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是要和苏深结婚了吗?他和安以柔怎么……艹,那两个贱人不会搞在一起了吧!!”云栀意没有反驳,当是默认了。“香香,我要和苏深举行婚礼,将请柬发遍金市的权贵,宴请上流圈子最有权势的人,我要他在婚礼上身败名裂。”云栀意和苏深的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苏深对云栀意有多“好”。可谁能想到,金市第一深情苏公子,私底下早就勾搭了她的继妹,妄图杀她吞并云家的财产,手段恶毒令人发指。
傍晚。
厉阈野回到城堡。
走进宽大的客厅内,落座在欧式沙发上。
云栀意的不辞而别,让他周遭充满了寒意。
别的女人都恨不得往他身上贴,她倒好,权衡利弊,睡完就跑。
“始乱终弃的渣女人!”
风泽拿着一叠资料,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少爷,查到了。”
“云栀意,23岁,是金市云氏集团董事长之女。”
“这是昨晚车祸现场,留下的残骸,这些……是属下们采集到遗留在现场的钢管等作案工具。”
风泽将采集到的信息照片递到桌上。
“这么说起来,她还挺惨的,一路被人追杀,看来是被吓坏了,所以在森林里抱着您的大腿不肯松手,别说,她不仅命大,眼光也不错,抱大腿还挺会挑人的!”
厉阈野不想听到更多,冷着声发话。
“昨夜只是个意外,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风泽一怔,摸不清自家爷的心思。
这些资料,明明就是他让自己去查的,怎么突然之间又不想听了?
但是风泽没有多想,他跟着厉阈野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作风。
定是少爷一次就腻了云栀意。
甚至看见她就烦,这才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否则,依照少爷的性子。
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强取豪夺,圈起来养,也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
*
云栀意坐在出租车上。
终于从那偏僻的三不管地带,回到了繁华的金市。
微微闭上眼,脑海里始终有些画面挥之不去。
那个男人咬着她的唇:“第一次,嗯?”
“乖,抱紧我……”
那个神秘的男人,温柔起来的侵略感简直要人命。
云栀意知道,昨夜那只是偶然的露水姻缘,必须得忘了。
她要重新拾回自己的人生,将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还回去。
云栀意身上还受着伤,没有地方可去。
云家并不安全,父亲偏心,继母和继妹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思虑一番。
她只能来到了死党香蔓的家里。
公寓门口,云栀意按下门铃:“香香,在家吗?”
今天是周六,香蔓没有上班,正在家里休息。
听见门铃,她立刻穿着拖鞋跑来开门。
看到云栀意的一瞬间,整个人惊呆了:“栀栀,你怎么这么狼狈啊?”
香蔓还不知道她昨夜经历的一切。
进了屋,云栀意才平静地说。
“香香,安以柔和苏深要害我。”
香蔓震惊不已,而后没好气道:“我早就知道,安以柔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整天穿着香奈儿爱马仕大牌到处炫耀,花着你们云家的钱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打扮得跟只骚狐狸似的。”
“……不对,你不是要和苏深结婚了吗?他和安以柔怎么……艹,那两个贱人不会搞在一起了吧!!”
云栀意没有反驳,当是默认了。
“香香,我要和苏深举行婚礼,将请柬发遍金市的权贵,宴请上流圈子最有权势的人,我要他在婚礼上身败名裂。”
云栀意和苏深的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苏深对云栀意有多“好”。
可谁能想到,金市第一深情苏公子,私底下早就勾搭了她的继妹,妄图杀她吞并云家的财产,手段恶毒令人发指。
苏深不是要脸吗?
那她就撕下那层虚伪的面具。
让世人知道,苏深是多么的名不副实。
安以柔装清纯玉女?那她就让所有人知道,什么是毫无底线的骚贱浪妇!
愤怒和不甘涌上心头,云栀意语气坚定。
“敢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