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川庭已经忘记了画展的事情早已过去。席夏也已经不在了。他将记忆停留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不断的欺骗着自己。他跟着席思涵回到了房间,拥着怀里的女人,紧绷的神经缓缓松了下来。慢慢的睡了过去。难得的,费川庭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伸手向旁边揽过去,可手却扑了个空。费川庭心里猛然下沉,眼里盛满了惶恐:“思涵!思涵!”阳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屋里没人回应。他呼吸沉重,快步走到门口,嘴上安慰着自己:“思涵一定是起来做饭了……”
“费哥。”孟子远的声音带着犹豫。
他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费川庭真相。
费川庭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席思涵,对于孟子远不自然的神情浑然不觉。
“思涵,这个是子远,你之前见过的。”费川庭语调轻柔。
他扶着席思涵走到大厅,然后略带不满的对孟子远说道:“你已经见过思涵了,以后可别在说那浑话了。”
“嗯。”孟子远轻轻点了点头,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孟子远和费川庭聊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心里盘算着怎么带费川庭去医院。
家里。
费川庭紧紧拥着席思涵,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怎么样都好。
好一会儿,席思涵轻轻拍着费川庭的肩:“川庭,松开。”
“我不要。”费川庭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摇着头。
席思涵叹了口气:“太紧了,有些难受。”
这时费川庭才将手松开了一些。
席思涵将他的头捧起来:“川庭,你脸色不是很好哦,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费川庭揽着她,闷着声:“那你会陪我吗?”
看到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头,他不自觉得轻笑了起来。
他现在好幸福,席思涵带给他的温暖和安心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代替的。
可能是愧疚,可能是想弥补。
费川庭摩挲着席思涵的脸蛋,对她说:“之前你一直想开画展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席思涵心下感动,柔声细语:“好,到时候带夏夏一起去看。”
费川庭已经忘记了画展的事情早已过去。
席夏也已经不在了。
他将记忆停留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不断的欺骗着自己。
他跟着席思涵回到了房间,拥着怀里的女人,紧绷的神经缓缓松了下来。
慢慢的睡了过去。
难得的,费川庭睡了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伸手向旁边揽过去,可手却扑了个空。
费川庭心里猛然下沉,眼里盛满了惶恐:“思涵!思涵!”
阳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屋里没人回应。
他呼吸沉重,快步走到门口,嘴上安慰着自己:“思涵一定是起来做饭了……”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双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他顾不得纠结这些人从何而来,只是眼睛不停扫着:“没有,没有思涵……”
他的表现被众人看在眼里,楼下的人手上也不停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直到确认席思涵真的不在人群里,他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整了一下衣裳,冷漠开口:“你们是谁。”
此时孟子远才从身后走出:“费哥,这是我叫来的医生。”
费川庭眼睛一横:“我不需要,你逾越了。”
看出费川庭恢复了些,孟子远走到费川庭身边,低声开口:“我知道席思涵走了你很难过,但是你不能一直沉溺其中。”
孟子远的话就像一击闷雷敲击着他。
“你昨天见过她的。”他低沉着声音说道。
似想到了什么,他扯住了孟子远的衣领:“你把她带走了对不对,难怪我今天找不到她。”
孟子远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把费川庭的手狠狠拍下:“别发疯了。”
“带着那群人滚出去。”
“好,我不管你,看你还要疯多久。”孟子远本来也是个火药脾气,甩手就走。
然而人都出去后,孟子远还是回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药,用力放在桌子上:“费川庭,药给你,吃不吃你自己决定。”
药物随着孟子远的离开而滚落到地上。
费川庭的视线也随这瓶子的滚动而游离。
然后,他看见了瓶子上的三个字“奥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