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上头,他猛地抽下挂在墙壁上的剑,顷刻间,手起剑落。空气中满是血的味道。他竟毁了她一只手!李清歌右手微微颤抖,她微微垂眸,眼睁睁看着鲜血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那是一双拿过弓箭的手,持过刀剑的手,上过战场,为国杀敌无数的手。她的父王曾手把手的教她剑法。她的剑法是那样的漂亮,连她的兄长也比不过她,她曾骑着她的小白马,右手拉着缰绳,驰骋在大漠,是那样的风光明媚。可如今,这双手,没了。死在王府中的争风吃醋中。
因为温长锦受了委屈,便要了她的命,的确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这样的平静,愈发让顾沉舟火气涌上心头,他此生都没见过倔强如斯的女子,如若她哭着求饶,他兴许还会心软半分,但眼前这个人,明明做错了事情,又如何能理直气壮成这样。
怒气上头,他猛地抽下挂在墙壁上的剑,顷刻间,手起剑落。
空气中满是血的味道。
他竟毁了她一只手!
李清歌右手微微颤抖,她微微垂眸,眼睁睁看着鲜血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
那是一双拿过弓箭的手,持过刀剑的手,上过战场,为国杀敌无数的手。
她的父王曾手把手的教她剑法。她的剑法是那样的漂亮,连她的兄长也比不过她,她曾骑着她的小白马,右手拉着缰绳,驰骋在大漠,是那样的风光明媚。
可如今,这双手,没了。
死在王府中的争风吃醋中。
死在她爱了数十年男人的手中。
她甚至连呼痛都来不及。
“这只手,就算是给你个教训!”顾沉舟冰冷的声音弥漫着血色传来,“若还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说完,他快步走出了房门。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彻底毁了她。
李清歌像是此刻才感受到痛意,身子瘫软在血地上,禾丽哭着扑向她,“王妃!王妃!”
她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一滴泪缓缓流下,有那么一刻,她还真想就这样死去。
顾沉舟是在三日后来看望她的。
太医来了,诊断过,说她的手彻底废了。
顾沉舟过来时,正看见她面如死灰的躺在床榻上,右手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任由丫鬟哭着喂药。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她,顾沉舟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却又迅速的将其压下,他收敛了神色道:“边疆来犯,陛下有令,决定派李老将军领兵前往边疆,明日启程。”
闻言,李清歌神色才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头顶好似响过阵阵惊雷,将她浑身都震得快要散架。
父亲已经年迈,又家逢变故,身体早就一日不如一日,如何还能上阵杀敌。
李清歌不懂顾沉舟为何会告诉她这个消息,心中猛然闪过阵阵不安。
她掀眸看向他:“朝中有更年轻的将军,为何陛下偏偏要派我爹出征?是温家是吗?是温丞相和陛下进言,要派我父亲前往边塞。”
他微微蹙眉:“这一次来犯的敌人是多番骚扰我朝的旧敌,李将军熟悉敌人,是最适合的人选。”
李清歌闭上眼睛,多么可笑的理由,偏顾沉舟愿意装聋作哑。
在顾沉舟的眼里,保家卫国的将军,和万千将士的性命,竟都抵不过一个温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