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出来,我自己都惊了。而藤原容隐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即使他不说话不点头,只这一个眼神,我也已经明白过来。这是比得知有人能听见我说话更让我震撼的认知。要是我的灵魂有心跳,我此刻一定已经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难道神山真的听见了我的祈愿?我按捺住心底的狂喜和激动,脑海中浮现聂元赫的模样,眼眶一阵酸涩。如果我真的没死,那会将戏做得这么全套的人,除了聂元赫,不会有别人了。想到他眼里那么真切的痛和恨,我知道,这不是神山显灵,是我的挚友忍着痛苦为我做了这一切。
我猛地看向他,清冷如神明的男人,嘴里吐出‘妻子’这两个郑重又缱绻的字眼。
实在很难不让人脸红。
哪怕我是个鬼,也仿佛重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但我还是将心底情绪按捺下去,告诫自己不能为男色所迷惑。
我不禁问藤原容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适合结婚?”
我看着他沉默的样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总不能是我还活着吧?”
这句话出来,我自己都惊了。
而藤原容隐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
即使他不说话不点头,只这一个眼神,我也已经明白过来。
这是比得知有人能听见我说话更让我震撼的认知。
要是我的灵魂有心跳,我此刻一定已经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
难道神山真的听见了我的祈愿?
我按捺住心底的狂喜和激动,脑海中浮现聂元赫的模样,眼眶一阵酸涩。
如果我真的没死,那会将戏做得这么全套的人,除了聂元赫,不会有别人了。
想到他眼里那么真切的痛和恨,我知道,这不是神山显灵,是我的挚友忍着痛苦为我做了这一切。
我喃喃问:“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吗?”
藤原容隐避开褚煊洛的眼神,似是训诫,却明明白白开口。
“如果你能彻底放下他,就能重获自由。”
我怔了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天,我之所以被困在褚煊洛身边,都是因为我对他有执念。
刚开始我是将对他的执念附着在戒指上,因为我在死前满心想的都是要和他结婚的事。
所以当戒指被取下来给别人的时候,我才会被抛下,在旷野上差一点就迷失了。
可后来再次见到褚煊洛,我又被困在他身边……
我本以为我早就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执念,可是我却还是被困在他身边好几天。
不过现在,我可以笃定地回答:“我当然已经彻底放下了。”
以前褚煊洛不好好吃饭,我会急得要命。
他为了冯南静彻夜买醉的时候,我也心痛如绞。
可现在看见他为了我不吃不喝,我却只像是个旁观者一般,心里毫无波动。
我这样回应了,可褚煊洛听不见。
他只听见藤原容隐那句话,顿时激动不已:“不!我怎么能放下她?阿琬就是我的命!”
我翻了个白眼,真想上去扇他一巴掌,叫他闭嘴。
他根本不配喊我名字,更不配说这种话!
我刚这么想,就见聂元赫冲了进来,一巴掌重重甩在褚煊洛的脸上!
他指着褚煊洛骂:“你要不要脸,就仗着阿琬没人撑腰,你配冥婚?你也配?”
“褚煊洛我告诉你,哪怕我舍了这条命,我也要跟你杠到底!”
“如果阿琬在你那里要真这么重要,你会这么多天都不和她联系?你会对冯南静爱得死去活来?”
褚煊洛眨了眨通红的眼,却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
他有些仓惶地说:“不,不是……我对静……不,我对冯南静,只是一时的新鲜感而已。”
聂元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扯着嘴角“哈哈”笑了两声。
他忽然弯下腰,凑近了问:“谁告诉你,一时的新鲜感就不算背叛了?褚煊洛,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这个当朋友的告诉你吧?”
聂元赫比褚煊洛小几个月,小时候他总是跟在褚煊洛身后打转,长大了也不遗余力的支持着褚煊洛的事业,他经常开玩笑,说这辈子有我跟褚煊洛这两个朋友,值了。
可当初那个爽朗又讲义气的男孩,现在穿着名贵的西装皮鞋,脸色苍白着,对着昔日的好友,却只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般。
而当初那个会跟他两个人打一群社会青年,就为了给我出头的少年,却在不知不觉中烂掉了。
我看得一阵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藤原容隐的肩,说:“你帮我问他,那他们的孩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