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比就大了呀,男人嘛,永远都在喜欢年轻小女孩,没办法的。”路遥宁语气一变,沉下声来,“但是梁琳,你要知道,要是我离不了婚,无论是你也好,还是旁的什么人也好,谁也坐不上这个位置,耗下去大家都难受。”“江总去北京了。”梁琳一咬牙,既然说了就干脆全说了,“走了好几天了,我听吴助说的,错不了。”“哦,知道了。”路遥宁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一个梁琳还不够,她在屵达还有点眼线,全部
“和你比就大了呀,男人嘛,永远都在喜欢年轻小女孩,没办法的。”路遥宁语气一变,沉下声来,“但是梁琳,你要知道,要是我离不了婚,无论是你也好,还是旁的什么人也好,谁也坐不上这个位置,耗下去大家都难受。”
“江总去北京了。”梁琳一咬牙,既然说了就干脆全说了,“走了好几天了,我听吴助说的,错不了。”
“哦,知道了。”路遥宁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一个梁琳还不够,她在屵达还有点眼线,全部确认一遍,发觉口径一致,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已经信了八九分。
不过……江落城去北京干什么?
奶奶的一通电话解答了路遥宁的疑惑,原来是顾瑞莹从美国回来了,洛杉矶没有到洛州的直达,江落城便飞去北京亲自接。
奶奶打电话来,是替江落城解释,安慰路遥宁不要多想,江顾两家是世交,顾瑞莹就是当初奶奶提亲未成的顾家女儿。
路遥宁心里平静无波,因为确定了江落城没察觉到宁北,反而觉得轻松,淡淡发表了一番识大体又得体的宣言安抚老人家。
奶奶听路遥宁似乎是真的放宽了心,便放下心来,浅浅咳了两声,路遥宁拧起眉毛,心里一紧:“奶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吗?”
“不碍事,不碍事。”奶奶笑着说,“宁宁,你别担心。”
奶奶这里问不出来,路遥宁马上给老宅的管家打电话,管家说老太太这两天和江落城吵架拌嘴,气得头痛,又经了些风,早上起来就觉得嗓子有痰,偶尔咳嗽两声,倒没有什么大的症状。
路遥宁想了想说,那就不要吃药,给奶奶炖两盅雪梨喝,加一点川贝和银耳。
细细嘱咐完,路遥宁又问:“因为什么事吵架?”
管家略一思忖,说:“少爷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
这是不想说,看来是他们江家的家事,路遥宁不再问,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您费心,银耳千万要选好,川贝要选熟的,含水量低的,梨子一定要去核,不然会苦,做的时候去厨房盯一下。”
“太太您放心。”
刚刚下飞机,北京就下了一场雨,车轮在深夜的地面碾出水迹,车里空无一人,只有前座的默然不语的司机,江落城难得露出些倦意,靠在后座上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轻轻吐出一口气,马不停蹄从宁北赶到北京,他一夜未睡。
指尖点在沉寂的手机屏幕上,江落城等到了路遥宁的来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也许她终究还是在意的。
他来北京接顾瑞莹,奶奶一定会告诉她知道的。
当年虽然江落城被顾瑞莹拒绝让老太太被驳了大面子,气得半年不和顾家来往,但江落城本人并不怎么在意,他和顾瑞莹从小相识,从来就不对付,彼此之间没有起过一分一毫的心思,只是两家长辈时常念叨,总想着亲上加亲。
除了交情,也有利益考量,顾家到了顾瑞莹父亲这一代,生意做的不行,但是政界人脉承袭父辈,盘根错节,维护的很不错,江家的屵达被江落城盘活以后,顾家就起了心思,想把女儿嫁进来,只是聊着聊着,又突然顾忌江落城名声不好,怕女儿嫁进来吃亏,骤然拒绝。
所以老太太生气也情有可原,明明是顾家先递过来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