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寰菀识得这些人。是凌聿的谋士,也有人在朝中为官,完完全全是他的人。酒过三巡,一男子问起:“皇上打算何时迎回中宫?”凌聿迷离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暗光,他咬牙开口:“那些大臣只知她有功,又救过朕,怎么不说她还干了些什么让朕丢尽颜面之事!”温寰菀脸色一白,想起一件事。只此一桩,便足以抵消千万功绩。两年前宫宴上,她被人算计中药,被人与一男子关在暖春阁内,被凌聿抓个正着。
夕阳余晖照进养心殿。
眼前什么都没有。
凌聿摇摇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却不知在笑谁。
翌日。
凌聿乔装打扮了一番,悄悄出了宫,与友人来到一家酒肆。
温寰菀识得这些人。
是凌聿的谋士,也有人在朝中为官,完完全全是他的人。
酒过三巡,一男子问起:“皇上打算何时迎回中宫?”
凌聿迷离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暗光,他咬牙开口:“那些大臣只知她有功,又救过朕,怎么不说她还干了些什么让朕丢尽颜面之事!”
温寰菀脸色一白,想起一件事。
只此一桩,便足以抵消千万功绩。
两年前宫宴上,她被人算计中药,被人与一男子关在暖春阁内,被凌聿抓个正着。
凌聿怕有损颜面,封锁了消息。
但自此后,凌聿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凌聿攥紧了酒杯,面色寒沉如水:“她水性杨花,平日里就会摆着张脸给朕看,却和那个奸夫有说有笑。”
“那日若不是朕及时赶到,还不知会发生何等苟且之事。”
“住口!”
就在这时,门被“嘭”的打开。
接着,一名男子冲到凌聿面前,愤怒大喊:“你可知你口中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伤害自己也不愿背叛你!”
温寰菀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这人便是那所谓的‘奸夫’!
司徒昼双手攥拳,一字一句解释道:“那日在宫宴上,一宫女斟酒时弄湿了我的衣物,带我去暖春阁换,然后便将门落了锁。”
“而后我才发现屋内早已昏迷的皇后娘娘,可屋内却燃起了催情香!”
“皇后娘娘醒来后,发现自己中了药,宁愿用簪子刺伤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曾靠近我!”
“我和她清清白白!”
司徒昼的话掷地有声。
凌聿却是一字不信:“没有人证,随你怎么说。”
司徒昼更加气愤:“你真的信她会谋害皇嗣?皇后娘娘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她甚至爱到愿意接纳你那么多的妃子和孩子,你为什么不信她?!”
凌聿心一颤,却还是冷声道:“身为皇后,她本就理应大度。”
司徒昼再忍不住,一把揪住凌聿衣领:“你不配做她的丈夫!”
凌聿目光一沉:“来人!司徒将军以下犯上,抓起来!”
随后司徒昼便被挣扎着带了下去。
凌聿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温寰菀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在他身边骂:“你不信我就算了,又为何连司徒将军都不放过,你这样如何向司徒家交代,如何向南境战士交代?!”
“难道你要当个昏君吗?”
凌聿自是置若罔闻,径直回了宫。
一路上,凌聿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等他停下来,温寰菀才发现眼前竟是凤阳宫。
——她被打入冷宫前的居所,历代皇后的宫殿。
但此刻,凤阳宫宫门紧闭,一片萧条。
自温寰菀被打入冷宫后,凤阳宫便被封了起来。
温寰菀一怔。
凌聿应当只是路过吧?
可谁曾想,凌聿竟推开了凤阳宫的大门,走了进去。
殿内一片漆黑。
远远的似乎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飘在廊下。
飘着的温寰菀都是一个激灵。
凌聿厉喝一声:“是谁在装神弄鬼?”
白色的身影似乎想逃,被他追上去一脚踢了上去。
“啊!”一声尖叫,一个宫女倒在地上,一脸惊慌。
温寰菀一诧,这里竟然还有宫人死守在这里?
也不知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宫女看清凌聿的面容后,立马跪在他面前。
但她出乎意料的没有请罪。
而是磕头哭喊道:“陛下,求您饶过娘娘吧,她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