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极殷勤,见夏虫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按摩椅上,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门外。夏虫嘀咕了一阵,有些不解,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报答了?门口却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长得肥头大耳,身量怕是顶她两个。十分油腻的长相。夏虫瞬间明了刚刚云瑾为何会那般殷勤,还真是本性不改,依旧如以往那般下贱。胖男人搓着手,色眯眯的来到夏虫身前,说出的话让人恶心。“小美人,你果真跟你弟弟说的一样,就是不知道你这床上功夫是否了得?”
服个软就能够回到过去的生活,多么大的诱惑啊。
但,为什么苏语冰总是以为他能够对自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态度随便的就像在对待一个罥养在身边可有可无的小宠物。
夏虫捏住指尖,终是下定决心般的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苏语冰。
男人毫无防备,愣是往后趔趄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苏语冰暗下了眸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夏虫那鲜艳欲滴的唇瓣。
看起来是那般的软。
注意到苏语冰的视线,夏虫的态度更恶劣了几分,她主动地往后拉开了距离。
“不必了,野猫可没有家猫那么容易驯服,你不必再拿以前我们的关系来恶心我,我觉得下贱。”
曾经的回忆和关系又被夏虫搬了出来,只是如今碎成了一地。
苏语冰自嘲般的点点头,再度看着夏虫毫不犹豫的离开。
周遭恢复寂静,这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苏语冰的眼底闪过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一丝失望。
接二连三的糟心事,让夏虫许久才重新进入到工作状态。
等她将手里的最后一份工作做完,公司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夏虫揉揉发酸的眼睛,长期对着电脑屏幕,着实让人头晕眼花。
突然,她脑子里浮现出了许安然那小人得意的笑脸。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邮箱里面多出来的几份不属于自己的工作,大抵是许安然加进来的。
夏虫沉默接受了,她关灯,疲惫的走出了办公楼。
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很少,偶尔一辆车急速开过,车子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无限放大,宣告着城市已经隐入沉寂。
夏虫许久才约到一辆出租车,不过十几分钟就回到了家。
刚扑到柔软而蓬松的被子上,困倦感扑面而来。
她本想就这么沉溺在舒适的睡梦里,一个不适时的电话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夏虫睁着惺忪睡眼,连来电人是谁都来不及看,便仓促地接通。
“喂?”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电话那头的女人却好像不满意这不紧不慢的态度。
继而拔高音调焦急道:“初玖啊,你现在先别睡了,快点去你们本市的A酒店救一下你弟弟吧,再不去的话,他就被打死的。”
“那就打死吧。”
夏虫不耐烦地把手机摔到床上,开了免提之后的声音异常尖锐。
“我把你大扯的那么大,你怎么忍心看着你的手足遇难呢,就当是妈妈求你了,再帮你弟弟一次,不然我这每日每夜都睡不着啊。”
又是这招……
夏虫睡意一下子全无,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赤着脚来到床前的抽屉里。
“妈,你上次就说了是最后一次,每一次都跟我承诺不会再犯,我又不是银行,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去赎他?”
柳莹急了,换了个哭诉的语调。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告到你们公司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多么的狠心。”
地板一片冰凉,冻的夏虫脚底板不好受。
如今,周身的疲惫感快要让她窒息了,还要让她接受这样的批判。
好累,这样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夏虫无奈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了所有备存的现金,警告道:“柳莹,我告诉你,我真的只能帮你们最后这一次了,我连自己都保不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他!”
听到夏虫答应,女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仓皇而又没有诚信的答应了。
夜晚格外的凉。
夏虫裹紧了风衣,瑟缩着快步走进酒店。
不久,她就在酒店走廊过道处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还有玻璃掉在地上碰撞破碎发出的声响。
夏虫刚走到那一群人面前,弟弟云瑾就如释重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连滚带爬流的跑到夏虫身侧。
“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一把抓过夏虫手上的那一笔厚厚的现金,发青的眼底昭示着他的好赌成性。
云瑾却在这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他推搡着让夏虫进了一间按摩的房间,随即讨好的说:“姐,你那么辛苦的来救我,我真的很感动,为了报答你,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夜宵。”
他说的极殷勤,见夏虫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按摩椅上,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门外。
夏虫嘀咕了一阵,有些不解,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报答了?
门口却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长得肥头大耳,身量怕是顶她两个。
十分油腻的长相。
夏虫瞬间明了刚刚云瑾为何会那般殷勤,还真是本性不改,依旧如以往那般下贱。
胖男人搓着手,色眯眯的来到夏虫身前,说出的话让人恶心。
“小美人,你果真跟你弟弟说的一样,就是不知道你这床上功夫是否了得?”
夏虫慌忙起身,终日平静的眸子终究是染上了几分慌乱。
她喉间哽住,想找到退路,却发现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