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抽出手:“战津北放开!你弄疼我了!”战津北咬了咬后槽牙,松开手。童辛月抬手去看,雪白的手腕上一圈通红,刺目的很。战津北看着,眼里闪过一抹懊恼。听到童辛月说的那些话,他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会一时下手没了轻重。他抬手,想握住童辛月的手,给她按一按。但童辛月赶忙收回了手腕,一副提防的摸样。前一世,很多很多这种时候。每次一提起童俏儿,战津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无意间弄伤自己。
过了年,肃州的风雪小了不少。
但刮在身上,还是会冷的发慌。
战津北被童辛月说的话狠狠刺痛了心,他一拧眉,手上的力道自然而然的大了一些。
童辛月的手腕顿时传来挤压的钝痛。
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抽出手:“战津北放开!你弄疼我了!”
战津北咬了咬后槽牙,松开手。
童辛月抬手去看,雪白的手腕上一圈通红,刺目的很。
战津北看着,眼里闪过一抹懊恼。
听到童辛月说的那些话,他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会一时下手没了轻重。
他抬手,想握住童辛月的手,给她按一按。
但童辛月赶忙收回了手腕,一副提防的摸样。
前一世,很多很多这种时候。
每次一提起童俏儿,战津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无意间弄伤自己。
她知道战津北不是故意的,可心里却觉得。
一个男人只有不在意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无所谓她受了什么伤,疼不疼。
不管童辛月怎么不愿意承认战津北不爱她这件事情,这都已经是事实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调来了西北,也不知道你一个北区的参谋长,为什么非要西区来找我。”
童辛月说着,倏然红了眼眶:“我们已经两清了,你要和童俏儿在一起,我也没意见。”
“我已经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来破坏!”
她质问着,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洁白的雪地里。
战津北僵在原地,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童辛月的眼泪好似没有落下,而是化成了利剑,狠狠捅进他的心口。
疼的他几次滚动喉结,却说不出一句话。
见他发愣,童辛月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就这样吧,以后都别在见面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那一瞬,战津北的动作要比脑子里的想法先行动。
他下意识将童辛月拥进怀里,紧紧扣住她的腰,声音发颤:“月月,对不起……对不起……”
战津北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他不能失去童辛月。
他没忘记童辛月‘死去’的那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他每天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只能靠训练和工作麻痹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灵魂。
那是一种生生剖心的疼,战津北无法再承受一次。
“月月,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
他难得的放软了语气:“我已经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童俏儿母女做的,童阿姨也已经去公安自首,被判到农场改造二十年。”
“是我识人不清……”
“月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童辛月原本想要挣扎,但听见战津北的这些话,一时之间震惊的僵在原地,迟迟没回过神来。
战津北低着头,近乎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月月,我想和你复婚。”
这句话顿时换回了童辛月的思绪。
她是对战津北有感情,毕竟他们在一起互相陪伴了那么多年。
可现在,她没有一点想要复婚的想法。
因为就算没了童俏儿,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童俏儿、王俏儿。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童辛月冷下脸来:“战津北放手,不然我就去军区告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