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席间求娶那人。那人的手在不断游走,她慌乱之下,从袖间抽出一把手术刀,借着月光刺向他的喉间大动脉处。那人反应很快,躲过致命一击,刀尖刺到了他的肩膀上。“嘶”的一声,那人痛呼出声:“贱人!”下一瞬,一记火辣辣的耳光重重打在白诗桐的脸上。白诗桐痛的只觉眼冒金星,耳中嗡嗡嗡的一片,没有了反抗能力,只能猩红着眼发出呜咽声。这时,卫鸣丞如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冷喝道:“是谁?”那人立刻逃窜不见。白诗桐唇角流着血,愣愣看着又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宴会厅内瞬间凝滞。
白诗桐心中一颤,下意识望向卫鸣丞,只见他眉头紧锁,眸光微动,神情思索着什么。
他在想什么?
他在考虑这桩婚事吗?
想到这,白诗桐心口一缩,霎时间白了脸。
她直起身,正要拒绝,便听那人继续说道:“若将军成全,属下定不负她。”
言辞凿凿,令人动容。
周围的人跟着附和:“两人男才女貌,很是般配,将军何不成人之美?”
也有人不同意:“成泽年纪轻轻便是校尉,作战骁勇,当配高门小姐,白大夫抬个妾还差不多。”
“欸,此言差矣……”
白诗桐死死咬紧唇。
在他们眼里,自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评估代价。
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似乎这个男人愿意娶自己,自己就应当感恩戴德的接受。
直到尝到嘴里铁锈味蔓延,她才稳定住情绪,起身冷声道:“我不愿!”
那人错愕了,众人也一脸惊讶。
白诗桐只转身问卫鸣丞:“将军可是觉得我应该嫁?”
卫鸣丞避而不答,转向众人沉声道:“既然白诗桐说了不愿,此事不可再提。”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白诗桐心中一痛,不再言语。
宴会不欢而散。
离开席间后,白诗桐在药房、医馆、酒精库房连轴转。
忙碌,能让她暂时忘记心中的杂乱。
一直在深夜,她才准备回房。
正走着,突的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白诗桐惊恐不已,死命挣扎着。
“贱女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居然敢让我当众下不来台?”
这声音,是席间求娶那人。
那人的手在不断游走,她慌乱之下,从袖间抽出一把手术刀,借着月光刺向他的喉间大动脉处。
那人反应很快,躲过致命一击,刀尖刺到了他的肩膀上。
“嘶”的一声,那人痛呼出声:“贱人!”
下一瞬,一记火辣辣的耳光重重打在白诗桐的脸上。
白诗桐痛的只觉眼冒金星,耳中嗡嗡嗡的一片,没有了反抗能力,只能猩红着眼发出呜咽声。
这时,卫鸣丞如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冷喝道:“是谁?”
那人立刻逃窜不见。
白诗桐唇角流着血,愣愣看着又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下一瞬,眼前一黑,卫鸣丞的长袍罩住了她,身子一轻,她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中。
“没事了。”头顶传来了他安慰声。
白诗桐的眼泪霎时落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
她哭的无助,哭到最后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陌生的床榻映入眼帘。
这好像是卫鸣丞的居所?
她心尖一软,这是担心自己照看了一整晚吗?
正准备起身,就听见外间传来了谈话声,白诗桐下意识又躺了回去。
“将军,昨夜之事的传言对你很不利,白大夫在军队中名声颇高,这事若处理不好,恐怕会扰乱军心。”
吴老冷哼一声:“我看啊,那医女就是故意设计,想让将军娶她!”
“即便做妾也能堵住幽幽众口,将军您看?”
白诗桐的心霎时间提了起来。
卫鸣丞沉默片刻,沉声道:“我不能娶白诗桐。”
白诗桐提着心瞬间沉入谷底,眼眸的光也跟着暗淡了下去。
吴老诧异出声:“将军,你难道还想着谢家长女谢清姿?可是她已嫁为人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