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仿佛被刺激了般,一把将沈确推倒。“那就一起死!”晏辞狠厉的说道。沈惊晚身披银色铠甲,坐在枣红色的战马上,仰头看向晏辞,眼中满是恨意。晏辞刚好拉着宋清苒站上城楼,便看见了仰头的沈惊晚。他心中的惊恐与不安瞬间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欢喜与骄傲。“我就说晚儿没死,不愧是我晏辞的女人!”晏辞兴奋的说道。城楼下的宋宥安听到晏辞这句话嘴角无意思的抽搐了下。“晏辞的脸可真厚,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裴忌拍着胸口,大大咧咧的说着。
蓦然,曙光乍现。银光照耀他们军队的铠甲,一片金光闪烁。
沈惊晚往西边的香坛上插了三炷香,拜了三拜。
“午时三刻已到,鸣战鼓!”她厉声传令。
战鼓轰鸣,凤梧军以五千骑兵作前军,清一色的铁田白马背挂强弓。行军滚滚宛若乌云翻腾。
晏辞的药瘾突然犯了,浑身燥热不堪,他烦躁的摸了摸手,却发现皮肤逐渐有溃烂之态。
“沈确,药!”晏辞焦躁的冲后喊道。
被困在一旁的宋清苒看着逐渐癫狂的晏辞,眼中满是笑意。
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宋清苒在心中想到。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却只发出支支吾吾的破败的气声。
沈确快步走上,将手中的五石散递给了晏辞。
晏辞吃罢,顿觉浑身轻盈,精力充沛,身上的燥热也一并消散。
“主子,如今大势已去……”沈确犹豫着不知如何劝说。
晏辞仿佛被刺激了般,一把将沈确推倒。
“那就一起死!”晏辞狠厉的说道。
沈惊晚身披银色铠甲,坐在枣红色的战马上,仰头看向晏辞,眼中满是恨意。
晏辞刚好拉着宋清苒站上城楼,便看见了仰头的沈惊晚。
他心中的惊恐与不安瞬间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欢喜与骄傲。
“我就说晚儿没死,不愧是我晏辞的女人!”晏辞兴奋的说道。
城楼下的宋宥安听到晏辞这句话嘴角无意思的抽搐了下。
“晏辞的脸可真厚,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裴忌拍着胸口,大大咧咧的说着。
沈惊晚眼中的不耐烦和恶心快要遮掩不住,晏辞看清她眼底的情绪时,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晏辞一扫便看见了周身气度不凡的宋宥安,对他说道:“想必你就是宋国新皇。”
“你的妹妹在我手中,若想救她,那边后退十里。”
晏辞傲声说道。
“哈哈。”宋宥安笑的肆意,不屑的说道:“蠢货,愚不可及!”
晏辞将宋清苒的衣服剥下只剩里衣,用匕首一刀一刀往她身上割着,鲜血直流。
宋清苒拼命挣扎着,喉咙嘶哑发出残败破碎的声音。
她眼角沁出了血泪,眼神中满是痛楚绝望。
沈惊晚一行人在城楼下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语塞。
裴忌看着城楼上那个癫狂的晏辞,嘴巴惊讶的张得大大的。
“少主,你之前看上他哪里了?足够癫狂吗?”
裴忌抠了抠了脑袋,一脸憨笑道。
宋宥安甩过去一记眼刀,注意着沈惊晚的神色。
沈惊晚嘴角抽搐,面色复杂。
晏辞最后一刀缓缓隔断了宋清苒的脖颈,鲜血喷射而出。
宋清苒如断线的风筝般从城楼上跌落了下去。
好巧不巧正好落到了沈惊晚的面前。
沈惊晚吐出一口浊气道:“情痴愚顽,性灵两失。”
“女子困于情爱,如同盲眼过河。”宋宥安略一沉声道。
晏辞看向城楼下的沈惊晚,满脸温柔,声音如同抹了蜜般。
“晚晚,你想要这天下,我给你便可。”
“何需如此大费周章。”
晏辞腻腻歪歪的说着这些废话。
底下的裴忌摇了摇脑袋,看见沈惊晚点头后,他冲晏辞大喊。
“你个油腻的癫狂狗贼,把我恶心的想要换个耳朵和脑子!”
他向后转身,朝着凤梧军吼道:“兄弟们,给我上!”
炮声一响,脚下的大地也跟着晃了几晃,轰鸣声贴地传来,掀起一阵烟尘。
喊杀声四起,整个旷野间充满了刀剑相击的刺耳声响,震天的声浪里夹杂着哭喊惨嚎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四野肃杀,血染大地。
沈惊晚身先士卒,飞身来到了城墙上,青龙一出,反射出一抹银光。
沈确上前护住晏辞,晏辞将眼神一直黏在沈惊晚身上,看的让人恶寒。
沈惊晚和沈确缠斗了起来,她脚尖向后一点,手中一用劲就将沈确搬空红的剑击落,一招毙命。
“晏辞,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