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皱了皱眉头:“何必要追究的那么清楚,现在是莫婉清躺在医院里不是吗?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许南歌心中一阵酸涩。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什么意思?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对吗?他怎么可以这样?许南歌红着眼睛看着霍北宴。“当然要弄清楚,我没有推过她,是她自己摔倒的,现在是她在污蔑我,你也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吗?你要相信她说的话吗?”
许南歌紧紧的捏着手心,心中一阵怒火。
她是故意自己摔倒的对吗?她看到了霍北宴过来,所以故意摔倒的,想要让霍北宴以为是自己将她推倒的,她怎么可以这么阴险?
许南歌看了一眼莫婉清,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莫婉清面前。
“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自己摔倒?你看见了霍北宴对不对?”
莫婉清震惊的望着许南歌。
她想干什么?她怎么知道霍北宴在那里,难道霍北宴也看出什么了?应该不会吧,要是他知道,应该不会那么紧张自己,当时的感觉不会有错,难道她想告诉霍北宴?
莫婉清转脸露出笑容,想要伸手握住许南歌的手,许南歌一个转身,将自己的手拿开。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意外,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等会晟睿来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告诉他你真的不是故意的,让他不要怪你。”
许南歌看着莫婉清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一顿怒火。
好一句让他不要怪自己,自己明明没有推她,凭什么要得到他们的原谅?而且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将这些事情说成是自己的错?
“我压根儿就没有退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而且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还要得到你们的原谅?”
莫婉清冷笑一声,缓缓的靠在床头,转脸看向窗外,冷笑一声。
这个笨女人还真是天真,还真以为霍北宴会相信她吗?即使相信她又怎么样?现在躺在医院受伤的又不是她!
“是吗?那就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好了,只是,现在好像事实是什么并不重要吧?重要的是,霍北宴他是怎么相信的,不是吗?”
莫婉清说完转眼看向许南歌,眼角划过一丝阴险。
许南歌一阵酸涩涌上心头,紧紧的捏着手心。
霍北宴真的不相信自己吗?他宁愿相信这个这么心计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吗?自己跟这个女人无冤无仇,她为什么一定要诬陷自己?难道是担心自己会抢走霍北宴?
“霍北宴是不会相信你的,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是你自己故意摔倒的,不是我推的你。而且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挽回霍北宴,那你就错了,你应该了解他的性格,他一单不喜欢的,你再怎么努力他都不会喜欢,劝你还是不要花那么多的精力了。”
莫婉清坐起来,看着许南歌,一声冷笑。
“哦?是吗?他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你难道没看到,现在躺在这里的jsg人是谁吗?
呵呵,你呀,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要是看到了,不相信我,认为我是自己摔倒的,那他还会那么紧张地跑过来把我抱到医院来吗?他还会这么关心我来看我吗?还会听到我说想吃以前最喜欢吃的米酒汤圆就亲自去给我买米酒汤圆吗?嗯?”
莫婉清说完双手摊开,自顾自的笑起来,完全不理会一旁的许南歌。
哼,她还想用霍北宴来压自己?当年她追霍北宴那么多年,都不见霍北宴对她动心过,后来还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现在回来还想抢走霍北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地位,一个徐家管家的孩子,还想攀上枝头当凤凰?
许南歌口中一阵灼热感,紧紧的咬着嘴唇。
难道霍北宴真的相信是自己将莫婉清推倒的?他就这么相信莫婉清?不相信自己?自己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还不如一个莫婉清吗?
许南歌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猛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莫婉清看着许南歌生气的模样心中一阵得意,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
跑?跑远点,最好是这辈子就不要回来了,看到她就觉得碍眼,现在霍北宴对他已经有了好感,要是她一直待着霍北宴的身边,总有一天霍北宴会喜欢上她的。
许南歌跑到医院的门口看到霍北宴正提着汤圆回来,心中一阵怒火,瞪着正在想自己走过来的霍北宴,紧紧的捏着双手。
霍北宴看到许南歌神色不对,眉头微皱,握着汤圆的手紧了紧。
她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难道是和莫婉清吵架了?
霍北宴走到许南歌面前站住,低头看着她怒火冲天的模样有些好笑,将手抬到嘴边咳嗽一声。
“咳~,怎么?知道我现在回来,特意到门口来迎接我?”
霍北宴说完,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许南歌看着霍北宴捏着的手更紧了,瞪着霍北宴喘着粗气。
这个家伙到底想怎么样?没看到自己这么生气吗?居然还笑的出来,难道真的像莫婉清说的那样,他真的是在乎她?他真的不相信自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跟妈妈留在徐家?就是为了看自己笑话吗?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吗?
许南歌闭了闭眼想要努力压抑心中的怒火。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压根儿就没有推过莫婉清,是她自己摔倒的,你就在那里,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霍北宴一愣,一脸严肃的望着许南歌。
她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为什么一定要问个清楚?她就这么希望自己在意的人是莫婉清吗?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看到了又怎样,没看到又怎样?事情都过去了,有那么重要吗?”
许南歌憋不住心中的委屈,吼向霍北宴
“在你那里是过去了,但是在我这里过不去,你看到了就应该为我辩解,你看到了就不应该让莫婉清在那里冤枉我不是吗?”
霍北宴皱了皱眉头:“何必要追究的那么清楚,现在是莫婉清躺在医院里不是吗?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许南歌心中一阵酸涩。
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什么意思?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对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许南歌红着眼睛看着霍北宴。
“当然要弄清楚,我没有推过她,是她自己摔倒的,现在是她在污蔑我,你也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吗?你要相信她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