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医治?”义勇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江明远这一句不敢医治给弄的着急了。“义勇公见谅,微臣确实对此并不精通。”江明远说着顿了顿说道:“不过微臣有一位曾经在黄山一同学医的师兄最擅针灸,义勇公若是有心为女医治,微臣可为义勇公指路前往。”义勇公尚未说话,就听元武帝道:“择日不如撞日,义勇公今日就带着韩二姑娘去求医吧。”义勇公听着顿时抬头:“皇上这……”元武帝伸手打断了义勇公即将开口的话道:“朕很看好你这二女儿,若是医治有效,双目恢复如常,回京之后朕便下旨赐婚,迎你家这位韩二姑娘为太子妃。”
“韩二姑娘的眼睛并未出现明显损伤,又问及韩夫人眼睛不能视物是从何时开始……”江明远细心为义勇公解释,说了些让他不太明白的诊断方向,最后说到韩夫人身上。
韩依希并非是异物入眼,也不曾流下血泪等情况。
而是在幼年之时从假山摔下来后没两天,眼睛突然就看不见了。
江明远最后告知义勇公道:“韩二姑娘的眼睛极有可能是因摔伤了脑袋,颅内有挤压导致眼睛失明。”
义勇公听完了江明远这番分析有些茫然了,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方向。
“微臣也不能确保事实如此,只能是一个猜测方向。”江明远说着低下头来说道:“臣对颅顶施针之术并不精通,韩二姑娘的眼疾微臣不敢出手医治。”
“怎么不能医治?”义勇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江明远这一句不敢医治给弄的着急了。
“义勇公见谅,微臣确实对此并不精通。”江明远说着顿了顿说道:“不过微臣有一位曾经在黄山一同学医的师兄最擅针灸,义勇公若是有心为女医治,微臣可为义勇公指路前往。”
义勇公尚未说话,就听元武帝道:“择日不如撞日,义勇公今日就带着韩二姑娘去求医吧。”
义勇公听着顿时抬头:“皇上这……”
元武帝伸手打断了义勇公即将开口的话道:“朕很看好你这二女儿,若是医治有效,双目恢复如常,回京之后朕便下旨赐婚,迎你家这位韩二姑娘为太子妃。”
“什,什么?”义勇公险些脱口而出,不是嫡长女吗!?
好在他脑子还清楚,瞬间压下了喉间即将出口的话语,连忙跪地谢恩。
元武帝眉眼沉沉道:“朕只留你在此,便是不想此事太过张扬,靖国的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绝对不能是个双目失明的女子。”
元武帝说着转头看向太子,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沉重道:“若韩二姑娘的眼睛无法痊愈,朕今日这番话义勇公便当从未听到过,可明白?”
义勇公刚刚涌起的那股子喜色徒然就凉了三分,重重垂首拜道:“老臣明白。”
元武帝这才满意点了点头,随即便让义勇公和江明远下去了,殿内只剩下帝王一家,元武帝这才抽出空来转头对着姜脩晗道:“混账东西!都是做太子的人了,怎如此不稳重!?”
“父皇恕罪。”姜脩晗从善如流低头认错,语调平稳认真道:“儿臣羡慕父皇和母后恩爱和谐,也想寻一位心悦的女子,这才有此请求。”
“……那姑娘人长得倒是不错。”元武帝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轻重,且义勇公府嫡次女身份倒是不算多差,本就是属意这几门亲事的。
“父皇你别怪太子哥哥,要怪就怪我吧!”姜月昭挪着步子走上前道。
“你这丫头也落不着好,难怪今日特地带人入宫引见给母后,你们兄妹二人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赵皇后气的拿眼睛瞪他们,瞧着兄妹二人如出一辙低头认错的神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赵皇后心中还是有些欣慰的,自己的儿子也能有为求得心上人来求她这个母后的。
她还以为她这个儿子对情爱之事并无甚心思,不曾想也有开窍的一日啊?
有姜月昭在前,赵皇后对韩依希的印象不差,只可惜了那一双眼睛,本是当即便是拒了的,但是姜脩晗言说要让太医诊治,若能成则成,若不能他也不强求。
赵皇后能怎么办呢?
儿子都这么懂事了,她自然也愿意为自家儿子争取争取,姜月昭那边也说服了元武帝,这便有了义勇公入宫这一幕。
“母后真是英明,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后。”姜月昭笑嘻嘻的蹭了过去。
姜脩晗:“……”
他觉得自己很无辜,聪慧如他怎会想不到自家妹妹刻意为之的让他先一步认识韩二姑娘呢?
他原是没打算的,最后也便的有打算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感觉并不算坏。
姜脩晗默认了是自己有所图谋,与自家妹妹有此谋划,为自己娶妻谋划,这并不是需要遮掩的事情。
也不丢人。
元武帝看着这两兄妹也是笑了笑,最后也没让姜月昭出宫回公主府,而是一同去了皇后娘娘的坤宁宫,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姜月昭直接在坤宁宫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出宫回府的。
宫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也不知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上最终选定的太子妃是谁。
而赵皇后对外也闭口不谈,只说还需要再看看,连带着与各家的走动都减少了,这下旁人真是猜不透皇后娘娘的心思了。
公主府。
姜月昭得知义勇公带着韩依希离京寻医去了之后,顺便也让母后施恩让太医去了翟家,近日听说翟夫人多有好转。
“公主有客来访。”就在姜月昭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之时,外头云暮走了进来道:“是天武司的应大人。”
“嗯?”姜月昭有些意外扬了扬眉:“他来做什么?”
“不知,前院小厮说应大人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面生的男子。”云暮低头说道。
“把人请去前厅吧。”姜月昭想了想对着云暮吩咐道。
“是。”云暮低声应下,转身出去说了一声之后便回来服侍姜月昭梳妆了。
公主府的前厅之中,应飞鹰端坐在客位手边放着茶盏,在他身边坐着一位拘谨不安的青年男子,好好的凳子上好像有钉子似的,更是频频转头看向门外,神色忐忑又期盼。
姜月昭没去想应飞鹰是为何而来,她觉得总不能是有什么命案与她有关吧?
然后在迈步走入厅内,姜月昭一眼便瞧见了那立在应飞鹰身边的青年男子,赫然便是当初在茶楼为她画像的画师,邬图。
“参见公主殿下。”应飞鹰客气俯身见礼。
“草民参见公主殿下!”而应飞鹰身边的邬图,在见到姜月昭的瞬间,扑通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