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绾绾又为何要蠢到说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就为了刺痛她?她正想着,林绾绾也回头。看见李韵笙便是脸色一变:“她是谁?”那太监看见李韵笙也是一愣,随即又看向她身后的马车,躬身笑道:“原来是文郡王府的小郡主到了,奴才这便引您进去。”还未见到云赫,李韵笙不想惹事,垂下眼睫,做出温柔小意的样子:“麻烦公公了。”林绾绾见她这模样,神色又缓和下来,带上一抹鄙夷不屑。就在李韵笙越过她身边时,她一把攥住李韵笙的袖子:“凭什么她能进?”
李韵笙又看向林绾绾的小腹,纤细无比。
李韵笙思索,不是怀孕了吗?按时间算现在也该生了。
难道说,又是一个谎言。
林绾绾又为何要蠢到说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就为了刺痛她?
她正想着,林绾绾也回头。
看见李韵笙便是脸色一变:“她是谁?”
那太监看见李韵笙也是一愣,随即又看向她身后的马车,躬身笑道:“原来是文郡王府的小郡主到了,奴才这便引您进去。”
还未见到云赫,李韵笙不想惹事,垂下眼睫,做出温柔小意的样子:“麻烦公公了。”
林绾绾见她这模样,神色又缓和下来,带上一抹鄙夷不屑。
就在李韵笙越过她身边时,她一把攥住李韵笙的袖子:“凭什么她能进?”
李韵笙眼中闪过一抹深切厌恶,却咬紧了唇不说话,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那太监也神色焦急:“绾绾姑娘,陛下命各宗室女子入宫,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林绾绾已经许久没见到云赫了,听见陛下二字,口不择言道:“什么陛下,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声音传来:“陛下万寿无疆,绾绾慎言!”
这熟悉声音令李韵笙心头一颤。
她抬眸看去,身着一身白色锦袍的云赫不知何时出现。
他依旧如原来那般清风朗月,只是细看,那眉宇间有些若隐若现的冷戾。
林绾绾看见云赫,学过变脸一般,立时换了一副委屈神色:“赫郎,这群狗奴才拦着我,不让我去见你。”
云赫嘴角噙着笑:“这个先不说,你刚刚口无遮拦,合该掌嘴。”
此言一出,所有人俱是一愣。
云赫看向身旁太监,淡声道:“本相的话,没听到吗?”
话落,那太监一抖,狠狠一耳光扇上林绾绾的脸。
林绾绾白皙娇嫩的脸上瞬时出现一道鲜红掌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云赫。
云赫抬手抚过她的脸:“疼吗?”
林绾绾还没反应过来,带着颤音下意识道:“疼……”
云赫嘴角勾起:“疼便记得,下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完他敛了笑:“刚刚不是说要见我吗?见到了,可以走了。”
林绾绾眼眶红红:“赫郎!”
云赫不为所动,一摆手,两个侍卫上前拉起哭哭啼啼的林绾绾送上马车。
看了半天戏的李韵笙也被这突然起来的转变震惊。
毕竟半年前,云赫可是对林绾绾爱的死去活来,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边,云赫终于注意到了她,眼光一暗,问道:“你是……”
李韵笙立时敛下所有情绪,毫无半分差错地行礼:“参见丞相大人,小女是文森*晚*整*理郡王府李昭阳。”
云赫声音意味深长:“昭阳郡主?文郡王倒是将人藏得好,晚了这么多日才将人送来。”
李韵笙装作懵然无知的样子回道:“臣女体弱,自小便养在深闺不擅交际,月前又落了水高烧不退将养许久,若能见到陛下,昭阳定会亲自请罪。”
云赫深深看她一眼,半晌后道:“你会有机会的。”
这话莫名带着几分冷意,让李韵笙心脏一跳。
云赫却已经恢复了那副清风霁月的样子,吩咐太监道:“将她送去紫微宫。”
那太监一顿,应声:“是。”
李韵笙心脏一跳,紫微宫?
那些送进来的宗室女子,不是都在长信宫吗?
紫微宫是她的寝殿,也是云赫曾囚禁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