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有工作了,赶紧过来。”陆枫的声音像放飞的锣鼓,即便江丹丹已经捂住了手机,那声音依旧像魔音般,从电话另一端钻进车里两人的耳膜。厉爵御刚稍微好看点的面色瞬间黑如锅底,周身气压骤减,压迫得人连呼吸都困难。“我现在有事,晚点打给你。”江丹丹心脏咚咚直跳,似要破腔而出,飞快地挂了电话。她怕厉爵御疑心大起,继而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而在厉爵御看来,江丹丹此举,明显是掩耳盗铃,心虚的表现。他冷笑,“谁说我厉爵御不要的女人就一文不值了,我看你这残花败柳的身体还是很受欢迎的!”
江丹丹叹气,“爵御,我并没有恶意的,这么做也只求能留在你身边。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没有尊严讨好谄媚。可是能怎么办呢?你不接受我,而我却需要活下去。我这幅残花败柳的身子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厉爵御不要的女人的标签,更是让人敬而远之,你说我该怎么做?”
厉爵御被江丹丹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自出狱后,行事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都不知她哪面是真,哪面是假。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冷凝下来,江丹丹的电话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江丹丹无比感激这通电话的及时,她怯弱地看向厉爵御,“爵御,你要杀我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的,能不能让我……先接个电话?”
寂静的车厢里,落针可闻,欢快的铃音响一了遍又一遍。
厉爵御面色铁青,好歹没有继续把她往死里掐。
江丹丹不敢再刺激他,赶紧小心地从他魔掌下挣脱出来,掏出电话,缩在角落里谨慎地接起。
“丹丹,有工作了,赶紧过来。”
陆枫的声音像放飞的锣鼓,即便江丹丹已经捂住了手机,那声音依旧像魔音般,从电话另一端钻进车里两人的耳膜。
厉爵御刚稍微好看点的面色瞬间黑如锅底,周身气压骤减,压迫得人连呼吸都困难。
“我现在有事,晚点打给你。”江丹丹心脏咚咚直跳,似要破腔而出,飞快地挂了电话。
她怕厉爵御疑心大起,继而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而在厉爵御看来,江丹丹此举,明显是掩耳盗铃,心虚的表现。
他冷笑,“谁说我厉爵御不要的女人就一文不值了,我看你这残花败柳的身体还是很受欢迎的!”
“你误会了,绝对误会了,这真的是正经工作。”
“那你到底还干了什么不正经工作!”
江丹丹咬牙崩溃,妈的,解释等于掩饰。
眼见厉爵御眼中的杀意浮现,她想也不想,按下车钥匙的解锁键夺门而逃……
白卿寒带着唐悠悠一路往郊外而去。
他冷沉着脸,一言不发,唐悠悠也浑不在意。
“白卿寒,你赶紧把我放下车,我要去救丹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白卿寒一脚猛地踩下刹车,车子摩擦着路面发出刺耳尖利的声音。
“陪葬?”他冷笑,“唐悠悠,如果我没带你离开,此刻陪葬的已经是你!”
“那又怎么样?”
唐悠悠扬起脸,满不在乎地模样让白卿寒心底发冷。
她拉了拉车门,被锁着拉不开。
唐悠悠面色一沉,恨恨地跺着脚,尖细的高跟鞋蹬在车底柔软的脚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压抑而暴躁。
“你不是对我言听计从么,你不是说为我赴汤蹈火么,那我告诉你,我找你来就是紧急救命。既然没了危险,我干嘛还跟着你走?快开锁,我要下车!”
“唐悠悠,你别不识好歹!”白卿寒一脸阴沉,咬牙切齿地低喝。
唐悠悠不怕死地顶了回去:“我就不识好歹了怎么样?我有说过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吗?白卿寒,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已没立场,出了事却怪到我头上。”
“你……”白卿寒被她激得愤怒地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