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种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哭,不哭啊。”她徒劳地安慰着。门外,听到哭声的霍临远猛地站定,刚要推门的手骤然紧握成拳。站了片刻,像是不愿听屋内越来越压抑的哭声,他倏然转身,大步离开。神情间的冰冷沉郁,自己都没能发现。“老板。”察觉上车的人,周身气压不对,司机忙挺背坐直。霍临远淡淡吩咐,“回公司。”“是。”汽车平稳驶出,远处的天幕上阴云聚集,乌压压一片。晴朗两天,似乎又要下雨。
上楼后的程栀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神有些怔怔的,脸上的表情,却又带着几分茫然。
赵阿姨看得心酸,放轻声音劝:“程小姐,你不要在意,你身体不好,一巴掌就好像猫挠一样,能把人打成什么样呀,你别在意。”
程栀被欺负时,她作为下人帮不上什么忙,心里难免愧疚。
不过她说着又有些高兴。
“少爷他护着你呢,程小姐你安心养身子,什么也不用害怕。”
霍临远的冷厉样子又浮现在脑海。
程栀轻轻颤了一下,手指慢慢攥紧被子。
她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不”。
她必须离开这里!
如今的霍临远,只让她觉得陌生跟害怕!
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对她!
想做点什么,她就一定要逃!
“别想不好的事,身体是最重要的。”赵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将手放在程栀头顶,小心地拍了拍。
轻柔又温暖的触感,让程栀想到母亲。
从小到大,母亲无数次这么充满怜爱地抚摸她。
鼻根酸涩,她忽然忍不住泪意。
妈……
她张开双唇,无声叫了一句。
短时间内经历的那些丑恶困苦,骤然袭上心头。
曲起膝盖,她将脸埋进臂弯,在这一刻失声痛哭。
谁能救救她。
谁能来告诉她,父亲,母亲,宝宝……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赵阿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局促地收回手,眼底不知不觉也泛上泪光。
以前少爷和程小姐多好啊,程小姐那么爱笑的一个人,现在却……
哎,这种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哭,不哭啊。”她徒劳地安慰着。
门外,听到哭声的霍临远猛地站定,刚要推门的手骤然紧握成拳。
站了片刻,像是不愿听屋内越来越压抑的哭声,他倏然转身,大步离开。
神情间的冰冷沉郁,自己都没能发现。
“老板。”察觉上车的人,周身气压不对,司机忙挺背坐直。
霍临远淡淡吩咐,“回公司。”
“是。”
汽车平稳驶出,远处的天幕上阴云聚集,乌压压一片。
晴朗两天,似乎又要下雨。
路上,霍临远再次接起持续亮屏的手机,俊美的脸上全是冷漠。
“程继海,你女儿哭,关我什么事?”
才出别墅,程灵珊就把状告到了她父亲那里?
真是幼稚可笑。
“临远啊,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条船上的人,珊珊她就是被我惯坏了,女孩子家家的,你让让她?”
霍临远握着手机,没有说话,平视前方的双眸,没有半分情绪。
“临远啊,不如一起吃顿饭?我们也许久没见了,正好说说你和珊珊的事?”
“只是这点小事?”霍临远轻嗤,眼底透出几分嘲讽。
黑心黑肺如程继海,最近在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
“人生大事,怎么能说成是小事呢?当然,还有一些公事,男人嘛,喝酒聊天离不开谈几句事业。”
总算说到重点了。
“哦?”霍临远冷冷挑起唇角。
“城南那块地皮,叔叔听说你……”
霍临远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