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下约定,相处的反而自然了起来。时间飞逝,转眼又过去三个月。期间容纪岁和江淮楚约会了六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同,江淮楚十分绅士,一切都以容纪岁为先。约会算的上轻松,对容纪岁来说就像是和好朋友一样相处。看着江淮楚,她甚至时不时就会想起方祁。江淮楚中给她一种和方祁相似的感觉。于此同时,学校各项证件已经办好,可以赶在九月正式开启招生,这对容纪岁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接到消息的那刻,她下意识想要给秦南尘打电话分享。
全心全意只爱容纪岁一个人。
这话说出来简单,但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容纪岁张了张唇,刚想拒绝。
江淮楚却先一步开口:“别急着拒绝,我也不是非要你现在就答应我。”
“你可以定一个规矩,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我合格,那我们就试试,怎么样?”
容纪岁沉思一瞬:“你的要求是什么?”
江淮楚愁眉,像是在思考几个亿的合同般,仔细想了想。
许久之后才说:“那就,一个月约会两次,每次一天,去哪儿可以你定。”
容纪岁低头写:“持续多长时间?一年?”
江淮楚一口答应:“可以。”
“那中间要是想要结束……”
“可以提出来,只要能说服对方,就可以结束。”江淮楚打断她,“要是你想要结束,可以直接和我说。”
“如果你明确拒绝我,我绝不再继续纠缠。”
一言九鼎是江淮楚做生意的规矩,但凡说出来的话,就不会轻易更改。
容纪岁没什么再挑剔的。
毕竟江淮楚本身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两人定下约定,相处的反而自然了起来。
时间飞逝,转眼又过去三个月。
期间容纪岁和江淮楚约会了六次。
每次去的地方都不同,江淮楚十分绅士,一切都以容纪岁为先。
约会算的上轻松,对容纪岁来说就像是和好朋友一样相处。
看着江淮楚,她甚至时不时就会想起方祁。
江淮楚中给她一种和方祁相似的感觉。
于此同时,学校各项证件已经办好,可以赶在九月正式开启招生,这对容纪岁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接到消息的那刻,她下意识想要给秦南尘打电话分享。
可在翻出的那瞬,容纪岁打给了秦父。
片刻后,容纪岁才记起来自己说不出话,她悻悻挂断电话,给秦父发了条信息。
“秦叔,我是纪岁,您最近还好吗?南尘的身体有没有恢复?”
可消息发出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
直到晚上,容纪岁忙完看手机,还是没发现回信。
她的心猛然下沉,不祥愈演愈烈。
容纪岁拨通秦南尘的电话,焦急的等待对方接通。
但听筒里始终之后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她又转而去打秦父的电话,结果也是一样,无人接听。
秦父和秦南尘都没有接电话。
容纪岁心里的不安不断翻腾,她沉思一瞬,又将电话打给了零沧分部的领导。
几个嘟声之后,领导接了电话。
“纪岁?”
容纪岁说不出话,只能发短信:“是的,我想问问您能不能联系上南尘和秦叔叔,我给他们打电话,发现打不通。”
听筒里静默下来,领导迟迟没有开口。
容纪岁又发短息:“是不是他们出什么事了?”
“纪岁……”领导突然开口,“南尘不能再回分部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次换容纪岁沉默,捏着手机的手指不断收紧。
过了一会,领导的叹息声传来:“这件事让秦老知道了……你知道的,人年纪大了受不住打击,现在已经……”
容纪岁呼吸一窒,不敢去细想那截未说完的话。
接着就听领导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你来的及时,也许还能赶上秦老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