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招看着正在开门的薄长柏,还是忍不住张了张苍白的唇瓣。“长柏……你昨晚去哪了?”薄长柏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嗓音低沉:“有事。”看着他疲惫至极的样子,程招也不敢多问。她低头,紧盯着自己穿着布鞋的脚尖,眼眶酸胀的难受。良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那一句:“长柏,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回应她的,是卧室房门关闭的声响。程招错愕地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眶一瞬通红。薄长柏……好像真的不要她了。第二天。程招醒来时,薄长柏已经不在家。
一小时后,妇联会大堂。
程招双手被麻绳捆住,坐在椅子上。
她竭力解释:“那些说我不检点的话明明是梁远舟在外散播的谣言,我才结婚,我老公可以为我作证!”
闻言,妇女主任重重拍了两下桌子。
“你男人没来之前你都要在这里接受教育,再吵吵,小心多关你几天!”
“你们——”程招一瞬噎住。
流氓罪非同小可,严重起来可是会被判死刑的。
她看着无比蛮横的妇女主任,就知道她现在是不会放她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等薄长柏来接她。
程招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相信薄长柏不会丢下她不管,一定很快就会来接她!
可直到第二天,男人都没有出现。
早七点。
程招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眼底尽是死寂。
她等了薄长柏一整晚,但男人始终没有出现。
她不知道薄长柏为什么没来找她,是一晚没回家……还是不要她了?
想到这,程招鼻尖一酸。
忽地,大堂门被推开。
程招倏地抬头,以为是薄长柏终于来接她了。
却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晶亮的眼眸一瞬暗了下去。
妇联主任看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讥笑一声:“做出那种丑事,你老公怎么可能还要你?赶紧出来接受批评!”
程招心里绝望和害怕交织,不知道还有谁能依靠。
就在她想再次为自己开口辩驳的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程招!”
下一瞬,薄长柏气喘吁吁地跑进。
看着他他疲惫而又风尘仆仆的模样,程招有满腹的话想问。
但薄长柏已经在向妇女主任解释前因后果,交了一大笔钱才把她捞出来,程招也只能先把话都咽了回去。
离开妇联会。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到家。
程招看着正在开门的薄长柏,还是忍不住张了张苍白的唇瓣。
“长柏……你昨晚去哪了?”
薄长柏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嗓音低沉:“有事。”
看着他疲惫至极的样子,程招也不敢多问。
她低头,紧盯着自己穿着布鞋的脚尖,眼眶酸胀的难受。
良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那一句:“长柏,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回应她的,是卧室房门关闭的声响。
程招错愕地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眶一瞬通红。
薄长柏……好像真的不要她了。
第二天。
程招醒来时,薄长柏已经不在家。
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
就算她的流氓罪已经被证实是谣传,但镇上的风言风语也没有减少,长柏……难道真的将那些话听进耳中了?
正当她失落时,一阵敲门声忽地传来。
程招以为是薄长柏回家,立即打起精神去开门:“长柏……”
门一开,就见林叶叶浅笑着站在门口。
程招立马冷下脸来,格外戒备的问:“你来做什么?”
察觉到她的敌意,林叶叶也懒得装了。
她挑衅的看着程招,得意道:“我是来感谢长柏哥昨天带我去省城的,他还出钱给我买了新款裙子,我得把钱给他。”
闻言,程招呼吸一窒。
她猛然意识到,昨天她被关在妇联会苦苦等待的时候,薄长柏竟一直陪在林叶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