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小的细节,她都记住了,陆景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可能是爱着自己的。但很快他又想起那个叫程凯泽的男人,时念当初是为了他,才被逼嫁给自己。在程凯泽消失后,时念也一直在寻找,昨晚她亲口承认了。所以,她心里一直未忘记程凯泽。陆景洐刚热起来的心,又哇凉哇凉的。只能捧起时念的小脸,用力地亲吻她,才能缓解心底的难受。一直到服务生敲门要上菜,陆景洐才松开了她。时念舔了舔被tຊ亲的有些发痛的唇瓣,绯红着脸,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
到底是公共场合,所以陆景洐没乱来,亲了时念几分钟后,才放开时念。
时念软倒在他怀里,眸子像是被水洗过,湿漉漉地看着他,水润微肿的唇瓣,张开一个小口,轻喘着气。
陆景洐看着,熟悉的欲潮再次袭来,但有一对小情侣正好朝这边走来,他只能强忍着。伸手将时念的小脸按在胸口,似怕她那妩媚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
电影正式开始,时念认真看着,而陆景洐的注意力还在她身上,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旁边有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看着她,时念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她扭头,微红着脸,娇声问:“怎么一直看着我,不喜欢看这个电影吗?”
“电影没你好看!”
高冷的陆大总裁说起情话来,竟也挺溜的。配上那深邃柔情的眸子,时念心脏跳动的声音,有如擂鼓。“砰砰砰”地响在耳畔。
她拢了拢碎发到耳后,抓起男人的手,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像是彼此的心也跟着贴在了一起。
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完,两人从电影院出来,快临近中午了,陆景洐带着时念到了京都一处颇为特色的饭店,饭店外看着不太起眼,但进去后,时念却被深深地吸引,亭台楼宇、小桥流水,每一处的古色古香。
“这里做的都是宫廷菜,味道很不错。”
陆景洐边说边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前面有穿着旗袍的服务生在引路。
“会不会很贵?”
宫廷菜,以前皇上吃的,怕是不便宜,时念以前很穷,节省惯了,即使嫁进陆家,也从未买过奢侈品。身上最贵的就是手腕上的绿翡翠,是陆老太太送她的。
“放心好了,一顿饭还吃不穷你老公。”
陆景洐说完,目光开始打量她全身,她没戴耳环,脖子上项链也没有,穿着简单的T恤配牛仔裤,都不是牌子货,肩上的包,带子都磨损掉皮了。
她是他陆景洐的妻子,却根本不像个豪门太太。
突然他想起,这三年,他似乎从未给过她一分钱,唯一给她的钱,还是离婚分手费。而她也从未找他要过。
而他竟还觉得她贪慕虚荣,心口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拳,让他很难受。
时念突然被陆景洐紧紧抱住,让她懵了下,也有些害羞,因为前面的服务生正看着他们。
“怎么了?”她轻声问。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
抱了好一会,陆景洐才松开,继续牵着她手往前走。
时念只当他突然变得黏人了,没多想。
进到包厢后,陆景洐让服务生给时念介绍了些菜品,要是她感兴趣,就点上。陆陆续续点了四菜一汤,时念想退一个菜,但被陆景洐拦着了。
“这里分量不是很多,我们吃得完。”
时念嗯了声,在服务生要离开的时候,想起什么,又叫住了她,说道:“所有菜别放葱花。”
“你不吃葱花?”陆景洐问。
“我吃啊!”
“那你……”
陆景洐猛然反应过来,是他不吃葱花,时念刚刚叮嘱服务生的那句话,是为了他。
“你怎么会记得我不吃葱花?”
三年里,两人一起同桌吃饭的次数,并不是太多。
时念淡淡笑道:“有好几次看到你将葱花挑出来,就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吃。”
这种小小的细节,她都记住了,陆景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可能是爱着自己的。
但很快他又想起那个叫程凯泽的男人,时念当初是为了他,才被逼嫁给自己。在程凯泽消失后,时念也一直在寻找,昨晚她亲口承认了。
所以,她心里一直未忘记程凯泽。
陆景洐刚热起来的心,又哇凉哇凉的。只能捧起时念的小脸,用力地亲吻她,才能缓解心底的难受。
一直到服务生敲门要上菜,陆景洐才松开了她。
时念舔了舔被tຊ亲的有些发痛的唇瓣,绯红着脸,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
精致的菜肴摆放到桌上,每上一道,服务生都会报下菜名。
佛跳墙,樱桃肉,桂花鱼翅,荷包里脊,最后一道是什锦苏盘。
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陆景洐夹了一块樱桃肉在她碗里,柔声道:“尝尝。”
时念夹起放进嘴里,肉酥烂肥美,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
陆景洐看她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就知道她很喜欢吃这道菜,勾着嘴角又夹了一块给她。
一顿饭吃完,时念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我去趟卫生间。”
她脸色微白的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对陆景洐说了声后,走出包厢。
离包厢有段距离后,她从包里翻找出一瓶止疼药,但因为脑袋疼得厉害,她手都受到了影响,抖得厉害。药瓶还没拧开,就掉在了地上。
滚了一米远后,撞到了一双皮鞋上,然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捡起。
时念的视线紧盯着那瓶药,根本没注意到捡药人的脸。
“你又不舒服了?这是什么药?”
男人磁性的嗓音传到她耳畔,她才抬起头看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差点又喊出那声“阿泽”
“是你!”
面前的人,不是阿泽,是周响。
周响帮她拧开盖子,才将药瓶放进她手中。
“谢谢!”
时念边道谢,边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身边没水,她直接硬吞了进去。
“你是不是生病了?”
周响继续问,语气有些急。
“偏头痛,老毛病了。”
时念随口说道。
她视线落在男人嘴角的伤上,抱歉地说了句:“昨晚的事,我代我老公向你道歉。”
“你老公这么暴力,他有没有打过你?”
时念一愣,没想到男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没有,他从未对我动过手,他昨晚只是误会了。”
周响神色一松,正准备问她头疼好些没的时候,目光瞥到陆景洐阴沉着脸,朝他们走来。
一看到他,周响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冷冽无比。
“念念!”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时念心脏都跟着提了下,快速将手中的药瓶放进包里后,扭头朝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