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漆黑,她反而能清晰地感受他。比如他滚烫的身躯,如同火球一样裹着他。还有他那抵着她的强硬……颜婉紧张得眼睫乱颤。耳边传来男子清冽低沉的问话。“这么怕我作甚?”她的颤抖,他感觉得到。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别看她***他的时候胆子大,但真到了时候,她却像个淋了雨的小狐狸,抖得不像话。颜婉埋首于他胸膛,瓮声瓮气地说:“你明明就知道……”她的确有些怕,不是装的。主要是他异于常人,在开始时会让她难以招架。就是所谓的,一下吃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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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先前的冷静自持不同,此时,夜林怀看颜婉的眼神炙热。
他那虎口顶着她腰侧往上移,嗓音略沙哑。
“不是说想我么,让我看看,有多想……”
颜婉心头猛跳,赶忙抓住他那移到她大腿内侧的手。
“别,别在这儿……”
他疯了吗!
这窗临街,会被人瞧见的!
夜林怀也看出她的不安,长袖一挥,屋内的蜡烛就都灭了。
黑暗中,猝不及防的、发泄一般的吻袭来。
颜婉不禁耸起肩头,向后躲闪。
可男人那铁钳一样的胳膊圈着她,将她整个人紧紧揽在怀里。
她这腰都要被掐断了似的,直喊疼。
他这才稍稍松开了一点。
颜婉顺从下来,没有一点挣扎,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战栗。
她眼角泛起红晕,连睫毛都在颤抖。
再次本能地想躲避,他却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他的唇。
“唔……”
她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
就在她以为要溺亡时,他移开了唇,亲吻她耳畔细腻的肌肤。
她靠在他身上,微弱地喘着气。
夜林怀那高挺的鼻划过她脸颊,与她鼻尖对鼻尖,似是要吞掉她的呼吸。
屋内一片漆黑,她反而能清晰地感受他。
比如他滚烫的身躯,如同火球一样裹着他。
还有他那抵着她的强硬……
颜婉紧张得眼睫乱颤。
耳边传来男子清冽低沉的问话。
“这么怕我作甚?”
她的颤抖,他感觉得到。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
别看她***他的时候胆子大,但真到了时候,她却像个淋了雨的小狐狸,抖得不像话。
颜婉埋首于他胸膛,瓮声瓮气地说:“你明明就知道……”
她的确有些怕,不是装的。
主要是他异于常人,在开始时会让她难以招架。
就是所谓的,一下吃撑住了。
当然,到了后面,她就飘飘然了。
这也是为何她不厌恶与他同房,那实在是种难以言说的美妙。
忽然间,她的唇瓣被温热安抚了。
那舌尖舐过唇间,卷去那一点点惧怕。
没有深入的热吻,却令她浑身又僵又麻。
他捏了捏她耳垂,她不禁张开口,呼吸错乱。
“若是实在害怕,你便自己来。”
颜婉胆大,还真就试着靠近他。
在她的搓磨下,夜林怀明显不适,却还是克制着,温柔地将她的乱发别至耳后,“不着急,慢慢来……”
颜婉有些欲哭无泪。
她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像是在强迫他似的?
好羞耻!
这一夜如何过去的,颜婉记不清了。
次日醒来,她无法直视夜林怀。
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残影。
有夜林怀那艰涩的***,说她在给他上刑。
也有她后来被压在小桌上,被撞得支离破碎。
还有转战到床榻,他于她上方,汗水滴在她身上……
总之,就是一个荒唐。
夜林怀已经起身,他身上的白色儒衫平整服帖,看不出昨夜的放纵。
然而,那俊美的脸带着餍足的慵与懒。
他的头发未用玉冠束起,却不显凌乱,有种谪仙被拉下凡尘的***祸害。
阳光照在他身上,更有几分君子如玉的温润。
晨起,颜婉脑子还糊涂着,竟有些馋他这身子,想着与他共赴巫山的愉悦,真就与成仙无异。
她那视线不加掩饰地打量他。
很清楚那衣衫包裹下,是一副怎样蓬勃有力的躯体。
他有这身功夫,若成了男宠,定能盛宠不衰。
由于她视线太明显,夜林怀想忽视都难。
他看向她,喑哑着嗓音问:“鬼迷心窍了?看得这么入迷。”
从他年少起,就时常遭遇此类露骨的打量。
对于那些人的注视,他都是抵触厌恶的。
可此刻颜婉这般瞧着他,他不仅不厌烦,还很满意她这反应。
颜婉完全不害臊,“是呢,被***迷了心窍。”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
只因夜林怀穿好衣服后,冷不防地说了句话,直接让她之前想好的计划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