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泱反应迅速,一个掌就把谢承严拍回去。她顿时升起一股怒气:“你干什么!”她心里一边暗骂谢承严有病,一边也知道他真的有病,毕竟中了合欢散,行动不受控制。她急匆匆找来药,却发现回到内室时,谢承严已经不见了。内室的门大打开着,血迹残留在地上,苏月泱虽然讨厌谢承严,可来这医馆的伤者从来没有没治好就走的,这不是自砸招牌吗?她急匆匆到了医馆外想要找人,却见谢承严正在跟属下说着什么。苏月泱一下子拉住他:“你先跟我去止血。”
苏月泱反应迅速,一个掌就把谢承严拍回去。
她顿时升起一股怒气:“你干什么!”
她心里一边暗骂谢承严有病,一边也知道他真的有病,毕竟中了合欢散,行动不受控制。
她急匆匆找来药,却发现回到内室时,谢承严已经不见了。
内室的门大打开着,血迹残留在地上,苏月泱虽然讨厌谢承严,可来这医馆的伤者从来没有没治好就走的,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她急匆匆到了医馆外想要找人,却见谢承严正在跟属下说着什么。
苏月泱一下子拉住他:“你先跟我去止血。”
谢承严神色冰冷:“不用,我已经知道给我下合欢散的是谁了,我要回去处理。”
苏月泱皱眉:“给你下合欢散的是谁?说不定就是偷了苏氏医馆的那个人。”
谢承严藏住情绪:“无可奉告。”
苏月泱真是要被气笑了,谢承严自己拖着流血的身子来医馆,又没治好就要离开,当她这医馆是闹市,随便逛一圈就走?
好不容易有了情报,还不告诉她,无论是出于哪一种原因,她都不能放他走。
此时楚鹤汀骑马下来:“月泱,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他闻到浓烈的血腥气,看到谢承严身上正在滴血,蹙眉:“你进去吧,我帮你止血。”
谢承严的神色却有些僵硬:“我之前跟你抢苏月泱,你还帮我止血?我怎么信得过你?”
楚鹤汀冷笑:“医者仁心,我既然要救你,就不会管你我之前有什么恩怨情仇。”
谢承严攥紧手,楚鹤汀帮他处理伤口,确实比苏月泱这个女人方便许多,于是又重新进去。
楚鹤汀找来药,帮谢承严止血。
苏月泱在一边打来温水,将毛巾打湿拧干,然后为楚鹤汀擦手。
谢承严看着这幕情景,心中却十分酸涩。
他怎么觉得,这副琴瑟和鸣的场景,应当出现在他和苏月泱身上?
他被喂了安神药,很快昏沉睡去。
梦中,谢承严看到苏月泱穿着嫁衣,坐在床边。
她温柔又期待地看着自己,还唤自己为“夫君”。
为什么会那么真实?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翌日,谢承严一醒来,楚鹤汀就推门走进来。
他让药童把吃食给谢承严:“你吃点补充体力,然后把我给你开的药拿着,就可以走了。”
谢承严嗓子嘶哑:“我想见苏月泱。”
楚鹤汀神色不满:“谢承严,你别得寸进尺!”
苏月泱此时走进来,她将药方递给谢承严:“谢公子俸禄优渥,可别忘了付药钱,毕竟我们只免费给贫民治病。”
“以及昨晚你说,你已经知道下合欢散的是谁,麻烦能把姓名告诉我么?我好告诉官府结案。”
谢承严眼睛带着血丝:“无可奉告。”
那个人是锦衣卫里面的人,他自然不能供出来。
但是他回去会对那个人做出责罚。
苏月泱语气冰冷:“谢公子不说,是因为那人是锦衣卫里面的人么?”
谢承严觉得腰部的伤口又有些撕裂,苏月泱是有读心术吗?他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等到苏月泱报出那个名字时,他就更震惊了——
“不会是朱玉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