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这番话,让我颇为感触,是啊!你这样子,我只会更加难过而已,何必呢!都已经无法回头了!只是我还是小看了他的坚毅,夜晚,趁着保姆睡着了,他竟然将空调开到最低,把被子给掀了,半夜因为着凉伤口感染高烧不退。送到医院时,他已经陷入了浑浑噩噩说胡话:“相思,相思……对不起,我多错了,你回来好不好?相思……你回来!”我急得晕头转向,他怎么可以这样!医生将他转到重症监护室,他再次陷入了昏迷,医生束手无策,说只能听天由命,他自己不愿意醒来,谁也救不了他。
“相思……我听见你说话了。”顾以深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以为他还在想着昏迷时我说的话,兀自讪笑一声:“我现在懂了,如果我想要得到真正的解脱,就只能彻底的放手,放下你!”
“不要,相思不要离开,我不准你放手!”他焦急的地说,目光似乎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我骤然心惊,松开手,试探着问:“以深,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紧紧地看着他,他就像是个迫切寻找什么的样子,不断地在屋内看个究竟。
“以深,你听见我说话吗?你能听见吗?”我不死心地大喊,可惜他已经不再回应我,唯独那双眼不肯放弃不断地寻找。
看来,他又听不见了,为什么会这么奇妙?
他时而能够听见我说话,时而又听不见我说话,到底什么原因才能让他听见我说话?
太过于玄乎,我没有去深思,反倒是顾以深似乎对此很执着,找了一圈之后大喊:“相思,你在哪?你出来好不好?我听见你说话了。”
“我在你面前。”我轻声说,他没有反应,自己滑动着轮椅开大房门出去。
二楼的玄关处有楼梯,他这样很危险,我焦急地跟了出去,果然看见他竟然不顾自己想要站起来下楼。
“不要!”
保姆端着做好的汤出来,正好瞧见他顽固地扶着楼梯的扶手,吓得赶紧放下汤盘大声说:“先生,不可以!”
顾以深不听,硬是要走下去,结果他从楼梯滚了下去。
我震惊极了,捂着嘴巴不知所措,看着他的额头磕破了皮,并且腿上缠上的纱布已经渗出血迹。
保姆吓死了,赶紧上前斥诉他:“先生,你这么做什么呀?你的腿还没痊愈不能行走。”
“我想要再听听相思ɹp的声音,我受伤了昏迷过去,就可以再听见她的声音了。”
心头一震,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不顾自己额头上的血,似乎想要努力站起来。
保姆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硬是不顾身份将他从地上拽起,将他安放在轮椅上,并且用绳子困住他的腰身,不让他自主离开轮椅。
“先生,如果你真的后悔了,那就好好地爱惜自己的身体,夫人生前那么爱你……如果看到你这样她该多难过,逝者已逝,你就别让她死后不安生了,好好生活吧!”
保姆这番话,让我颇为感触,是啊!
你这样子,我只会更加难过而已,何必呢!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只是我还是小看了他的坚毅,夜晚,趁着保姆睡着了,他竟然将空调开到最低,把被子给掀了,半夜因为着凉伤口感染高烧不退。
送到医院时,他已经陷入了浑浑噩噩说胡话:“相思,相思……对不起,我多错了,你回来好不好?相思……你回来!”
我急得晕头转向,他怎么可以这样!
医生将他转到重症监护室,他再次陷入了昏迷,医生束手无策,说只能听天由命,他自己不愿意醒来,谁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