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白秀珠。温棠划开接听。“给我回家!”说完,那边接着就挂断了。听起来很生气。温棠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安的感觉。她特地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化了个淡妆,幸亏檀园里有衣服有化妆品。临出门时,温棠又给赵佳瑶打了个电话。温棠一进别墅的大门,修剪花枝的女佣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温棠。“不要脸的东西。”她没有理会这些人,从来到温家的那天起,她遭受的恶意远不止这些。
突然,他的手被勾住了。
“不要走。”温棠低声呢喃着。
她的手又软又细又长,谢沉洲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
蓦的,他的视线顿住。
温棠戴着一条看起来很廉价的手链,谢沉洲有点好奇,他好像还从来没见她摘下过。
堂堂温家小姐,要什么手链没有,偏偏戴个地摊货。
这么想着,谢沉洲摩挲着手链,发现每颗珠珠上都刻着棠棠两个字,一看就是人手工刻上去的。
“哥哥,不要走……不要……”
谢沉洲脸色骤变,这个哥哥明显不是叫他,温棠对他都是直呼其名,从不会叫这些称呼。
“哥哥,棠棠好想你。”
温棠眼角淌出几滴泪。
谢沉洲面上氤氲着一股怒气,他掐住温棠纤细的脖颈,梦中缺氧,她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谢沉洲?”
温棠眨眨眼睛,有点茫然,原来刚才是梦啊,那未免太真实了。
“哥哥是谁?”
谢沉洲眼底蕴藏着一股危险,紧紧盯着温棠。
温棠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眼神略有躲闪。
“我随便喊的。”
谢沉洲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沾染他的东西。
温棠记得很清楚,几个月前一个男生跟她表白,尽管她拒绝了,可第二天那个男生还是瘸了一条腿。
所以无论如何,谢沉洲都不能知道哥哥的存在。
“你当我是傻子?”
温棠没说话,这是她一贯用的招数,只要谢沉洲发火,她就保持沉默。
最后,愣是磨的谢沉洲一点脾气也没有。
可这次,谢沉洲明显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温棠想了想,“我做梦都想有个哥哥,这样他就能保护我。”
这个解释应该挺合理的吧。
谢沉洲嗤笑一声,捏住温棠的下巴。
“棠棠,这个借口编的不行啊。有本事你就把他藏好,要是让我发现他是谁,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温棠睫毛轻颤。
谢沉洲要的是绝对臣服,她只要生出一点异心都不可以。
正如那天她只是提出断了这段关系,谢沉洲就将她推向藏獒,丝毫不顾及她的生死。
幸亏白秀珠答应过她,不会将哥哥的消息透露出半分。
接下来的时间,温棠几乎没怎么合眼,枕头湿了一大片,早晨起床的时候,她眼底乌青一片。
谢沉洲早就走了。
咚咚咚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白秀珠。
温棠划开接听。
“给我回家!”
说完,那边接着就挂断了。
听起来很生气。
温棠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特地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化了个淡妆,幸亏檀园里有衣服有化妆品。
临出门时,温棠又给赵佳瑶打了个电话。
温棠一进别墅的大门,修剪花枝的女佣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温棠。
“不要脸的东西。”
她没有理会这些人,从来到温家的那天起,她遭受的恶意远不止这些。
客厅里,温婉窝在白秀珠怀里,一双眼睛都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