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病房,手机就响了,何思辰一看,是傅景澈。“喂?”“你在医院吗?”“怎么了?”何思辰抬头看了眼寂静的走廊。“我爸心脏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带他过去,你给他检查一下。”还没等何思辰回答,傅景澈就把电话挂了。何思辰瞪着手机,腹诽道拿我当工具人呢,呼来喝去的。另一边傅景澈正在开车,费父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哼哼两声。费母安抚着他,突然问了句:“那死丫头呢?她不是总缠着你上下班吗?”傅景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却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明明生活里已经没有乔星晚了,偏偏生活中的其他人又不断的提起她。
“行了妈,你和爸回来以后就住市北那套房子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傅景澈直接挂了电话后就将手机摔在桌上。
他抚了一把额前的黑发,好半天才平复了焦躁的心绪。
也没过多久,沈父突然气冲冲的闯进傅景澈的办公室,拉开椅子就坐下来猛拍着桌子:“小费,乔星晚坐了牢,那赔偿金呢?她不是该赔钱吗?”
“如果她有钱赔,也不至于要蹲十年了。”傅景澈冷冷的瞥了沈父一眼。
妻子昏迷,他却只想让已入狱的亲生女儿赔钱。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
沈父听了,脸色一变:“放屁!我妈当年死抓着两百万,她死了,这钱当然就给了乔星晚,她怎么可能没钱!”
傅景澈愣了下,转而想到乔星晚这些年过的苦日子,随即嗤笑道:“如果那笔钱作为遗产到了乔星晚的名下,法院自然是查得出来的。”
沈父立刻站起来,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陈慧每天要花千多块治疗费,我哪来那么多钱!打官司前我就说了不管她坐不坐牢,只要赔钱!”
傅景澈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看着两眼中只有金钱两字的沈父居然替乔星晚感到悲哀。
人心凉薄到了如此境地了!
“宣判结果已经执行,你就算再告,她也不会有钱。”傅景澈阴沉着脸,“我还有事,请别打扰我工作。”
沈父也知道傅景澈不好惹,也没敢多纠缠,闷着一肚子气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
何思辰一脸沉重的看着乔星晚今天的检查结果,好像在权衡什么。
“沈小姐,你的情况如果做心肺联合移植的话也许可以延长你的……”何思辰突然停住。
他有些尴尬,他忘了乔星晚目前是保外就医的情况。
心肺联合移植手术的费用最少也要五十万,现在乔星晚住院的治疗费全部由监狱方面出的。
这样大型的手术监狱方恐怕是不会承担的。
乔星晚呼吸平稳,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她没有资本去买几年的命。
何思辰思索了一番,又问了句:“你真的没有其他家属了吗?”
他偶然听了护士说过,乔星晚是被她亲生爸爸告到坐牢的。
乔星晚眼眸始终是暗淡,语气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没有。”
听她这么说,何思辰无奈的晃晃头,只能任她去。
刚出了病房,手机就响了,何思辰一看,是傅景澈。
“喂?”
“你在医院吗?”
“怎么了?”何思辰抬头看了眼寂静的走廊。
“我爸心脏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带他过去,你给他检查一下。”
还没等何思辰回答,傅景澈就把电话挂了。
何思辰瞪着手机,腹诽道拿我当工具人呢,呼来喝去的。
另一边傅景澈正在开车,费父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费母安抚着他,突然问了句:“那死丫头呢?她不是总缠着你上下班吗?”
傅景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却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见他不吭声,费母将犯病的丈夫都放在一边,立刻扒着驾驶座的椅背上。
“你别告诉我你真被她给拿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