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这个女人自从离婚后,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不说,竟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温惜看到裴御年脸色阴沉,对着一旁的温晟使了个眼神,让他先回去。“御年,你还好吧?”这时,温惜端了一杯热水走上前,递到他的面前,紧接着,她走到裴御年的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您也别太伤心了,姜小姐也是因为才刚离婚,才会心情不好,你多体谅她一点。”温惜按摩的手法很到位,可裴御年却觉得,跟姜璃比起来却总是差点意思。
他被拉黑了!
意识到这一点,裴御年的脸色难看至极,眉心紧皱了起来。
姜璃这个女人自从离婚后,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不说,竟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
温惜看到裴御年脸色阴沉,对着一旁的温晟使了个眼神,让他先回去。
“御年, 你还好吧?”这时,温惜端了一杯热水走上前,递到他的面前,紧接着,她走到裴御年的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
“您也别太伤心了,姜小姐也是因为才刚离婚,才会心情不好,你多体谅她一点。”
温惜按摩的手法很到位,可裴御年却觉得,跟姜璃比起来却总是差点意思。
“惜惜,她都这么害你了,你还替她说话?”
温惜紧咬着唇,面露出几分委屈,说道,“只要姜小姐能出这口恶气,我没关系。”
她的体贴懂事缓解了裴御年的几分烦躁,按住了温惜的手,嗓音沉沉道,“还是你懂事,不过我跟姜璃离婚的事情,可能还要往后拖一段时间。”
话落,温惜的手掌微微一颤,心里不安了起来,“为什么,不是说已经谈好离婚赔偿,马上就要办手续了吗?”
“姜璃一下子变得那么厉害,又结交这么多人,肯定是瞒着我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裴御年的俊脸极沉,“我还需要在调查一下。”
最关键的是,谢隶城的大本营虽然才刚步入国外, 但是来势汹涌,成为了很多商人想要合作的对象。
裴御年也不例外,他早就想搭上谢隶城的关系,但几次三番求见都被拒绝。
要是能凭借姜璃搭上他……也算是这个女人有点利用的价值。
“那我怎么办?”谢惜掉下了眼泪,委屈的说道,“御年,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这个病秧子体质……”
“别乱说。”裴御年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道,“我听说在国外有一个名叫赛琳娜的女医生,医术非常厉害,尤其是在心脏方面,更是独有研究,我会请她给你治疗。”
“真的?”
温惜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她又收敛了几分,轻声道,“可是我听说这个赛琳娜医生很难请,就算是有钱也没用,我不想让你为难。”
“我会想办法。”裴御年的眼神坚定,“你只管好好养病。”
事到如今,温惜也不会不识趣下去,将头贴在他的胸口,感动的说道,“御年哥哥你可真好。”
话落,裴御年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开,他很享受温惜的懂事体贴,比姜璃不知道好多少倍!
次日,姜璃带着贺铮特意上岛,对温夫人过给她的蒂娜号游轮进行了一番检查。
游轮很大,里面有很多的设施装备。
温夫人没有骗她,这艘游轮自从买回来后就没人动过,柜子和茶几都是以前的老款式,上面蒙上了一层灰。
“咳咳,这里好脏啊。”娇贵的贺二少爷一上船,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惜惜,像这种人随意找个人去做就行了,你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多脏啊!”
姜璃被他吵得心烦,开口提醒道,“只有自己亲自来查,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你要是觉得脏,可以先回去。”
话落,贺铮撇了撇嘴,“我才不要,把你一个人留下来算什么男人!”
姜璃懒得搭理他,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对于一些角落里看不到的位置,她就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开始检查着。
贺铮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着,“我看这船上都是一些老古董啊,也没什么奇怪的,这能找到什么啊。”
“闭嘴。”姜璃不耐烦的提醒道,“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嘴缝上。”
她真后悔,为什么要带贺铮这个话痨出来。
听着她的话,贺铮立马怂了下来,“行,我不吵你了。”
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接着,贺铮就看到一旁有个古铜色的钟表,里头还藏着一只假鸟,他觉得很好玩,便拿起了摆弄了几下。
没想到,他一不小心就将钟表给碰掉了,假鸟也被砸了出去。
“布谷布谷!”假鸟发出了轻悦的叫声。
贺铮没想到这只钟表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使用,他正蹲下身捡起来,却看到假鸟的背后有一串看不懂的字。
“这写的是什么啊?”
贺铮歪着头,好奇的看了起来。
姜璃听到动静后,连忙小跑了过去,将钟表从地上抱了起来,“这是我父亲的东西。”
说着,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欣喜。
当年她曾看到父亲很喜欢这个钟表,一直都放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后来父亲出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
于是,他便歪着头,仔细研究着钟表里的文字,“这是什么意思?”
里面的文字更像是什么暗号一样,根本就看不懂。
“我去找翻译看看。”贺铮说完,便拿出手机喊人。
过了一会儿,他又交代道,“翻译刚才说他也无法辨认,而且可能这上面根本就不是字,而是一种密码或者是暗语,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可是当事人已经死了啊!
想到这里,温惜的眼里有几分失望,不过她虽然无法破解密码,但心里依旧激动不已。
因为她已经找到了最重要的信息。
这趟也不算白来。
紧接着,温惜便开口命令道,“我记得这个钟表是当年我爸在一家地下拍卖场买回来的,你帮我买一张门票,我今晚要亲自去一躺。”
“好。”
“对了,你在帮我联系一下媒体,想办法将我要拍卖钟表的事情传出去,闹得越大越好。”
想到知道钟表里的秘密,她必须要从根源上查起。
只要将钟表拿去拍卖,她就找到对这个钟表感兴趣的人了,到时候可就好查了。
此时,谢氏集团。
谢隶城正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欣长,双手放在背后,鹰隼般眼眸冷冷的凝视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