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明珠不明显地一笑。楼上。许竞拿来医药箱。“许总,真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童桑不习惯被人碰脚,但许竞还是把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脱下了她的鞋子。许竞皱眉,“都肿了,不赶紧擦药,明天肿得更厉害。”他往掌心倒了些跌打药,“会很痛,你忍一忍。”他用力揉着。童桑倒抽一口凉气,咬紧牙关。“疼吗?”她摇摇头。许竞好笑地看了眼她的手,“都快把沙发扶手握断了,还说不疼。疼就喊出来,别忍着。”“……没事。”“你这个应该算工伤吧,要不要补助?”为了缓解她的疼痛,许竞和她开玩笑。
“童桑……”许竞立刻拽开江怡,走过去扶起她。
“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童桑摇摇头。她今天偏偏穿了一双5cm的鞋子,虽然跟不高,但崴脚还是很痛,脸都有点发白。
“她装的,我根本没用力!”江怡无法容忍许竞和其他女人这么亲密,想把许竞抢回来。
但她一碰到他的手臂,他就立刻甩开了。
“江怡,你太任性了,向童桑道歉!”
“我才不要跟一个绿茶道歉。再说,她只是一个小助理,让我道歉,她配吗?”
许竞的脸色严肃了几分,“我让你道歉!”
“我就不!”江怡气得跺脚,指着童桑的脸骂:“你这该死的绿茶,别再演戏了!”
“江怡!”
“算了。”童桑想息事宁人。
毕竟她是她第一个客户,忍忍就是。
“发生什么事了?”欧明珠走了进来。
见许竞扶着童桑,眼中掠过一抹情绪。
“送客!”许竞说道。
江怡不情愿,但许竞给了她一记冷眼,她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狠狠瞪了眼童桑,跟着欧明珠走了。
江怡心里窝火,看欧明珠也不爽,一进电梯就嘲讽道:“跟着许竞哥哥去了牛津,现在又跟他到公司,你是牛皮糖吗?”
但她不敢对欧明珠说太难听的话,因为欧家势力很大,她得罪不起。
欧明珠心中不屑她,淡然地笑了笑:“许竞不会喜欢你这种刁蛮任性的小女生,你连他一个助理都比不上。”
这话,又激起了江怡对童桑的不满。
“她和许竞哥哥究竟是什么关系?许竞哥哥那么护着她,还看不出她是个绿茶!”
欧明珠没说话。
这更加印证了江怡心中的猜测。
她立刻打消了换人的念头,阴冷地眯眸:“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勾.引我家许竞哥哥,看我怎么整她!”
欧明珠不明显地一笑。
楼上。
许竞拿来医药箱。
“许总,真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童桑不习惯被人碰脚,但许竞还是把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脱下了她的鞋子。
许竞皱眉,“都肿了,不赶紧擦药,明天肿得更厉害。”
他往掌心倒了些跌打药,“会很痛,你忍一忍。”
他用力揉着。
童桑倒抽一口凉气,咬紧牙关。
“疼吗?”
她摇摇头。
许竞好笑地看了眼她的手,“都快把沙发扶手握断了,还说不疼。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没事。”
“你这个应该算工伤吧,要不要补助?”为了缓解她的疼痛,许竞和她开玩笑。
“不用。只希望许总日后能少一些情感纠纷。”
“这次可没有‘情感’,江怡就是我邻居家的小孩,比我小10岁,我出国读研时她还在上小学。”
“许总的魅力各年龄段通杀。”
“哦?那‘杀’你么?”许竞挑眉。
“江小姐已经离开了。”欧明珠入内,神色温婉。
童桑把脚放了下来,“谢谢许总,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搭敏敏的车就行。”
童桑离开时,欧明珠还特意温柔地叮嘱了句,“回家好好休息。”
许竞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舍不得?”欧明珠轻呵。
“没有,就是害她受伤,有些过意不去。江怡小时候挺可爱的,现在太任性了,要不这个项目我还是交给其他人吧。”许竞说道。
但欧明珠反对:“我看童桑对这个项目挺上心,你临时换人她会失望的。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应付,你别担心了。”
许竞这才点头。
“好久没有一起去居酒屋了,今晚喝两杯?”欧明珠邀约道。
“上周不是才吃了日料?”
“一群人去,和我两个人单独去能一样么?”
许竞清楚欧明珠对他的感情,正因如此,他才更要保持距离。
“我今晚回家吃饭,下次再说吧。”
欧明珠忍住失望,笑笑,“嗯。”
……
敏敏开卡宴送童桑送回家。
“干嘛不让我送你上楼?难道家里藏了男人?”敏敏八卦地眨眨眼睛。
童桑只笑笑,下车,目送她离开。
一回头,见莫远提着一个五星级酒店的餐盒从车上下来。
“你脚怎么了?”莫远问道。
“没事,就扭了一下。他今天三餐都有按时吃吗?”
“嗯。”
“那就好,辛苦你了。”
有他在,她也不用上班时还惦记着陆万霖吃饭的事。
莫远:“我不知道你会回家,所以只买了一份饭,我再帮你买一份。”
“不用,我自己叫外卖就行。”童桑扶着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回到家,她点了个白切鸡饭,继续工作。
隔壁房间。
陆万霖吃着饭菜,味同嚼腊。
自从吃了童桑做的饭,五星级餐品他都觉得难吃。
可他就算饿死,也绝对不会再碰一口她做的。
“童小姐腿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莫远轻声提了句。
陆万霖听见了,但什么也没说,表情非常冷漠。
她受伤与他何干,他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事,也不会再管。
晚上,陆万霖在看文件。
这晚异常闷热,他又不想开空调,便开着房门。
不一会儿,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扭头望去,见童桑拿着一瓶药酒,单着腿,一跳一跳地从房间出来,坐到沙发上。
感受到他的目光,童桑转过头,陆万霖立刻低头。
“我在客厅擦药,会不会打扰你?”童桑问道。
她不想在房间留下药酒味。
见他冷着脸不理她,便没再问。
她先往脚踝上涂了点药酒,但一揉就痛得“嘶——”了一声,不忍心下狠手。
如果他能帮她擦就好了。
童桑投去求助的目光,但一见他那冷如冰峰的侧脸,又没勇气开口。
算了,他不会帮她的,说不定还会一番冷言冷语,她还是别找虐了。
童桑闭上眼睛,把心一横,一边揉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
好疼。
陆万霖不满被打扰,皱眉,“能不能安静点!”
“真的很疼啊……”童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而且我下不了狠手,要不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