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阮母再讨厌蓝家的人,但念到自己的女儿,她只能妥协。“蓝阿姨,你的心脏病都治好了吗?”阮思韵关心问着。蓝母握上阮思韵的手,心疼地看着眼前的晚辈:“让你挂念了,因为你妈妈捐助的善款,我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我做了手术,已经好了。倒是你,阿韵,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阮思韵含着泪水,抿着唇吸了吸自己酸涩的鼻子。见着阮思韵不说话,蓝母也不见怪,外界都传言她患了抑郁症,起初她还以为是那些记者乱写的,但现在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憔悴的模样,她不禁又是一声叹息:“阿韵,这三年,你受苦了吧?“
蓝母这时却将目光转向了病床上的阮思韵,她笑着对阮思韵打着招呼:“阿韵,你还记得阿姨吗?阿姨带着你喜欢吃的蛋糕来看你了。”
阮思韵的眼神对上那和蔼的目光,双眼莫名地涌起了泪:蓝阿姨。”
“欸,真好,阿韵还记得我这老婆子。”蓝母眼角带笑的就要到阮思韵身边去。
阮母见状就要拦下,尤新淼却在这时拉住了阮母的胳膊劝道:“阿姨,就让阿韵和故人说说话吧,这对她的抑郁症有帮助。”
关于蓝母,尤新淼曾经听阮思韵聊起过,对于这位慈善的长辈他想阮思韵是愿意再次和她见一见的。
饶是阮母再讨厌蓝家的人,但念到自己的女儿,她只能妥协。
“蓝阿姨,你的心脏病都治好了吗?”阮思韵关心问着。
蓝母握上阮思韵的手,心疼地看着眼前的晚辈:“让你挂念了,因为你妈妈捐助的善款,我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我做了手术,已经好了。倒是你,阿韵,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阮思韵含着泪水,抿着唇吸了吸自己酸涩的鼻子。
见着阮思韵不说话,蓝母也不见怪,外界都传言她患了抑郁症,起初她还以为是那些记者乱写的,但现在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憔悴的模样,她不禁又是一声叹息:“阿韵,这三年,你受苦了吧?“
阮思韵的眼泪再是忍不住,如掉了线的珠子滴滴滑落,她不由又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呜咽地张着口:“蓝阿姨,对不起,那个孩子我没有护住,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蓝母连忙搂过阮思韵,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阿韵,不哭,只能说那个孩子福薄,遇不到你这样的好妈妈,做不了我的好孙儿,但那不是你的错!阿韵,你该从那段痛苦中走出来了。”
蓝母的善解人意,阮思韵心中更加地委屈,她的眼泪涌得更凶,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的身体不禁地颤抖起来。
“阿韵,你这样会哭坏身体的。好孩子,来擦擦眼泪,阿姨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红丝绒蛋糕,来尝尝。”蓝母为阮思韵抹净了脸上的泪水。
阮思韵红着眼睛看着蛋糕上的包装,这是以前她和蓝奂哲常去的那家,回想往昔,阮思韵的身体又似被千万只虫子啃噬般难受。
而病房外,蓝奂哲正静静侧着身子悄悄地注视着里面的一幕。
他原本是怕来这儿的,可他坐在车里,望着眼前住院部的大楼,他的心便忍不住地躁动起来,他的脚就像是被牵引了一样,不由他自主地走到了这里。
他看着阮思韵痛哭的样子,他的心跟着一起抽疼,阮思韵细细抿着奶油的样子,他一瞬间也仿佛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大学时期,他永远不忘他初在蛋糕店里见到阮思韵的那次,那天的天气也如今天这般明媚,而阮思韵坐在窗边小口地吃着手边的蛋糕,阳光透过玻璃如瀑布般倾泄在她的身上,那一刻他只觉得阮思韵似那画中走出的美人,至今他对那幕都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