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被他这句话哄高兴,掰了半个的馒头,塞到了他的手里。“行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看谢砚北吃完饭,又仔细观察了他的情况,确定他目前恢复得还不错,纪轻舟才开始帮他针灸。卫生院里来的病人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被冻伤的。纪轻舟跟在彭老身后帮忙,时间久了自己也忙得团团转。晚上回去,叶澜清还是清醒的状态,这倒是让纪轻舟有些惊喜。她洗了手,刚要准备做饭。叶澜清无论如何也不肯。“你还没有过门,家里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够麻烦你了,只要我还清醒这一天,就不能让你做这些。”
谢砚北外面的冰天雪地,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雪。
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还在寒冬中跟着家里的大人一起在河上挨冻。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偷懒,我不能轻视自己肩上的责任,轻舟,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父母,他们同样也都是肉身,这么冷的天,又有几个不被冻伤?
他行动不方便,可不代表着没有办法克服。
比他年纪小的,比他年纪长的,都在配合着公社的工作。
纪轻舟深呼吸一口气,没好气地把药扔在了桌子上。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谢砚北。
每次一说到了责任的这两个字,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一样。
“你要去也可以,不过先在这里观察两天,如果没有高烧不退,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我就同意你去。”
纪轻舟算是退了一步,谢砚北扯了扯嘴角,他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我就知道我们家轻舟是最善解人意的。”
纪轻舟被他这句话哄高兴,掰了半个的馒头,塞到了他的手里。
“行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看谢砚北吃完饭,又仔细观察了他的情况,确定他目前恢复得还不错,纪轻舟才开始帮他针灸。
卫生院里来的病人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被冻伤的。
纪轻舟跟在彭老身后帮忙,时间久了自己也忙得团团转。
晚上回去,叶澜清还是清醒的状态,这倒是让纪轻舟有些惊喜。
她洗了手,刚要准备做饭。
叶澜清无论如何也不肯。
“你还没有过门,家里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够麻烦你了,只要我还清醒这一天,就不能让你做这些。”
叶澜清人很和善,她清楚自己的病情。
生怕有一天自己连谢砚北都忘记,只希望纪轻舟不会嫌弃。
纪轻舟已经烧好了水:“阿姨,我们早晚都要成为一家人的,我做这些是因为你和阿砚都值得,不过也不会太累,您好好休息休息,饭菜马上就好。”
叶澜清无论如何也要帮忙,纪轻舟实在执拗不过,只能同意。
因为没有买到肉,纪轻舟只能用灵泉水煮一些汤。
灵泉水貌似有增强记忆的效果,对叶澜清的脑部神经好像发挥了作用,这倒是让她很惊喜。
煮了汤,叶澜清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今天捡回来的马齿苋。
“轻舟,你在旁边坐一会儿,我来给你拌一道野味儿。”
马齿苋是不可多得的草药,在饥荒的时候,也有不少人把它当做野菜,如果拌好了开胃又可口。
可是大部分人都掌握不好火候,煮出来的马齿苋又苦又涩。
“阿姨,您还会做野菜呢。”
纪轻舟笑盈盈,她可喜欢吃这些菜了,凉拌折耳根她也超爱。
叶澜清手上的动作很麻利,她摘干净了菜叶,把菜根上的泥土洗干净,用刀切成了小段,放到了锅里。
所有的饭菜上齐,以土豆和蔬菜为主。
叶澜清摘掉了身上的围裙,纪轻舟起身去拿碗筷。
“轻舟,咱们的条件有限,不过以后肯定不会只吃这些,你先将就将就,等家里的条件好了,咱们再改善伙食。”
菜的样式虽然简单,可是贵在用心,纪轻舟把碗筷分给了她。
“好。”
一顿饭,两个人吃得很愉快。
纵使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却抵挡不住相见恨晚的热情。
吃完饭,纪轻舟拿出了针灸工具。
叶澜清今天的状况出奇的好,需要趁热打铁,或许她的情况能好转。
“阿姨,你不用紧张,这个针虽然看起来有点恐怖,不过实际上是不疼的,你要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只需要哼一声。”
叶澜清点头,配合地躺在了床上。
针灸中纪轻舟加入了按摩的手法,不多一会儿,叶澜清就睡了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纪轻舟拔了针,又回到了谢砚北的房间。
谢砚北这两天都住在卫生院,反而方便了她行动。
纪轻舟从衣柜里拿出了一身黑衣服,又喝了一大杯子灵泉水。
确定体能有所恢复,她推开门,朝着谢家大房二房的方向过去。
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在院子里就能够听到谢三叔打的呼噜。
纪轻舟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郭慧同样睡得熟。
两个人没有发现纪轻舟,毫无防备。
为了万无一失,纪轻舟心思缜密地用针把两个人扎晕了过去。
她的力道,保证他们能够一觉睡到明天中午。
随即,她就开始定向搜刮。
屋子里一进门口的地方就摆着一台缝纫机。
纪轻舟听叶澜清说起过,她和谢砚北父亲结婚的时候,陪嫁就是一台缝纫机。
不出意外,这个就是从叶澜清那里抢过来的。
“收了。”
纪轻舟毫不犹豫把缝纫机收进了空间。
外面的客厅还摆放着一张新打的沙发,今天下午谢三叔刚上的漆,纪轻舟同样没有放过。
除此之外还有书桌柜子里的粮票,纪轻舟翻箱倒柜,在一本书里发现了欠条,还有一个铁皮盒子里有现金。
纪轻舟全部收进空间。
直到这边的屋子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纪轻舟才撇撇嘴,去了大房那边。
谢老大生性多疑,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谁在外面?”
纪轻舟连忙低下头去,手里那一枚闪闪发光的银针,同样刺进了他的脖子。
谢老大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熟睡中的大伯母自然也没能幸免。
确定两个人听不到任何动静,纪轻舟才开始动作。
大房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纪轻舟零零散散地发现了不少钱。
院子外面还有一个破的八斗柜,也是当年抢的叶澜清的嫁妆。
不过时间长了用坏了,纪轻舟也没放过,就算是破烂也得烂谢砚北家里!
屋子里翻遍了,纪轻舟想着总得讨点利息回来。
她靠在炕沿上,突然发现谢老大的枕头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角。
纪轻舟一把推开了他的头,掀开枕头。
下面整整齐齐一沓灰色的大团结!
纪轻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用最快的速度数着。
这一沓有整整二十张!
收进空间之后,纪轻舟又摸索了两下,炕下面的木板有所松动。
她察觉不太对劲,一脚踹开木板。
原本以为是普通的炉灰坑。
可没想到,里面很干净,而且下面还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