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昭月并不知他们后面说了什么,也没功夫去想。因为她此时此刻已经神智有些发昏了,身体滚烫的要命。她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种反应她虽未经历过但却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她中了药!而且是媚药!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没碰食物,自己碰过的只有采青给自己倒的酒。即便是铃铛给她斟的酒也被采青换掉了。她从不会对采青设防,采青也不可能背叛她。对于自己入口的东西,采青在送到她身边时就会提前先以银针试毒。
木清清浑身一凉在原地甚至不敢动。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害怕这些古人。
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那种权势和上位者的威压还是会让她有种生理上的害怕。
“木姑娘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萧庭夜冷声一字一句道:“至于身份,即便只是公主殿下的一个身份,那也是你这一辈子所无法企的尊贵。顺便,本王再提醒木姑娘一句,对皇族不敬口出狂言者,可是死罪。”
最后四个字萧庭夜口中出来的时候让木清清心都猛地一震。
在她还沉浸在这几个字里的时候,萧庭夜已经离开了。
而木清清久久才回过神。
“迂腐,我才不会被这种等级制度同化。”她低声冷冷道
木清清心中很是不忿。
她心中更有了一种想要拯救这种迂腐愚昧的等级制度的思想。
否则,他们都只会对那个女人阿谀奉承,对她卑躬屈膝。
甚至还会被蒙蔽双眼,认为自己是下等人!
“木姑娘。”身后声音传来。
木清清转过身,看到来人时神色也有点诧异,“是你?”
这是夏国那位主动为她奏乐的男人。
纳兰昭月并不知他们后面说了什么,也没功夫去想。
因为她此时此刻已经神智有些发昏了,身体滚烫的要命。
她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这种反应她虽未经历过但却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她中了药!
而且是媚药!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 她没碰食物,自己碰过的只有采青给自己倒的酒。
即便是铃铛给她斟的酒也被采青换掉了。
她从不会对采青设防,采青也不可能背叛她。
对于自己入口的东西,采青在送到她身边时就会提前先以银针试毒。
按理来说不可能出这种问题。
而且前世也根本没有下药一事。
她也想不到谁会给她下这种药!
脑子里也越来越乱,她已经没心思多想,只想暂时先找个地方解决自己现在的困境。
宫中闲置无人的寝殿诸多,即便是御花园附近也有几个供平日里宫妃亦或是皇帝休憩的小寝房。
昭月对宫中很熟悉,便找了个鲜少有人去的寝房推门而入。
而大殿之中,原本便心不在焉的苏烬忽然撇到刚刚昭月饮过的酒杯。
酒杯里还剩下一点酒水,已经快要见底了。
但见底的酒水的颜色竟有点微微的浑浊。
他敏感的上前一步,将那酒盏端了起来。
“苏烬,你做什么?”采青低声道。
苏烬将那酒水手中晃了晃,目光生疑。
他立刻站起身,低声道:“采青,盯着周围的人,记下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去找殿下。”
说完苏烬转身就退到了人群里消失了。
采青虽然不知道苏烬怎么回事,可从刚刚苏烬的动作和反应语气,她都知道事关重大。
恐怕是苏烬发现了什么对殿下不利的东西。
所以她认真的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包括坐在旁边的铃铛姑娘。
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寝房内,床上的女子浑身难受的左右翻覆,凌乱的衣衫也褪去了一大半。
纤瘦的玉腿白皙如雪,裸露而出榻上随着她的呜咽而不断的搅动着。
昭tຊ月银牙紧咬。
该死,到底是何人敢给她下药!
她本想用内劲将这药物逼出来。
可此时的她哪有这力气。
所以她只能想办法在此硬撑过去。
所幸这里平日根本不会有人来,也不会让人瞧见了她这般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