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酒液撒在褚煊洛的衬衫上,冰冷的触感一瞬让他皱起眉。苏楠笙慌忙起身:“啊……不好意思!先生,我帮你清洗一下吧?”她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那种纯真慌乱的眼神拿捏得刚刚好。所以当褚煊洛看到苏楠笙的那一瞬间,他紧皱的眉心倏然就舒展开了。我在耳麦里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静……静静?”我冷眼看着这一幕,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转头看向聂元赫:“现在该你上场了。”
苏楠笙就是那天褚煊洛在清吧遇见的女人。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她和冯南静有八分像。
尤其是笑起来的神韵,简直以假乱真。
所以当我醒来后,计划着对褚煊洛报仇时,我想起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死了的冯南静固然会让褚煊洛魂牵梦萦。
而现在褚煊洛以为我也死了,沉浸在对我的悲伤之中。
我很好奇,当他看见活着的“冯南静”时,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晚上七点,我和聂元赫到了以前我们常去的一家酒吧。
二楼的包厢有一面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楼舞池和散台的场景。
而一楼的人,看不见包厢里的光景。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坐在吧台旁边的苏楠笙,抬手扶了下耳麦:“别紧张,褚煊洛是喝了酒来的,灯光暗,他瞧不清楚你和冯南静的区别。”
“你也要自信点,就把自己当成冯南静,越投入,你拿到的钱就越多。”
苏楠笙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半倚在吧台上,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姿态妩媚。
我提前和酒吧里的保安和酒保找过招呼。
今晚是我为褚煊洛专门准备的一场好戏,别人都不能来搭讪苏楠笙。
我饶有兴趣地喝了口酒,就听见旁边聂元赫说:“褚煊洛来了。”
我立刻向酒吧门口望了过去。
今天褚煊洛在别墅里又喝醉了。
聂元赫提前给了命令,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别墅,省的出去丢人。
而褚煊洛自我折磨的样子,聂元赫看着也恨痛快。
这几天,齐澹说褚煊洛的精神和情绪很不稳定,有几次甚至都出现了我的幻觉。
我听到只想冷笑。
出现我的幻觉,是想念我吗?
我才不信。
我特意按照冯南静的风格打扮了苏楠笙,并且告诉她冯南静是如何说话,什么姿态,什么语气。
当一个活生生的“冯南静”出现在他面前,他还会想起我吗?
聂元赫来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着褚煊洛进场。
他在别墅里已经喝了很多酒,来的路上虽然吹了风,但是一进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下既能驱散他的理智。
我看着他摇摇晃晃走到了吧台,酒保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我敲了敲耳麦,告诉苏楠笙:“可以行动了。”
苏楠笙立马拿起酒杯,假装喝醉了,踉踉跄跄地走向了褚煊洛。
下一秒,她脚下一滑,直接跌入褚煊洛的怀里。
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酒液撒在褚煊洛的衬衫上,冰冷的触感一瞬让他皱起眉。
苏楠笙慌忙起身:“啊……不好意思!先生,我帮你清洗一下吧?”
她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那种纯真慌乱的眼神拿捏得刚刚好。
所以当褚煊洛看到苏楠笙的那一瞬间,他紧皱的眉心倏然就舒展开了。
我在耳麦里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
“静……静静?”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转头看向聂元赫:“现在该你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