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清涟却不同那日的慌张,她本是伫雪山里的一片雪花,在这里只要她想让漫婳死,漫婳便活不了。漫婳直冲着她击过去,清涟不慌不忙,单手一指,万千雪花便都冲着漫婳席卷过来,他们凝聚在一起,如同坚固的冰柱,一时之间漫婳竟逃脱不出。“漫婳殿下,在这伫雪山你想和我动手,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不过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毕竟你是天后之女,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我总归逃脱不了干系。”她为的是让玄瓒看到这个场面,只要玄瓒一来,她便收了招式,演一出漫婳报复的大戏。
伫雪山大雪纷飞,漫婳踩在这雪上留下一个脚印。
曾几何时这里是她的梦魇,如今她倒是释怀了。
“漫婳殿下还真是守时啊。”
漫婳回身看着清涟坐在冰台上,冰桌上似乎还放了一壶酒。
“你叫我来,究竟是何意?”
“只是想请殿下来喝一壶酒。”
她将酒倒在杯子里,推到了漫婳面前。
漫婳只是看了看,并未饮下去。
“殿下可是怕这酒里有毒?”
“你做的事,我不得不防,那万罗避的滋味我可是尝过的。”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清涟倒也不隐瞒,“紫菱这笨女人,还以为只要事情办成了,我就一定会帮她。”
漫婳其实也只是猜测,紫菱在她身边服侍多年,胆子小的很,根本不敢做出这么大的事来,谁知她只是这么一说,清涟便承认下来了。
“谁让她竟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这天上的神君,哪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可以觊觎的,我只不过说只要她能将这万罗避放到你的汤里,我便会和玄瓒帝君说,给他们两个牵线。”
清涟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下来过。
“玄瓒帝君与梓竹神君的关系向来交好,她便傻傻的将这话信了,只是她没想到,既然她做了这些事,我又怎么可能让她活,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漫婳的指甲紧紧的抠着冰桌,“清涟,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们可都是仙,又哪怕报应一说呢。”
清涟脸上没有一丝恐惧,“我只知道,只要我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你这样的人,不配在天界活着!”
漫婳手里的剑又锋有利。
只不过清涟却不同那日的慌张,她本是伫雪山里的一片雪花,在这里只要她想让漫婳死,漫婳便活不了。
漫婳直冲着她击过去,清涟不慌不忙,单手一指,万千雪花便都冲着漫婳席卷过来,他们凝聚在一起,如同坚固的冰柱,一时之间漫婳竟逃脱不出。
“漫婳殿下,在这伫雪山你想和我动手,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不过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毕竟你是天后之女,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我总归逃脱不了干系。”
她为的是让玄瓒看到这个场面,只要玄瓒一来,她便收了招式,演一出漫婳报复的大戏。
她允许玄瓒不爱自己,但绝对不能爱上漫婳,不然她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清涟听到了脚步声,立刻将招式收了回来。
“帝君。”
她委屈的唤了一声名字,看见的却不是玄瓒。
“怎么是你?”
清涟吓了一跳,“你竟还敢过来。”
“当然。”
奇鸢目光停在了漫婳身上,玩味的说。“漫婳殿下好久不见。”
漫婳看见他,目光徒然便的犀利。
“这是天界,你来干什么!”
“天界既然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自然是过来抢了。”
他笑了两声,“不过今天收获颇丰。”
奇鸢手指一弹,两人立刻动弹不得。
他大袍一挥,哈哈笑了几声。
“看来这一出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