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跨坐在秦峥身上贴着他的耳边问:“去床上,还是在这里?”威士忌的酒香扑在秦峥脸上,害他差点儿也以为自己微醺了。“沙发够叶医生施展吗?”秦峥笑道,可眼里并无半丝情欲。因为他看到她眼里的委屈、不甘与绝望。曾经秦峥才不管这些,只要他得到了就可以。但现在,他突然想要她生动起来。秦峥抱住叶初予,径直站起来。这一下子起的很突然,让她不禁惊呼一声,本能地双腿盘住他的腰,双臂也搂上他的脖子。
“那就不等了。”叶初予的声音苍凉、悠远。
说完这句,她跨坐在秦峥身上贴着他的耳边问:“去床上,还是在这里?”
威士忌的酒香扑在秦峥脸上,害他差点儿也以为自己微醺了。
“沙发够叶医生施展吗?”秦峥笑道,可眼里并无半丝情欲。
因为他看到她眼里的委屈、不甘与绝望。曾经秦峥才不管这些,只要他得到了就可以。
但现在,他突然想要她生动起来。
秦峥抱住叶初予,径直站起来。这一下子起的很突然,让她不禁惊呼一声,本能地双腿盘住他的腰,双臂也搂上他的脖子。
秦峥来到King Size大床前,直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床上,幸亏床垫够软,不然她想自己一定会被摔得五脏俱裂。
这一摔,摔走了她刚才微醺的醉意,和旖旎。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初予不解。
“情妇要有情妇的样子,你这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让我提不起兴致。”秦峥口出恶言故意折辱她。
呵……还真把她当成职业选手了?
可惹了这样一个背景复杂,心狠手辣的男人,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秦峥没有理她,径自上床背对她躺着,然后关了灯。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给叶初予传递出了一个信号:秦峥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她的人生可以就这么毁了,但是妹妹的,不可以。
浅予还没有毕业,还要读研、考律师执业资格证,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我要成为一个像姐姐一样优秀的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我要为人民伸张正义!”这是14岁的叶浅予曾经和她许下的豪言壮语。
叶初予思及此,慢慢地靠近秦峥,用自己的柔荑轻轻地触碰了他的手,然后握住。
她的手很凉,常年都很凉,但他的大手很热,似冰与火的碰撞——势不两立,但是非常刺激。
秦峥在她触上来的那一刻,心莫名地漏掉了一拍,顺着她的动作,平躺了下来,她顺势覆在了他身上,但非常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
无言,但吻纷纷落下。
开始,叶初予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啃噬,惹得他心尖痒痒。
到后来她愈发大胆,除了他的唇,她的吻几乎拜访了他的全部领地,引得他忍不住喟叹成声,身体早已经蓄势待发。
纵然秦峥是个极其克制隐忍的人,此时已经呼吸慌乱。
但他最后地倔强就是:不说话,不回应,但也不拒绝,等着她主动。
叶初予看出他的用意,内心有一个声音破碎。
算了!她豁出去了。
借着月光,秦峥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黑色长发粘着越聚越多的汗水,显得有点鬼魅。
叶初予非常“敬业”地按照他之前的要求“努力”着,她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胸膛,可是触及到她的目光,还是冰凉如湖底。
叶初予的体力最后已经耗得所剩无几,但秦峥却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只得继续,但灵魂已经飘到九霄云外,浮在天空看着尘世间这个作贱自己取悦禽兽的自己。
她甚至有一刻想笑。
可是她要忍着,秦峥的眼睛同样清冷没有什么欲望,这也或许也是他可以坚持这么久的原因。
他的目光看向她,或许就像是看一出小丑默剧一样,叶初予想到这里,不禁有点悲哀。于是她决定做点什么,早点结束这场耻辱闹剧。
叶初予与他十指紧握,置于他的头顶,身体完全地贴向他,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唇贴着他的唇,趁他不注意,灵巧的小舌钻进他的领地,向之“挑衅”,与之缠绕。
加快进程。这招儿果然奏效,很快他低沉地“唔”一声,“鸣金收兵”。
她毫无留恋地翻身栽倒在旁边的大床上,重重地喘着气。
秦峥在极致的快乐之后,瞬间失去了她的温度。叶初予闪身之快,令人咂舌,仿佛她就是一个无情的机器,只为完成自己的KPI.
意识到这点,秦峥很不爽,这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piao客。
可不就是吗?不同的是,他们接下来不是银货两讫,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纠缠。
人不爽,语言就会变得刻薄犀利:“叶医生的医术精湛,伺候男人的技术也不甘居后,真专业啊。”
不过这些难听的话已经伤不到叶初予了,毕竟他这段时间以来带给她的伤害已经大大提高了她承受痛苦的阈值。
她听了这句话甚至还能笑着回应:“谢谢,谬赞了。”
“你以前和前男友应该玩得很开吧?”
“不要提到他!”叶初予激动地打断秦峥的话,意识到口气不对,她改口找补:“求你不要提他。”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提到自己爱过的男人,太折辱他们曾经的感情了。
“还挺护着他,我都想见见这位柯以睦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我们清冷的叶医生动了凡心,既然这么爱,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啊?”秦峥幽幽地问,所谓“打蛇打七寸”,他猜这种问题肯定会扎伤她的心。
果然,叶初予半天都没有动静,秦峥甚至以为她都睡着了。
“秦峥,我们敞开心扉地聊聊,好吗?”叶初予的声音再度从黑暗里传来。
他像听到了一句什么惊天笑话一样,大声嗤笑:“叶初予,说得不好听一点,我们之间更像ji女和piao客的关系,你觉得这两种角色有什么知心话可以聊的呢?”
叶初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可是有些事儿,必须要摊开来谈谈,约法三章,不能让他这样任性妄为,无底线地侮辱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那我单方面和你说可以吗?如果你能听进去的就听,不想听的你就当屁放了,这样可以吗?”叶初予鲜少说这么粗俗的话。
秦峥不言。
她就当他默认同意了。
叶初予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主要是想着怎么能在不“冒犯”他的前提下,说出自己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