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风,你生气了?”墨清风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袖,欧阳絮连忙松开,还贴心的将自己抓皱的袖子抚平了。墨清风:“……”!为何是抓袖子,不是应该抓自己的手吗!看到欧阳絮松开,袖子也不抓了,他面露失望,问道:“明月觉得你我是何关系?”欧阳絮眨眨眼,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未婚夫妻吧,两府长辈并未同意,说是好友吧,似乎又不止!看她不说话,墨清风道:“我以为,我与明月是要携手一生的人。”一辈子只携一人手,相知相守度一生!
翌日。
墨清风带着欧阳絮,又带了十几个兵,前往都司所。既然人家不来见他,他便亲自去一趟吧。
史都司已过不惑之年,身材魁梧,看上去倒是正气凛凛。知到盛京来人,他也不予理会。听到士兵来报,说盛京官员带人来了他的都司所时,他正要起身出去迎接。突然想到什么,又坐了下去。
进了都司所,墨清风便明白这史都司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了。居然连象征性的出屋迎接都不曾,而且此时还屋门紧闭!他看了看手中圣旨,眼眸幽深,看来“先礼”可以直接省了!
史都司正等着看好戏,看看那盛京来的官员,要如何叫他的门!
“圣旨到,史正接旨!”
门外传来高亢的声音,史都司喷了口中茶水,这姓墨的拿着鸡毛当令箭,直接给他宣旨了。他要是还装听不到,那就是对圣上不敬,死罪!他边往外跑,边喊。跑到墨清风不远处,直接对着圣旨跪了下去。
“臣,史正接旨。”
墨清风也不直接宣旨,声音淡淡道:
“都司公务繁忙,不然等您不忙了,再宣旨?”
史都司陪笑道:“不用,不用!”
墨清风打开圣旨,缓缓宣读了起来。
……。
听到圣旨所言,史都司苦了脸。要他的兵去剿匪?能剿不早剿了!还用等着盛京来人!那二牛山的土匪可是厉害的很……。
他正想的出神,就听墨清风道:
“都司请起,具体事宜,你我屋里详谈。”
史都司利落起身,看了一眼墨清风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心道:“还进屋详谈?倒是好一句反客为主。谁想和你详谈。”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墨大人请进。”然后吩咐底下人上茶,上好茶!
墨清风大步走了进去,欧阳絮紧跟着,坐定后,史都司好奇问道:
“这位,是……?”他看的是欧阳絮。因为从刚几人的步伐,他已经看出欧阳絮有武功。
墨清风正待解释,欧阳絮抢先一步道:
“在下姓明,墨大人贴身侍卫。”
史都司看她大咧咧的坐在墨清风身侧,哪有个侍卫的样子,气势快比墨清风都强了,再说哪有侍卫直接坐下的,他才不信。
墨清风解释道:“明兄弟出身江湖,乃是本官好友。”
史都司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看那做派,就江湖的很嘛!
拉东拉西,史都司就是不提派兵之事。
“司都打算何时点兵?”他不提,墨清风就自己提。
史都司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为难道:
“墨大人人呐,您也知道,我这里的驻军不足三千。还大多是些老弱病残,这派给您,也不顶用啊。”
墨清风:“据本官所知,户部每年会拨给各州府相应军费,来安置老兵,换招新兵。”
史都司又道:“新兵入伍需要训练一段时日,才能真正得用。”
墨清风问道:“州府军费,年前便已拨下。都司的意思是这近半年,都不曾操练新兵?”
史都司:“招新的兵员,也需要时日。”
墨清风:“青州府,治辖下共有六个县,每个县有近二百个村子。你是要告诉本官,这么大的地方,招些新兵很难吗?”
史都司:“……”!查的这么清楚做什么!姓墨的咄咄逼人,这天儿没法聊!
史都司只顾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不再言语。他向身后小兵使了个眼色,那小兵悄悄退了出去。欧阳絮一直看着那边,也注意到了。
她正想着,这什么都司的,这是又要耍什么花样时。屋外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正袅袅婷婷的向着这边走来。
“父亲~”女子进入屋内,先向着使都司行了礼,又对着墨清风福了福身。
“墨大人,这是小女,善诗文。”听说盛京那些文官就好这口,什么红袖添香的最是令人向往。
欧阳絮:“……”,这是打算使美人计?只是,这么明晃晃的使出来,真的好吗?武官都这么直接的吗?
墨清风蹙眉问道:“都司是要派一女子前去剿匪?”
史都司:“……”。他是觉得自己女儿众多,送一个给这姓墨的,好让他别为难自己了!
欧阳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睛都比刚刚亮了不少。她听过“卖女求荣”的,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用女求安”的。
墨清风看了欧阳絮一眼,只见她正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后槽牙有些疼!
起身、甩袖声音微冷道:“本官会将今日之事如实上奏给圣上,有什么为难之处,都司可亲自向圣上诉说去。”说罢就要离开。
史都司一急,连忙说道:“墨大人,明日!明日下官定将人点齐。”
墨清风停下脚步,问道:“多少?”
史都司咬咬牙道:“五——八百”!
“好,明日一早本官来带人。”说罢带着欧阳絮离开了。
史都司看看没被自己送出去的女儿,挥了挥手,自我安慰道:
“你下去吧,不用去给人家做妾,也挺好。”
走出都司府的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满眼打趣,一个满脸不悦。
墨清风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十几个士兵,压低声音问道:“我以为,明月会生气。”生气别人给自己塞女人!
“啊?为何要生气?”欧阳絮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
墨清风黑了脸,没再说其他,只顾向前走着。
纵使欧阳絮心再大,也看出墨清风生气了。她紧追几步,拉拉墨清风的衣袖问道:
“墨清风,你生气了?”
墨清风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袖,欧阳絮连忙松开,还贴心的将自己抓皱的袖子抚平了。
墨清风:“……”!为何是抓袖子,不是应该抓自己的手吗!
看到欧阳絮松开,袖子也不抓了,他面露失望,问道:
“明月觉得你我是何关系?”
欧阳絮眨眨眼,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未婚夫妻吧,两府长辈并未同意,说是好友吧,似乎又不止!
看她不说话,墨清风道:“我以为,我与明月是要携手一生的人。”一辈子只携一人手,相知相守度一生!
欧阳絮:“……”!对哦,还可以这样表达的!她刚刚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