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不知缘由,现下都围在外面看热闹。我听完她的话只觉得好笑。这恐怕又是宋浅柔教给他伏低做小的手段。不过也有种可能,支持沈宴礼这么做的人不是宋浅柔,而是另有其人。从我回京起,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小小一个弱女子手握重权,到哪儿都会惹人争议。有佩服我的,自然就有嫉妒我的。他们盼着我出丑,过得不顺。没有办法直接对付我,就只能撺掇出那些不堪的流言逼迫我。该说不说,沈宴礼这种苦肉计也是奏效的。
22
第二日一早,沈宴礼又来了。
但这一回,他改变了策略。
他从定远侯府门前开始,三步一磕头的一路跪到我家门口。
边跪还边哭,“儿子不孝,如今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
听灵风描述,他到我家门口时膝盖都磨破了,额头也是淤青一片带着血印子。
到门口后,他更是不停的哭嚎,让我原谅他幼年时的童言无忌。
百姓们不知缘由,现下都围在外面看热闹。
我听完她的话只觉得好笑。
这恐怕又是宋浅柔教给他伏低做小的手段。
不过也有种可能,支持沈宴礼这么做的人不是宋浅柔,而是另有其人。
从我回京起,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
小小一个弱女子手握重权,到哪儿都会惹人争议。
有佩服我的,自然就有嫉妒我的。
他们盼着我出丑,过得不顺。
没有办法直接对付我,就只能撺掇出那些不堪的流言逼迫我。
该说不说,沈宴礼这种苦肉计也是奏效的。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百姓已经淡忘了当年沈云骁做过的那些丑事。
现在他们只知道,是我这个亲生母亲不认孩子。
等我出门看热闹时,就有好事者带头吆喝。
“苏将军,孩子当年年幼说的话,你何必记到如今啊!”
“是啊,母子哪有隔夜仇,要是你不认他,百年之后连个给你养老送终的人也没有!”
“在战场上沾了人命就是不一样啊,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针对。
我只当没听见,抱着手俯视着沈宴礼,“你的戏码能不能换一换,这一天天又是磕头又是跪的,你也不嫌累。”
“母亲!”沈宴礼见我出来,面上转瞬即逝一抹得意,“您终于愿意出来了,只要您愿意原谅儿子,儿子做什么都行。”
我有时候也挺疑惑的,明明我和沈云骁都不算笨。
怎么会生出来沈宴礼这样的蠢货。
都已经十几岁了,还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一天天的给别人当枪使。
“你不累我都看累了。”我摇摇头。
“母亲,我真的是来求您原谅的,您就给儿子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孝敬您吧!”沈宴礼重重磕头。
我门前的青石板上立马多了个血印子,我看得嫌弃,后退一步。
他眸光暗了暗,突然起身猛地抱住了我的腿,“母亲,我真的知错了,您就原谅我吧!”
我眉头紧皱,“放手。”
“母亲,只要您原谅儿子,让儿子回府孝敬您,儿子就放开,否则儿子就这么一直抱着。”说着,沈宴礼又开始落泪。
“母亲,您已经好久没有抱过儿子了,从那年您放下襁褓中的我去了边疆以后,您就再也没有抱过我。”
我看着沈宴礼这幅可怜样,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要不是前世我当了那么久的游魂,彻彻底底的知道了我这个儿子是什么样的混蛋玩意儿。
我恐怕都要因为他的卖惨而心软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手。”我冷了声音。
“不放!”沈宴礼继续胡搅蛮缠。
“行,那就是你自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