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辞见此耐着性子,他将陈锦云抱进怀里,声音里掺杂着疼惜:“是朕不好,是朕吓到你了。”是了,今日是他和云儿的大喜之日,这样美好的日子,为什么要提起那些晦气的事情。是他错了,不应该让他的云儿难过。鼓声响起,丝竹乐伴随着微风,在空气里响了起来。“域君到……”一声呼声响了起来,容景辞脸上一喜,他将怀里的陈锦云松开,朝着大门的方向便走了过去。“域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墨色的面具横挂在脸上,看着迎面而来的容景辞,来人朝着旁边微微移了一步。
陈锦云的声音让容景辞拉回了些思绪,看着陈锦云可怜兮兮地样子,心底闪过一丝不忍:“是朕吓着你了。”
陈锦云红着一双眼睛,那双眸子像是被水雾遮住了一样,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云儿只是不想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留下不好的回忆,景辞哥哥不要怪云儿。”
她不是李沅姝那个蠢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容景辞心里藏着另外一个人。
陈锦云有些后悔。
为了将李沅姝置之死地,她竟然把李沅姝单独留在了容景辞的身边。
如今,好像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
容景辞见此耐着性子,他将陈锦云抱进怀里,声音里掺杂着疼惜:“是朕不好,是朕吓到你了。”
是了,今日是他和云儿的大喜之日,这样美好的日子,为什么要提起那些晦气的事情。
是他错了,不应该让他的云儿难过。
鼓声响起,丝竹乐伴随着微风,在空气里响了起来。
“域君到……”
一声呼声响了起来,容景辞脸上一喜,他将怀里的陈锦云松开,朝着大门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域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墨色的面具横挂在脸上,看着迎面而来的容景辞,来人朝着旁边微微移了一步。
“怎么敢劳烦陛下。”
冷漠的语气让容景辞一愣,只是想起域君的性子,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素闻域君不喜参加这类宴会,今日怎么会来这里?”
容景辞将视线朝着域君身后探去,除了来往的人群,什么发现都没有。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女人有多低贱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怎么可能和域君待在一起?
域君见此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愤怒:“陛下战功显赫,如今封后,在下自当应来送份厚礼。”
说完,墨色的身影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朝着来宾席的方向走去。
容景辞心下诧异,他总觉得域君的话有些不对劲……但是看着那墨色的面具,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若不是他的运气好,得到域君的帮助,或许这靖王府早就易主了。
周围人见此,眼尖地给他让位。
原本热闹的人群此刻寂静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别样的冷清。
容景辞见此皱了皱眉头,但是看着墨色身影端着酒水的动作,到嘴边的话也被他收了回去。
“你们说,大晋的人会不会来?”
“前段时间靖王陛下特意下了诏书替大晋正名,如今为了感谢,理应是要来的……”
周围人的议论声在耳边响起,容景辞顿了顿脚步,而后朝着陈锦云走了过去。
漫天的红色,衬得空气里都带着喜意。
高台上,陈锦云挽着容景辞的手臂,脸上的笑意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她此刻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