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坐在轮椅上的顾盛晨微微抬头。四目相对,江知许好似浑身发抖,只有一颗心散发着滚烫。方想说话,却只听见顾盛晨冷冷开口:“请问你找谁?”顷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暂停键,江知许难以置信地望着顾盛晨的脸。眼睛瞬间通红。她一步一挪走到顾盛晨身前,每一步都艰痛难忍。“盛晨,我是你的知许啊,你不记得我了吗?”顾盛晨的脸冷像极了初认识的样子。大二那年,江知许竞选学生会主席时,顾盛晨站在台下正是这样的目光盯着她。
闻言,江知许脑中一阵嗡鸣,腿脚莫名发软,她不敢置信地翻开病例报告。
名字,年龄,住址一切的一切都和顾盛晨吻合。
她鼻尖倏然一酸,记起一个月前在湖山景区顾盛晨的反常。
方欣望着江知许的神色,再次开口:“他一直想告诉你,半年前苏沁怀的孩子是做的代孕。”
听到这个消息,江知许的心像被千万根针刺入,血流不止。
说完,方欣正要往外走。
“方欣,他还记得我吗?”江知许小心翼翼询问,却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方欣脚步一顿:“如果他还记得,我就不会回国跑这一趟了,病历本上有他所在的地址,有空去看看他吧。”
说完,方欣径直离开。
慌乱间,江知许找到地址,发了疯似的奔向机场。
……
美国华盛顿。
江知许赶到医院时,还是凌晨。
静得惊人的走廊里,只有江知许独自狂奔的身影在寻视顾盛晨的房间号。
原来,他从来都在。
原来,他一直在无声地兑现自己的诺言。
可她现在才知道,她真的好迟钝,他也真的好傻。
她望着紧闭的房门,呼吸急促得无法控制。
半晌,江知许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下门把手。
门打开,坐在轮椅上的顾盛晨微微抬头。
四目相对,江知许好似浑身发抖,只有一颗心散发着滚烫。
方想说话,却只听见顾盛晨冷冷开口:“请问你找谁?”
顷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暂停键,江知许难以置信地望着顾盛晨的脸。
眼睛瞬间通红。
她一步一挪走到顾盛晨身前,每一步都艰痛难忍。
“盛晨,我是你的知许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顾盛晨的脸冷像极了初认识的样子。
大二那年,江知许竞选学生会主席时,顾盛晨站在台下正是这样的目光盯着她。
审视,打量,冷凝着她。
最后却又第一个替她鼓掌。
江知许望着眼前年近三十的男人以这副表情望着自己,心口仿佛堵着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听到‘知许’二字,顾盛晨眸光忽闪亮一瞬,但又很快沉下来。
“你来做什么?”
听见顾盛晨问她来由,江知许好似捏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发了疯从包里掏出那两张鲜红的证书递到男人面前。
她蹲在顾盛晨面前,眼泪肆意在脸上,眼里尽是渴求。
“盛晨,你还记得我对不对?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操心京海……”
顾盛晨冷睨着江知许,眸色中无一丝情绪。
突然,他伸手将江知许推开,嫌弃的表情好像在推一件垃圾。
江知许重心不稳倒地,可还不死心将那注销的结婚证摊开递到男人面前:“你看看啊,盛晨,我们以前真的特别相爱……”
话没说完,顾盛晨只冷冷开口:“我知道,但那不是之前吗,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江知许难以置信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泪一滴滴滑落,和她的心一起跌到了地里。
良久,江知许强站起身。
“盛晨,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没能早点发现你的苦衷?”江知许一字一顿问道。
顾盛晨抬眸冷睨着江知许,也一字一顿回答道:“江知许,请你离开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