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突然失控的事情,已经在查了。”“嗯?你的意思是,萌萌突然失控是有人故意的?”初希瞪大了眼睛,望着夏侯弃,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嗯,管家在马场发现了钉子,有人故意扔进去的,所以萌萌才会受惊。”犕夏侯弃的解释令她不敢相信,她这才来王府几天啊,就开始阴谋诡计了?这后院的女人也太可怕了吧!“那萌萌没事吧?”“兽医已经给萌萌处理了蹄子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那就好,我都要被吓死了,幸好王爷你接住了我......那王爷你有没有受伤?”
夏侯弃给初希吹了吹,然后察觉到了灼热的视线,一抬头,就和初希的目光撞到了一起。犕
初希认真地看着夏侯弃,夏侯弃微微一愣,随后问道:
“感觉好点了吗?”
“嗯......吹了一下就没有那么疼了。”
夏侯弃失笑,知道这丫头在话说八道,吹一吹哪能真的不疼啊。
“萌萌突然失控的事情,已经在查了。”
“嗯?你的意思是,萌萌突然失控是有人故意的?”初希瞪大了眼睛,望着夏侯弃,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嗯,管家在马场发现了钉子,有人故意扔进去的,所以萌萌才会受惊。”犕
夏侯弃的解释令她不敢相信,她这才来王府几天啊,就开始阴谋诡计了?
这后院的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那萌萌没事吧?”
“兽医已经给萌萌处理了蹄子的伤口,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我都要被吓死了,幸好王爷你接住了我......那王爷你有没有受伤?”
初希后知后觉,她被夏侯弃牢牢护在怀里,都受了轻伤,那护着她的夏侯弃岂不是伤得更严重?
“本王没事。”犕
“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说着初希就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直接捞起了夏侯弃的衣袖。
掀开之后才感到触目惊心:
白色的里衣已经被血液给染红了!
“天呐,你还说没事,袖子上都是血!”
闻言,夏侯弃往下一瞥,才意识到自己也受伤了。
刚才事发突然,他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只想着护着初希,不能让她受伤,从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犕
再加上他深色的外袍,所以并未看出里面的颜色。
“晚些本王上点药便是了,不比你身娇肉贵。”
“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空嘲讽我。”
“本王实话实说,怎么就是嘲讽了?你不娇贵吗?”
初希被夏侯弃怼得哑口无言,好吧,她确实娇弱了一点。
见她不说话,一副憋屈的模样,夏侯弃的心情便更好了一些。
“你乖一些,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本王处理就好。”犕
“哦,知道了,我已经很乖了。”初希不服气地回嘴道。
闻言,夏侯弃失笑:
“等会儿丫鬟会给你熬药,记得趁热喝掉,本王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哦。”
等你走了,我才不喝药呢,中药多苦啊。
见初希乖乖应了一声,夏侯弃这才放心地离开。
夏侯弃从落星阁出来,就直接回到了盛阳院。犕
书房内,管家和踏风都站在一旁,底下跪着的,正是萧侧妃身边的侍女彩月。
“是谁指使你加害主子的?”
夏侯弃看彩月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奴婢.....奴婢不知道王爷此话何意......”
“不知何意?好,那本王问你,今日有丫鬟见你在马场附近,鬼鬼祟祟的样子,那是为何?”
“奴婢....奴婢只是经过那儿罢了,想起邀月阁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便想着赶紧回去处理。”
彩月一早就想好了说辞。犕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钉子,而马场里面刚好也有钉子?”
夏侯弃的眼神十分凌厉,不容许彩月有任何的退闪。
“奴婢身上不曾有钉子.....还请王爷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害初侍妾!”
彩月连忙磕头,不敢去看夏侯弃的眼神。
夏侯弃没想到彩月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不承认自己做的事情。
“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想和彩月在这边玩辩解的游戏。犕
从管家查到有人看到彩月出现在马场附近的时候,就基本可以断定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了。
邀月阁离马场的距离,若不是特地去一趟,根本就不会经过那边,只有本来就在马场做事的下人,才会在那边出现。
彩月依旧不吭声,打算就这样僵持到底,她打心里觉得,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王爷定不会惩处她的。
“踏风,拖出去,乱棍打死。”
随着夏侯弃微凉的语调出声,彩月的脸色从微红变成了煞白。
“王爷,奴婢没有!奴婢什么都没做.......”
可夏侯弃已经不想再听彩月的狡辩,只给了踏风一个眼神,踏风立即会意,直接将人拖了出去了。犕
“王爷饶命啊——”
“行刑。”
踏风看了手举着木杖的侍卫,下达了指令。
“且慢——”
就在彩月以为自己要折损在盛阳院之时,萧侧妃及时赶到。
“王妃.....王妃救救奴婢啊!”
萧侧妃瞪了彩月一眼,彩月顿时噤声。犕
“彩月是本宫身边的侍女,谁允许你们对她动刑的?”
“是本王。”
“王爷,不知彩月犯了何罪,王爷至于动此大怒?”
“这话应该本王问你才是,你的丫鬟刻意谋害本王及本王的爱妾,本王就算是将她五马分尸,也不为过,现在判她杖毙,已经是看在萧侧妃的颜面,给她留个全尸。”
萧侧妃和彩月听见夏侯弃的话的时候,都震惊了。
怎么就上升到谋害王爷的高度了呢?
“王爷,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王爷没有证据,不能.....”犕
“不能什么?在摄政王府里,本王的话就是圣旨,本王让她死,她就活不到明天。”
简简单单一句话,给在场所有人留下了无尽的震撼。
萧侧妃见他铁了心要除掉彩月,便给了彩月一个眼神,示意她都招供,尽量把自己的行为说得轻一些,或许还有救。
“王爷,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现在肯招了。”夏侯弃眼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都是奴婢一时糊涂,见初侍妾和王爷在马场骑马,趁着王爷不注意,往马场那边扔了钉子,奴婢只是想让初侍妾从马上摔下,给她一个教训罢了,没有想要谋害王爷,还请王爷明察秋毫——”
“给她一个教训?她是谁,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就连本王都舍不得动她一下,你一个贱婢如何敢做出以下犯上之事!”犕
听到彩月的招供,夏侯弃怒了。
这小丫头既然被他带回王府,那便是他夏侯弃的人!岂可允许他人践踏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