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缙之市区的精装公寓里,骆逾明正在和温慧通着电话,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骆逾明快步上前,打开门时就看见莫鸿扶着程越站在门口,看着程越那形容狼狈的样子,他立刻将程越扶住。而这时,莫鸿才稍微理了下衣服:“骆少爷,你的朋友我也已经带到了,就先去和小姐复命了。”“好,麻烦莫管家了。”“不客气,您还是感谢小姐吧。”莫鸿说着,苍老的眼深深地看了眼程越,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骆逾明目视着老人离开后,这才带着程越回到客厅里,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在祁缙之市区的精装公寓里,骆逾明正在和温慧通着电话,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骆逾明快步上前,打开门时就看见莫鸿扶着程越站在门口,看着程越那形容狼狈的样子,他立刻将程越扶住。
而这时,莫鸿才稍微理了下衣服:“骆少爷,你的朋友我也已经带到了,就先去和小姐复命了。”
“好,麻烦莫管家了。”
“不客气,您还是感谢小姐吧。”
莫鸿说着,苍老的眼深深地看了眼程越,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骆逾明目视着老人离开后,这才带着程越回到客厅里,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若是祁缙之那边还没消息,我就打算直接对阮家动手了,虽然的确风险大了些,但是也不能让你一直这样下去,好在这大小姐真的做到了。”
念及此处,骆逾明轻叹,深色的眼都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温柔。
听出了他话语中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情绪,程越的脸色彻底黑了:“骆哥,你是不是失心疯了,还是那个女人给你下了蛊!”
骆逾明稍一拧眉,并没有说话。
而程越已经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骆哥,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没发现你对阮清安的态度不对吗?”
“你难道忘了以前祁缙之是怎么对你的吗?她根本就是把你当成狗,和骆志宏一起,你他妈连人都不算,你就是个畜生!”
“骆哥啊,骆逾明啊,你他妈现在偏要凑上来犯贱吗!”
程越骂得难听,骆逾明的脸色也稍沉,但考虑到他也是刚回来,只能沉下声:“行了,你冷静点。”
可程越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眼神愤怒:“我冷静?骆哥,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以为那个女人变了吗?不,她根本就没有!”
“她自私自利,她虚伪至极,她完全就是只顺从自己的心意,祁缙之现在对你好是吧,以前怎么对你就忘了?人是不会变的,她就是在耍你!”
“程越,说够了吗。”
骆逾明的声音彻底冷下来,他深色的眼看向程越,隐藏的攻击性在一瞬间显露无遗。
程越理直气壮的骂声都停住了,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还是说:“今天哪怕骆哥你打死我,我也一定要说,你就是被这女人迷了心智。”
话音落,整个客厅里都只剩下了一片死寂,而程越咽了咽口水,只要对上骆逾明的眼,就止不住地害怕。
可根本不需要程越来点明,骆逾明也明白,他的状态不对劲——用程越的话,那就是犯贱。
他明知如此,却根本难以控制,骆逾明的理智在告诉他曾经和祁缙之的纠纷。
但偏偏,感性总有理智无法认同的理由,他在着魔似的迷恋着她,仅此而已。
欲望混杂着突兀萌芽的爱意,在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忽然长成了参天大树,快得让他甚至来不及处理这份本不应该出现的动摇。
眼见着骆逾明沉默下来,程越这才走上前,坐在沙发旁,小声地说:“骆哥,这次我在阮家还听到了你母亲的事情。”
“什么?”
“当初的确是骆家断掉了药物,但是最后把这件事情压下去的,是阮家的人……”
程越一顿:“不止如此,做消息压下去的人,就是祁缙之。”
沙发上,身形颀长的青年整个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他正靠着沙发,半阖的眼一点点看向程越,眼底深处的墨绿就让他仿佛是黑夜中伺机而动的狼,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一时间程越的后背都充斥着凉意,甚至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骆逾明的声音嘶哑:“程越,别乱说话。”
“……我他妈亲耳听到的!”
程越吼了出来,胸膛不断起伏着:“骆哥,我亲耳听到的啊,你别在自己骗自己了。”
可回应程越的只有一片沉默,骆逾明靠在沙发上,手臂挡住自己的面容,正当程越想要继续说话时,他缓慢地睁开眼,仿佛被激怒的野兽。
“闭嘴,我会自己查清楚。”
……
直到夜里,祁缙之再次回到精装公寓时,整个屋内一片漆黑,冷冰冰的空气浮动着,深吸一口气就能将心脏冻伤般。
祁缙之随手将包丢在沙发上,鞋子一甩,将自己放倒在沙发的角落边,脸色难看得很。
“骆逾明走了。”
【嗯,走了,这不是我们算好的吗?】
“我知道,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了。”
祁缙之小声地说着,将自己娇俏的小脸埋在毛茸茸的毯子里,声音越来越小。
037:【你的状态不太好,我的祖宗嘞,你可别做任务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可没有回答,传来的只有一声声很小的呼吸声,037看她这样子,也只能闭上嘴。
到第二天的时候,祁缙之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大脑一片晕乎乎的。
祁缙之的脸烧得绯红,就连四肢都软得很,她只能勉强地站起身,扶着墙把门打开。
门外正站着西装革履的阮父,他看了眼祁缙之这病怏怏的模样,忍不住拧眉:“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行了,赶紧和我去公司,今天是见证甜甜签下诺曼家族的商务合作,正式成为总经理的第一天。”
“等,等等……”
“阮阮,我知道你对甜甜这事不满,但是别任性了。”
阮父不耐烦地说了句,转身就走,可就在下一刻——沉闷的响声传来。
他一愣,呆呆地回过神,祁缙之已经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