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傻?你姐姐都告诉我们了!”温妈妈尖锐的声音响起:“芷初,你真是太不懂事儿了,你怎么能觊觎瑾司那孩子呢?”“他可是你姐姐看上的人,更何况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哪儿能配得上瑾司!只有你姐姐才能配得上瑾司。”任由寒意侵体的温芷初一个寒颤,不可置信的看向温父温母,随后又垂下头。她早该想到,能让爸妈生这么大气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损害了姐姐温馨愿的利益。从小她就是被委曲求全的那个,她没有争辩的机会。
到了家门口,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水渍,也不知是雨还是泪。
调节好心情,温芷初打开了家门。
刚进家门就见姐姐温馨愿已经在家了,身上已经褪去了那一身为她自己设计的黑色婚纱。
另她意外的是,一直忙于工作的父亲也在家,此时正和母亲并列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不知为何,温芷初心底的不安放大。
温爸爸脸上满是愤怒将手中的报纸甩在桌上:“跪下!”
温芷初认命的走到茶几前跪下,客厅里一步一个水印。
温爸爸随手抄起茶几上的茶盏,扔向跪在地上的温芷初,怒道:“你做出这种事儿,简直就是丢我温家的脸。”
雨水顺着温芷初的头发丝往下滴,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紧贴在温芷初的身上,显得异常的狼狈。
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让爸妈这般生气,温芷初问:“爸,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还装傻?你姐姐都告诉我们了!”
温妈妈尖锐的声音响起:“芷初,你真是太不懂事儿了,你怎么能觊觎瑾司那孩子呢?”
“他可是你姐姐看上的人,更何况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哪儿能配得上瑾司!只有你姐姐才能配得上瑾司。”
任由寒意侵体的温芷初一个寒颤,不可置信的看向温父温母,随后又垂下头。
她早该想到,能让爸妈生这么大气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损害了姐姐温馨愿的利益。
从小她就是被委曲求全的那个,她没有争辩的机会。
“滚回房间闭门思过去!想不明白就不要下楼吃饭。”
在温爸爸的一声命令下,温芷初浑身冰凉的上楼了,她踩着沉重的步子,只感觉平日里经常走的楼梯,现在却这般艰难,每抬脚走一步,都像是将她身上的力气耗光一样。
全身湿透的温芷初靠着一口气,强撑着走进房间,整个人虚脱的一般倒在床上,将自己压进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温芷初就再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是很温暖,甚至是有些热了。
温芷初以为自己已经缓过来了,想起身去冲个热水澡,只是在她双手想撑起身体的时候,只一瞬间,便又倒了回去。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温度越来越高,温芷初意识到体温的异常,想佣人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温芷初看不出几点,只知道自己烧了又退,退了又烧,不知道反反复复几次,最终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挂着点滴,傅瑾司坐在一旁。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瑾司声音轻柔。
他一早来送伴娘服,只是左右敲门不见人开,随后门被温妈妈打开后,就看到温芷初脸色惨白安静的躺在床上,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胡乱的贴在脸上。
温芷初望向身边坐着的傅瑾司,感觉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姐姐温馨愿没有回国之前一样,她每次生病的时候,瑾司哥都在身边精心照顾她,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