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旧疾复发了?她心一沉,出宫去了医馆。……在谢长亭和孟玥怡担忧的注视下,老巫医给她把了许久得脉。“莫担心,只不过是腹中淤血未散,喝几服药就好了。”老巫医摸了摸胡须,“老朽还有别的病人要看诊,就先走了。”谢长亭塞给老巫医一张银票,“劳烦老巫医尽心。”“放心吧,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老巫医拍了拍谢长亭的手,转身走出了医馆。他兴奋地捏着银票哼着小曲,刚走出医馆没几步,就被一旁藏匿许久的人拖入了暗中。
翌日,知晓谢皓谦上朝的时间,孟玥怡等他走后悄悄出了东宫。
她要去找,那个死去的浣洗宫女会留下什么证据。
浣衣局内,一群宫女正在洗着衣服。
从谢长亭那里要来了一身宫女装,孟玥怡端着装有谢皓谦衣服的盘子,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小翠呢?太子殿下有脏衣服叫他洗。”孟玥怡故意点了那个死去的宫女名字。
一旁的宫女停下手,抬头道:“姐姐是新来的吧?小翠前不久死了,你给我洗吧。”
“不行。”孟玥怡反驳,“我们殿下的衣物一向是小翠洗的,她晓得规矩。”
“不如这样吧,你们谁和小翠关系好,我交给她洗。”
听这样说,一众宫女生怕惹祸上身,纷纷看向其中一个宫女。
孟玥怡会意,将衣服递给了那个宫女,连同衣服下压着的一张约见的纸条。
一炷香后,那个宫女果然来了赴约地点——冷宫。
“你真的能帮小翠申冤报仇吗?”宫女一走进来便开门见山。
“当然,因为我和小翠有着一个共同的仇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宫女谨慎地问道。
孟玥怡低头,从衣襟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谢长亭的名讳。
“端王的品行想必你们也耳濡目染,我们只行正义之事。”
宫女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开口说出了她那天晚上躲在树后看到的真相。
而后,孟玥怡依靠宫女的记忆,将当晚的几个太监揪了出来。
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几个本就胆小的鼠辈最终还是经受不住供出了舒云冉的名字,还将舒云冉事后赏给他们的珠钗交给了孟玥怡。
抓到了这几个人证,孟玥怡才算是迈出了撕开舒云冉伪善面具的第一步。
返回东宫的途中,她的腹部却忽然一阵绞痛。
难道是旧疾复发了?
她心一沉,出宫去了医馆。
……
在谢长亭和孟玥怡担忧的注视下,老巫医给她把了许久得脉。
“莫担心,只不过是腹中淤血未散,喝几服药就好了。”
老巫医摸了摸胡须,“老朽还有别的病人要看诊,就先走了。”
谢长亭塞给老巫医一张银票,“劳烦老巫医尽心。”
“放心吧,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老巫医拍了拍谢长亭的手,转身走出了医馆。
他兴奋地捏着银票哼着小曲,刚走出医馆没几步,就被一旁藏匿许久的人拖入了暗中。
老巫医被捂住嘴巴,呜咽地看向身前的人。
只见舒云冉傲慢地挺着脖子看着他。
“真是老眼昏花了,连我们太子侧妃舒云冉小姐都不认识!”捂住他嘴的小兰装作狗仗人势的样子呵斥。
“放开他吧。”舒云冉虚伪地扬起笑脸,向老巫医走进。
“刚刚孟玥怡鬼鬼祟祟地进端王的医馆做什么?他们很熟吗?”
她保持着微笑,手指甲却怨毒地掐进了老巫医的手臂里。
老巫医疼得直嚎,不满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端王一向护着那个死女人,如今又与这个同名的女人来往。”
她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身后旋即窜出几个一身黑衣满脸横肉的打手。
“而你的拿手本领,就是能换脸于无痕。”,边说着,舒云冉边抬手示意打手逼近老巫医。
“我是不是可以大胆地猜测一下,那个贱女人其实根本就没死?”
见老巫医捂着头蹲在墙角,没有反应。
几个打手蜂拥而上,暴雨般的拳打脚踢落在他的身上。
他毕竟已经是花甲之年的一把老骨头了,那经得住这样的毒打,没多久就松了口,急急求饶。
“别打了,我说!我全都说!”殴打瞬间止住,在舒云冉期待无比的眼神下,老巫医缓缓开口。
“她的真实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