸妈的骨灰龛。
每个骨灰龛上都会印有照片,一旁还会刻有出生和去世的时间,这样才不会弄错。
可现在,原本放着他们一家的骨灰龛位,现在放着别人的骨灰龛。
这种事肯定要和家属联系,或者是家属授意,姜梦宜就算想问,僧人也未必想要告诉她。
她把香差插进香炉内,气鼓鼓地出了往生堂。
陆靳泽一定是故意的!
连祭拜都不让她祭拜,他到底是想要她做什么?
姜梦宜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给陆靳泽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电话号码按下之后,她又犹豫了。
她有什么立场问?
万一陆靳泽问她,她又该怎么回答?
她现在是秋朝楹,她也从来不肯在陆靳泽面前承认自己就是姜梦宜。
那陆靳泽处理自己家里的东西,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心里闷闷的,十分不惬意,出神间。
陆靳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好心问她:“怎么在这里不进去?”
姜梦宜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抬眸间满是怨气。
果然他就是阴魂不散!
“我来寺庙做什么你也要管?你家住海边?”
对陆靳泽擅自更换骨灰龛位置感到不满,姜梦宜开口就像是吃了炸药。
陆靳泽不怒反笑,在她旁边坐下,感叹道:“哇,这么过时的梗,我真的好久没听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