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人笑声微敛:“黎浅,你越来越可爱了。”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不过也没上车,而是朝楼道里走进去。不消片刻的功夫,外面便有脚步声靠近,夜里风凉,黎浅裹了一件轻薄的外套,双手环臂依着门框而站,老旧小区所有设施都退化了,每层楼的感应灯加起来灵敏的不超过五盏。付霁深就站在泛白天色的阴影里,冲她似笑非笑地勾唇,下一秒长臂一勾一揽,黎浅后背直接被这一股力道抵到后面的墙壁上,她微喘着在暗色里看他,唇角勾着打趣:“忍了一晚上?”
可能是睡过也能培养默契。
黎浅这边窗帘刚掀开,甚至还没看透,那人已经微微抬额,一双淡漠的却犀利的眸子,在这微微泛白的天色里,有着洞察人心的灼热。
下一秒,黎浅语音电话拨出去。
开口第一句就是:“在这待了一夜?”
她这话里带着几分试探和揶揄。
话一问完,那边的人就笑了。
低低徐徐的笑,笑声不大带着微颤,黎浅等他笑完才继续:“的确,深情人设不太符合您的身份。”
那头的人笑声微敛:“黎浅,你越来越可爱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不过也没上车,而是朝楼道里走进去。
不消片刻的功夫,外面便有脚步声靠近,夜里风凉,黎浅裹了一件轻薄的外套,双手环臂依着门框而站,老旧小区所有设施都退化了,每层楼的感应灯加起来灵敏的不超过五盏。
付霁深就站在泛白天色的阴影里,冲她似笑非笑地勾唇,下一秒长臂一勾一揽,黎浅后背直接被这一股力道抵到后面的墙壁上,她微喘着在暗色里看他,唇角勾着打趣:“忍了一晚上?”
付霁深掐她的腰。
此时那件外套早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很薄的一层真丝的睡衣贴在皮肤上,他的手掌微凉,隔着薄薄的布料与她的炙热相撞,指腹有意无意地抵着她腰窝的位置厮磨,音色却发沉,像乌云遮日的天:“白天故意的?”
黎浅哼笑了声:“我有这么无聊?”
“黎浅你。。。”
“付总,您是有被害妄想症吗?”没等他说完,黎浅就打断了:“放心,我是长记性的,您上次已经教育过我了。”
她‘教育’两个字咬地很重,微微冲他昂着下巴,皮肤似镀一层白瓷的釉色,开口时的气息混合着女人独特的体香,兴许还有玫瑰的香气。
付霁深辨不清,也无暇辨清。
凉薄的手掌心这么一会儿已经灼热,像点了火,手掌就那么摁着她的后腰,他整个人硬的跟块铁似的桎梏住她,冷笑了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位三好学生!”
黎浅吊着眉梢:“付老师教导有方~~”
接下来的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两人配合默契,或许都是在兴头上,不再是纯粹地为了睡而睡,黎浅第一次在付霁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跟以往不同的柔情!
那一刻她以为,他也是有感情的。
不多,但有。
够了。
所以她自作多情地弓起身,咬着他的耳垂,温柔低哄:“你跟你的未婚妻,一点也不般配。”
他粗哑着声回她,很难说不夹带嘲弄:“跟你更配?”
黎浅双臂堪堪挂在他脖子上,两只胳膊细的跟芦苇似的,极认真地开口:“所以,考不考虑我之前的提议?”
话音落下的时候,黎浅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有那么半秒钟的僵硬,但也仅是半秒。她这句对于他来说近乎于无稽之谈的提议,仅仅影响了他半秒!
事后。
他去阳台上抽烟。
黎浅卷着被单站到他身旁,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然后凑到他嘴边的那只烟上引火,淡青色的烟雾散在早晨略显清冷的空气里的时候,黎浅慵懒的睇他一眼,“付总,你还没给我回应欸!”
接着又一句:“要不要娶我?”
闻言,付霁深睥睨她一眼,嘴角牵开一记不明的笑意:“黎浅,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