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李月纾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本就极难有孕,殿下还逼着我喝了落胎的药,殿下,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李月纾的声音在傅萧霁耳边如惊雷炸响。“不是这样的……”傅萧霁无力的辩解。李月纾眼中噙着泪,渐渐的,她眸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彻底死寂下去。看着李月纾毫无生气的脸,傅萧霁定了定神,咬着牙说道。“倘若你再寻死,孤一定带兵灭了南疆。”李月纾眼底的情绪猛地一颤,她死死的盯着傅萧霁,脸色惨白。傅萧霁看着李月纾呼吸一窒,垂下的那只手,死死掐着手心。
傅萧霁狼狈的逃离了锦绣阁。
他把自己关在未央宫里,通宵处理政务,来疯狂麻痹自己。
同时进一步完善暗地里的部署计划。
他想,只要摆脱了皇后的掣肘,就没有人能伤害他的纾儿了。
中途却被萧纾书婉打断。
这些时日,他总在有意无意的冷落萧书婉,可总归不能打草惊蛇。
因此,傅萧绿轴霁依旧费了些心力好好安抚了萧书婉一番。
自李月纾昏迷到如今,傅萧霁怕萧书婉对李月纾下手。
一直将那晚的事瞒得死死的,又派人将锦绣阁围得铁桶一般。
对外宣称太子妃不敬,特令禁足思过。
锦绣阁上下,除了采薇,全都被傅萧霁悄悄送出京城发卖。
就连每日的太医,也是换上侍卫的衣服混入其中,在入内诊治。
谁知不日,傅萧霁再次听到了李月纾寻短见的消息。
天色还未大亮,李月纾趁人不查,独自一人来到府内湖边,纵身跳入水中,幸好被早起的宫人听到动静,救了上来。
傅萧霁焦急万分,脚步踉跄的冲向锦绣阁。
再也顾不上克制隐忍。
看着勉强撑在床上,剧烈咳嗽着的李月纾。
傅萧霁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透出一股阴郁而不安的情绪。
“纾儿,听话,乖乖的等我好吗?”
李月纾平静的注视着傅萧霁,冷冷的视线刺痛了他的心。
“等殿下?等殿下再给臣妾灌一次药吗?”
闻言,傅萧霁一阵恍惚,双肩微不可察的耷拉下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纾儿,日后,我一定把对这个孩子的亏歉加倍补偿给你,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
李月纾忽然笑起来,眸中透出沉重的苦涩。
“傅萧霁!我们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是你亲手杀了我们唯一的孩子!”
傅萧霁闻言瞳孔一震,口里不住的喃喃:“怎么会……”
“怎么会?”李月纾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
“本就极难有孕,殿下还逼着我喝了落胎的药,殿下,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李月纾的声音在傅萧霁耳边如惊雷炸响。
“不是这样的……”
傅萧霁无力的辩解。
李月纾眼中噙着泪,渐渐的,她眸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彻底死寂下去。
看着李月纾毫无生气的脸,傅萧霁定了定神,咬着牙说道。
“倘若你再寻死,孤一定带兵灭了南疆。”
李月纾眼底的情绪猛地一颤,她死死的盯着傅萧霁,脸色惨白。
傅萧霁看着李月纾呼吸一窒,垂下的那只手,死死掐着手心。
但语气却依旧凛冽,掐着李月纾的那只手也不知觉的更加用力。
“李月纾,孤说道做到,所以,你最好给孤好好活着!”
李月纾的泪水滚落下来,砸在他的手上。
傅萧霁瞳孔一震,放开李月纾,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