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冥随意看了眼我手中的两间衣裳,一身青色的,和一身水蓝色。说来,戚冥从未穿过这些颜色的衣裳,他总是身着玄色的衣裳,上方刺着金色的,亦或是暗红色地花纹。他此时犹豫了半晌,才随意指了一件。我便将衣服给他,将另一身随手放置在梳妆台上。我转过身去。“你便在此处换吧,我背过身去就好,放心,我不会看的。”语罢,感觉自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男人。换衣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坐在桌前,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响结束了,一抹青色衣摆出现在视线中,在我身旁坐下。
我好像被当作登徒子了。
不,反正司承邑又不知戚冥失忆了,我就说是他主动的。
他做得出来。
我忙从戚冥身上起来,将他的衣服拢一拢,遮住引人遐想的部位。
戚冥面露担忧道:“姐姐没事吗?可有磕到哪里?”
我轻咳两声,摇摇头说:“无事。”
心中不免想道,可真是令人快乐,我开始理解那些整日寻欢作乐地纨绔子弟了。
我整理了一番我的衣裳,迅速拉来房门。
果不其然,司承邑正靠在门边偷听,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无奈道:“别听了,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司承邑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子,好奇地问:“圣女大人,我怎不知你何时与戚冥如此亲近了?他怎会愿叫你姐姐的?”
我朝他伸出手。
“别八卦,衣服呢,孩子没衣服穿要冻上风寒了。”
多少有些转移话题的意味在。
看这副反应,司承邑方才只是看了个背影,未看清戚冥的脸。
否则他的反应不会是如此。
戚冥总戴着面具,我想着还是替他保守着这个秘密才好。
司承邑撇撇嘴,递给我两身衣物。
我接过后,便顺手关上了门。
依稀听见司承邑小声喃喃:“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见色忘义了。”
听见了,但我当没听见。
我转过身,才发现戚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眉头微皱,眉宇间有些楚楚可怜。
我凑近些安慰道。
“哎呦,是不是冷了?来,两身衣裳。挑一件吧。”
戚冥随意看了眼我手中的两间衣裳,一身青色的,和一身水蓝色。
说来,戚冥从未穿过这些颜色的衣裳,他总是身着玄色的衣裳,上方刺着金色的,亦或是暗红色地花纹。
他此时犹豫了半晌,才随意指了一件。
我便将衣服给他,将另一身随手放置在梳妆台上。
我转过身去。
“你便在此处换吧,我背过身去就好,放心,我不会看的。”
语罢,感觉自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男人。
换衣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坐在桌前,摆弄着桌上的茶杯。
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响结束了,一抹青色衣摆出现在视线中,在我身旁坐下。
我侧头去看。
心说,好看,青色的衣裳衬得他更白了些,配上戚冥那唇红齿白的模样,甚得我心。
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我手中的这杯龙井茶,清香宜人。
戚冥看着我,闷闷道。
“姐姐,他又是谁?与你关系很好?”
我一愣,说:“谁?”
“方才进来的那位,他是姐姐喜欢的人吗?被他看到你与我亲近,你好似不太开心。”
我又愣一下。
有些哭笑不得地开口。
“不是,他是我哥啊,我俩孤男寡女的,他又是个大嘴巴,被他瞧见不得传到我爹那去了。”
虽说也不是亲生的,但是和戚冥这所谓的弟弟还是不一样的。
不过,我爹多半也不会在意,魔族之人倒不像凡间那般礼法森严,即便是女子也不会死守贞节,更不用谈什么三从四德。
戚冥的眉头这才松开来,我看着他散落的发,忍不住抽出一根发带将它们束起。
活脱脱一个俊逸非凡的青衣少年郎,龙井味的。
我点点头,心说,对味了。
还在观赏着美色,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戚冥离得近,便起身替我开了门。
我看清来人后,表情一顿。
门外的季苍槊与戚冥面面相窥。
然后两人一同将目光转向我。
方才还在垂涎美色的我如今一下子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双倍的美色,却觉得有些尴尬。
张了张口,说:“啊,你也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