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禾希低低叹了口气,又有些想笑。“怎么了?”扎西奕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或许一直没睡着。他的眉头还因为醉酒而微微皱着。她摇摇头,说:“没什么。”顿了顿,她看了他一眼,又说:“本来还没怎么醉,谁叫你回去还跟他继续喝的?”原本他只是演技生硬地装一下醉,结果回了包厢之后,尤父又拉着他喝了一瓶白酒。一想起这事,她就觉得不满,嘀咕道:“我妈也真是,都不知道拦着点。”“还有你,你明知道自己要喝醉了,都不知道拒绝的吗?就闷着喝,跟个闷葫芦一样……”
其实扎西奕苍面上看不出丝毫喝过酒的迹象。
既不上脸,眼里也没有醉意,走路更是和平常没有区别。
如果不是身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酒气,尤禾希都要以为他刚刚跟尤父碰杯时喝的都是水。
可就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她看见他顿了一瞬,而后垂下眼,原本清明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了几分?
他抬手撑着额角按了按,低声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看得呆了一瞬。
虽然他的演技生硬拙劣,但她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就像是……一向让人仰视、感觉无所不能的人,会在不经意间做出一些和他的“人设”不符的事,就让她觉得有反差萌。
所以尤禾希没有戳穿,忍着笑意去扶住了他手臂,说:“那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管他喝没喝醉,饮了酒是事实,他不能开车。
所以吃过饭之后,尤禾希让他上了副驾驶,她开车带着他,还有她的行李,一起去了他住的地方。
在路上的时候,她都还戴着蓝牙耳机跟尤母说:“明明酒店就有房间,你们倒好,不让我给他开房,还连我的行李都给扔出来……”
尤母说:“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点时间相处,这段日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西藏,让奕苍陪你到处玩玩,我跟你爸也趁这个机会出来旅个游……”
尤禾希在红灯路口停了车,问:“所以你们明天打算去哪玩?”
说话间,她扭头瞥了眼正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奕苍。
男人仰靠着椅背,路灯将他精致的侧脸线条清晰地映照出来。
凸出的眉骨、浓长的睫毛、高耸的鼻梁,薄唇、下巴、下颌线,还有喉结……
她看得有一瞬间的失神。
然而下一瞬,她就听尤母说:“你管我们干嘛?别想跟过来啊,你们两个自己玩儿。”
尤禾希呆滞了一瞬,无奈地说:“你们也不用这样……”
话没说完,尤母就不耐烦地说:“行了,别再说了,我这边忙着呢,没事别老打电话过来!”
话落,尤母直接挂断了电话。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导航的声音会偶尔响起。
尤禾希低低叹了口气,又有些想笑。
“怎么了?”扎西奕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或许一直没睡着。
他的眉头还因为醉酒而微微皱着。
她摇摇头,说:“没什么。”
顿了顿,她看了他一眼,又说:“本来还没怎么醉,谁叫你回去还跟他继续喝的?”
原本他只是演技生硬地装一下醉,结果回了包厢之后,尤父又拉着他喝了一瓶白酒。
一想起这事,她就觉得不满,嘀咕道:“我妈也真是,都不知道拦着点。”
“还有你,你明知道自己要喝醉了,都不知道拒绝的吗?就闷着喝,跟个闷葫芦一样……”
扎西奕苍静静地听着,只是微微偏过头来,目光稍斜地看着她。
她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就住了口,小声说:“抱歉,我不是要指责你的意思……”
话没说完,男人忽然倾身靠近,他们的气息瞬间交缠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