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把我忙坏了。”郑潇潇挽着宸惜,往花园那个亭子走去,边走边和宸惜抱怨,“自从去年大姐姐出嫁,母亲就开始让我学着管家,你是不知道这管家有多累。你看看我这脸是不是都瘦了。”宸惜笑眯眯地摸了摸郑潇潇的脸,轻轻掐着郑潇潇脸上的肉,假装疑惑地问道:“那这团是什么呀?”郑潇潇撅了噘嘴,拍开宸惜的手,嘟囔道:“哎呀,讨厌死了你。”郑国公府的花园景色十分好,当初公主下嫁,重新修缮过郑国公府,这郑国公府的花园一年四季都美的很。
夜晚,定国公府沉浸在一片安静中。宁静的夜,只有虫鸣,如水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溜进宸惜的闺房。
宸惜许是今天白天睡多了,现在毫无睡意,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一会都没有睡着。宸惜蹬了蹬腿,认命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系统,睡了吗?”宸惜在心里疯狂召唤系统。
系统本来睡的贼香甜,结果被宸惜连环夺命call,给叫醒了,“唉,祖宗,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
“我们来聊会天吧?”宸惜知道自己理亏,笑嘻嘻地给系统顺毛说道,“你说这个原主是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的?”系统还没有清醒,脑袋有点蒙,说话也是迷迷糊糊的。
“你说她爹虽然渣,但是她还有很多家人啊,她们都很爱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和家里生分呢?脑袋也太不清醒了吧。”宸惜有时候是真的很不理解原主的想法。
系统打了个哈欠,“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原主,你当然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你完成任务不就好了。你想的越多,负担越多,你不能有这么多负担。”
“说到底,你是每一个位面的过客,哪怕你选择完成位面人物的一生,但是你结束了就要继续下一个位面。”系统语气渐渐带着严肃,“你是一个完成任务的人,一个过客。”
宸惜也就是想吐槽一下,没想到还被系统教育了一顿,瘪了瘪嘴,“知道了,你好啰嗦啊。哼,睡觉了睡觉了,跟你聊天真没意思。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完全不能get我们大人的点。”
宸惜拉过被子蒙住头,躺了下去。
系统见宸惜真的睡觉了,气的跳脚,大骂道:“宿主,你把我喊起来!自己睡觉了?诶,我告诉你,你这样是不道义的!”
“住嘴,明天我还要去赴宴!再吵我,回去我的四十米大刀伺候你。”宸惜早就深知这个臭系统吃硬不吃软,什么都不如直接上去威胁他来的有用。
果然,“吃硬不吃软”的系统不敢吱声了,在角落愤愤不平地默默画圈圈诅咒这个不道义的臭宿主!
上身烟霞底提花锦衣,配一条月白色撒花绸子长裙,手挽淡黄底撒花披帛,腰间束着深兰底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宸惜在西洋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这身打扮。
玛瑙给宸惜梳了百合髻,两边插了镂空桃形宝石步摇,步摇长长的流苏坠在耳边。后边垂下的头发,玛瑙用金色的丝带扎住。
“姑娘好了。”
宸惜望着镜子里的女孩,标准的瓜子脸,眉眼弯弯,眸清似水,顾盼生辉,肤白如新剥鲜菱。玛瑙手极巧,百合髻给宸惜添了几分俏皮灵动。
宸惜笑嘻嘻地摸了摸玛瑙的手,“玛瑙的手真巧呀,本姑娘最喜欢玛瑙这幅巧手啦。”
玛瑙被宸惜的夸奖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抿着唇一笑,羞红着脸说道:“姑娘就会打趣奴婢。”
宸惜今天出门带了珍珠和翡翠。别看翡翠平时比较沉默,在四个大丫鬟中其貌不扬地,但是着实功夫不错,出门带着她,宸惜会比较放心。
宸惜因为和郑家姑娘是闺中好友,因此特意早点就来。刚拐过二门处的拱花门,宸惜就被郑潇潇身边嬷嬷引着顺着一条路往里面走去。
因着今日的宴会主要就是长公主想举办的,所以郑潇潇这会子正在长公主那边回话呢。
这种情况下,宸惜也不好回避长公主,只好先给长公主请了安,才和郑潇潇一同往花园走。
“这几天可把我忙坏了。”郑潇潇挽着宸惜,往花园那个亭子走去,边走边和宸惜抱怨,“自从去年大姐姐出嫁,母亲就开始让我学着管家,你是不知道这管家有多累。你看看我这脸是不是都瘦了。”
宸惜笑眯眯地摸了摸郑潇潇的脸,轻轻掐着郑潇潇脸上的肉,假装疑惑地问道:“那这团是什么呀?”
郑潇潇撅了噘嘴,拍开宸惜的手,嘟囔道:“哎呀,讨厌死了你。”
郑国公府的花园景色十分好,当初公主下嫁,重新修缮过郑国公府,这郑国公府的花园一年四季都美的很。
两个姑娘在亭子里坐下,丫鬟们放下亭子四周的纱幔,点上香炉后就退了出去。留下两个姑娘在说自己的悄悄话。
宸惜隔着轻薄纱幔,看着园子里大团大团盛开的月季,拍着手叹道:“论月季,唯有你家的月季园最是漂亮了。今日可是大饱眼福了。”
郑潇潇捏着帕子,笑道:“月季园是不是最漂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全京城啊,就属你嘴最甜了。”
说完这话,还作势去掐宸惜的脸。宸惜敏捷地躲过了,笑嘻嘻地问郑潇潇:“那甜到你了嘛?”
“我都齁得慌了。”
郑潇潇见四下无人,团扇遮掩着嘴,微微凑近宸惜,低声说道:“我们家这二婶婶,一腔慈母之心,满京城正当嫁龄的贵女都让她挑看了一遍,好不容易才看上永宁侯府的二姑娘。这家姑娘我有接触,是个妙人。配我那四弟绰绰有余。可惜啊,四弟不领情呐。”
宸惜微微挑了挑眉,心道:当然不领情了,你那四弟心心念念地都是南青宁。面上露出几分诧异,同样轻声轻语地问道:“听你这话,小公爷可是做了什么?”
郑潇潇冷笑了一声,“那可不,我这四弟知道二婶婶想为他定下永宁侯府姑娘的时候,就和二婶婶大闹了一场。二婶婶气的狠了,关了他小半个月。以为他老实了才把他放出来。”
“结果,他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去酒楼喝酒的时候,不仅仅说人家姑娘生性呆板无趣,还直言人家姑娘不如醉春风的那些妓子。可巧的是,那天永宁侯府的亲眷也在那家酒楼,这些话一字不差地传到人家耳朵里。”
“永宁侯府的人第二天就与二婶婶明确回绝了联姻的事情。二婶婶这回是真的气死了。今天本是想想看人家姑娘的,人家压根都没来了。”郑潇潇手轻轻弹了一下扇面,说起这事的时候满眼的复杂神色。
宸惜叹为观止,小公爷的战斗力太棒了,这招简直将人家永宁侯府得罪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