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琤时,你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岑椀眸气呼呼的地冷视陆琤时,“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非得拉上我,我被你缠得没办法,带你来酒店,结果来到了酒店,你就一直抱着我耍流氓。你睡觉的时候还要压着我,折腾我到大半夜。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要不是你的压着我,我不小心睡着了,我会愿意在这里。现在外面一堆的记者,你就说这是我的主意。我本意是想嫁给你,但是我岑椀也不是没人要的人。你是觉得自己太有魅力,还是以为我就是一二货,会费尽心机想得到一个好坏不分的人?”
跳完舞蹈的这个晚上,睡着后的陆琤时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电话里传来阜阳的莫名其妙的声音,“总裁,你那边是不是很热闹?”
“说人话!”
“总裁,我接到酒店一个熟人的电话,现在一群记者都围堵在这一层楼。貌似他们需要围访的人是你。总裁,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陆琤时的睡意瞬间全无。
睁开眼睛一看,宽大的套房,红黄相交的波斯地毯,淡黄色窗帘,无不显示着他确实在酒店,而且还是他经常下榻的皇冠酒店。
陆琤时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他和岑椀跳完舞之后,就和岑椀喝了点酒,后来又遇到了几个客户,也喝了点酒,然后,然后就什么记忆的。
他极少喝断片的,这次竟然喝断片了。
他左右一看,眸眼一愣,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他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开房?
他全然无印象。
“喂!你起来。”
陆琤时的推了推床另外一头的人,美人儿一翻身,他看到了她的脸,岑椀!
岑椀睁开朦胧的眼睛,并不激动,只是问道,“你醒来了?”
房间里面是岑椀,外面是记者!
记者来抓他的新闻?
如此巧合。
“岑椀,你故意的?”陆琤时冷眼声问道。
心头想起和岑椀跳完最后一支舞蹈后,岑椀说的那一句话,人生往往会有很多的意想不到。
她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制造意外“惊喜”!
“你说什么?”
“为了能和我结婚,你故意和我同处一室,然后叫来了一堆的媒体记者。迫于压力,迫于奶奶,我就不得不和你结婚了?”
“陆琤时,你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岑椀眸气呼呼的地冷视陆琤时,“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非得拉上我,我被你缠得没办法,带你来酒店,结果来到了酒店,你就一直抱着我耍流氓。你睡觉的时候还要压着我,折腾我到大半夜。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要不是你的压着我,我不小心睡着了,我会愿意在这里。现在外面一堆的记者,你就说这是我的主意。我本意是想嫁给你,但是我岑椀也不是没人要的人。你是觉得自己太有魅力,还是以为我就是一二货,会费尽心机想得到一个好坏不分的人?”
不对,总感觉哪里不对的。
岑椀说的话好像没有任何的破绽可言,可又有点不合情理,到底是哪里不对?
更让他气得牙痒痒,这死丫头片子在说,只有二货才会看上他?
他肯定不能相信她,女人大多都是骗子。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陆琤时怒气微敛,眯着眼睛道。
“你爱相信就相信,不爱相信就算了。”
岑椀坐在床上,一脸羞恼。
“岑椀,你越是这个态度,我就越肯定,这不是你的阴谋,也一定是我奶奶的阴谋。简而言之,你就是想嫁给我!”
陆琤时沉沉地道,愈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你……”岑椀有点无奈,陆琤时比她想象要固执很多,认定的事情怎么都没法改变。
陆琤时深深地盯着岑椀,嘴角歪歪,眸光深邃而幽静,宛若寒潭,发出逼人的冷光,岑椀不想和陆琤时继续纠缠下去,准备从床上起来,陆琤时却以迅雷不掩耳的速度突然把扑倒在床中央。
“陆琤时,你想干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陆琤时冷然出声,岑椀小心肝一颤。
“唔……唔……”
陆琤时的唇附在了岑椀的唇上,严丝合缝,撬开她的蜜唇,跳开她的牙关,后后一阵疯狂的扫荡。
岑椀完全没搞清楚状态,整个人都处于愕然之中,用力的拍打陆琤时,但陆琤时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丝毫不动。
一个女人征服一个男人需要哪些技能?
美貌、智慧、当然也可以是暴力!
一个女人对付一个男人需要哪些技能?
当然,也可以是美貌、智慧、当然也可以是暴力!
陆琤时用力激吻她唇中每一寸所在,岑椀心就像被塞着一样,只能这样地任他扫荡,不行,不能这样被他放肆的对待,岑椀眼一闭,心一狠,牙齿用力的咬在了陆琤时的嘴角上。
血液也极快的速度流了出来的,他们的嘴角都被染上猩红色。
陆琤时吃痛,眉头紧皱,松开了岑椀。
空气从四面八方迎过来,一直处于半窒息的岑椀,终于可以完整地大呼一口气。
陆琤时眉头微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痛,他阴郁的脸上骤然间出现一抹致命且极坏的笑容,“楚楚小姐,原来你喜欢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