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周妈回去给你炖鸡汤了,你好好养身子。”司奶奶高兴极了。两人战况激烈,看来她很快就能抱孙子了。司奶奶知道自家孙子爱面子,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秦寒,“下次别挠脸,其他地方随便可劲儿挠。”很快病房里就剩两人了,司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让人瘆得慌。秦寒弱弱的开口,“我已经躺床上不能动了,你还想怎么样。”“托你的福,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因为那种事情,搞的你腰扭了,来医院的。”司延冷笑,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司延叫醒了司机,让他起来开车。很快惊动了管家和周妈。
周妈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
“咳,她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摔了下来。”
司延丢下这句话,急冲冲抱着人往医院送。
周妈和管家对视了一眼,“我去叫老夫人。”
车上,怀里的人体温异常的热。司延摸了摸她的额头,发高烧了。
秦寒似乎睡的很不安慰,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角,甚至小声的抽泣。
司延犹豫了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马上就到医院了,没事的。”
到了医院以后,人被送进了急救室。
司延去缴费办理手续的时候,值班护士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也没有多想。
司机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小时以后,人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司延迎了上去,“医生,她怎么样了?”
“发高烧,和急性腰扭伤。”医生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年轻人要节制,不要太激烈。”
司延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以为是给秦寒检查腰的时候,看到了身上的痕迹,也没有多想。
人被推进病房安置好,司延这才松了一口气,竟然觉得浑身有些酸痛。
他对司机道,“张叔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张叔哎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提醒,“少爷你记得去处理一下脸上的伤痕。”
说完,快速溜了。
司延在床边站了一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刺痛。
他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人,从左脸都脖子上,有清楚的抓痕。他走的急,身上穿的是衬衫,领口敞开,锁骨处有吻痕。
他瞬间明白,那些奇怪的眼神是因为什么了,很难不让人多想。
司延洗了一把冷水脸,心情非常的微妙。因为这个女人,他做了太多打破规则莫名其妙的的事情了。
天很快就亮了,司延毫无睡意,坐在床边研究了秦寒一晚上。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远离她这个祸害,不能被带偏。
老太太着急的推门而进,“岁岁没事吧。”
“没事儿,奶奶您别着急。”司延安抚她。
司奶奶的眼神在他脸上和脖子处来回浏览,忍不住教训他,“你是男人,岁岁是小姑娘。你要让着她,怎么能把人摔下床。”
司延面不改色的道,“是她自己做噩梦,翻身摔下去的。”
司奶奶,给了他一个“你就嘴硬”吧的眼神。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司奶奶抓着医生仔细询问秦寒的情况。
“急性扭伤,最需要的就是卧床静养。短期内不要剧烈运动。”医生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延一眼,“还有在好起来之前,要忌房事。”
司延默默转头,看向了窗外。
秦寒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就看到床边围了一圈医生,“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医生被她逗乐,“不至于,腰伤到了而已,年轻人别玩太大。”
秦寒瞬间清醒了过来,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
简直太丢脸了,因为那种事情,摔伤来医院。
她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医生见她害羞,很快带着同事继续查房去了,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司延摸了摸自己的脸,“爪子还挺利。”
秦寒心里摸摸吐槽:怎么没抓死你…
面上却乖巧的和司奶奶卖惨,“奶奶,他欺负我。”
司奶奶笑的眼睛眯了起来,“男人都是要调教的,他年轻气盛不知轻重,多磨合一下很快就能和谐的。”
大概是摔倒的后遗症,秦寒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我让周妈回去给你炖鸡汤了,你好好养身子。”司奶奶高兴极了。
两人战况激烈,看来她很快就能抱孙子了。
司奶奶知道自家孙子爱面子,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秦寒,“下次别挠脸,其他地方随便可劲儿挠。”
很快病房里就剩两人了,司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让人瘆得慌。
秦寒弱弱的开口,“我已经躺床上不能动了,你还想怎么样。”
“托你的福,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因为那种事情,搞的你腰扭了,来医院的。”
司延冷笑,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那…本来也是事实…”
司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识趣的闭嘴。
司延却不准备放过她,“不管那个野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最好给我断的干干净净,要是被我抓到了,就不止是伤到腰可以解决的了。”
秦寒仗着自己是病人,大胆发言,“那司总可以把你在外面的野花也解决了吗,这样才公平。”
“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不能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司延嗤笑了一声,“说话还怪有文化的,牙尖嘴利。”
“牙尖不尖,嘴利不利,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秦寒做作的像他抛了个媚眼。
司延瞬间冷了脸,“注意你的言行,别整天招蜂引蝶的。”
秦寒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和他杠。
整整一个星期,秦寒都悲催的躺在床上,躺的浑身都痛。
而司延每天都带着口罩去公司处理公事,气压极其的低落,一次都没有当众摘口罩露出过脸。
下属们一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边忍不住私下猜测,他到底是过敏了还是毁容了,遮的这么严严实实。
眼看宴会即将到来,盛绾绾心气不平的提议,“可以通过化妆来遮掩,不影响您出席。”
司延眸光微闪,“推后十天举行吧,就说因为不可抗力因素。”
“是。”
盛绾绾踩着高跟鞋出了办公室,忍不住猜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敢明目张胆的在司延脸上留下那样明显的痕迹。
她出身不差,却甘愿跑来给司延做助理,心里当然是有点想法的。
没想到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她咽不下这口气,鼓足了劲儿要找出这个狐狸精。
至于秦寒,被她自动忽略了。在她看来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炮灰而已,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