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琛是傅家独子,他以后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他会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你可以是他学生生涯里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但绝对不能是他绚烂多彩的未来里一个败笔!”“你什么意思?”许奕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我知道你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钱,这里面有五十万,拿着它,滚。”萧余退后,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忽然就笑了,“我没有想过要纠缠谁,只要琛哥让我走,我不会再去死缠烂打。”“真够可笑的,骗子现在还跟我打感情牌了?”许奕然嗤笑,“既然你不肯体面的离开,那就别怪我用手段逼你走了。”
许奕然步步紧逼,“或许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不重要,至少对本就是天骄之子的傅泽琛而言,你一点都不重要。”
萧余听着球场上的呐喊声,无助的退后了一步,“琛哥跟我说,每个人都是有意义的,不该用身份和地位去磨灭他的存在。”
“哪又怎样?萧余,你们这场感情本来就是一场儿戏,你难道真的想要毁了傅泽琛才肯罢休吗?你看见了吗,球场上的傅泽琛多么的意气风发,而你呢?你拿什么跟他并驾齐驱,这一切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你执意要去毁了他的未来,是吗?”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想过要去——”
“傅泽琛是傅家独子,他以后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他会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你可以是他学生生涯里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但绝对不能是他绚烂多彩的未来里一个败笔!”
“你什么意思?”
许奕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我知道你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钱,这里面有五十万,拿着它,滚。”
萧余退后,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忽然就笑了,“我没有想过要纠缠谁,只要琛哥让我走,我不会再去死缠烂打。”
“真够可笑的,骗子现在还跟我打感情牌了?”许奕然嗤笑,“既然你不肯体面的离开,那就别怪我用手段逼你走了。”
萧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坐回椅子上,目光灼灼的望着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身影。
他的手死死的掐着大腿,企图用这点痛来转移胃里越来越剧烈的刺痛,恍若有千万只棉针在不停的扎着胃壁,纵然不见血,却早已是千疮百孔,疼的他满身冷汗。
许奕然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没了精力跟他慢慢耗,转身离开,准备快刀斩乱麻。
萧余听见了旁边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放松紧绷的身体,松懈的刹那,胃痛如绞,他一手撑着前排座椅,一手轻按着胸腹处。
他不敢太用力,胃里已经有了出血症状,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弄到大出血。
萧余你已经没有那个命再熬过第二次胃切除了。
林茂瞧着面色难看的许奕然,知晓他刚刚的去向,忍俊不禁打趣道:“不屑你?”
许奕然瞥了他一眼,“让食堂那边辞了他,不用跟他再周旋什么。”
“这不合适吧,这毕竟是他自己找的工作。”
“你别看老傅现在是一副谁也不爱的薄情脸,你信不信只要那个萧余凑上来,他还得跟个傻子一样陷进去,他就是个恋爱脑,否则也不至于被人骗成这样,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他还在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
林茂:“……”
“他明明知道他们两父子找他爸要了几百万,他还让你去宁城医院一家一家找,生怕他又被他爸给打伤了,正常人会是这个脑回路吗?”
林茂:“……”
“既然他断不了,做兄弟的,只有帮他狠一把。”许奕然脱下外套,接替上场。
林茂往后排观众区瞧了眼,人太多,他也不知道萧余在哪个角落,但他也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这种人,没有必要对他手下留情!
观众区,萧余面无血色的瘫坐在椅子上,他看不清场上的情况,但好像中途暂停了。
“傅泽琛就打了十分钟啊,他怎么不打了?我还以为今天他看着人多会多打一会儿。”
“算了算了,都撤了吧。”
渐渐的,体育馆内观众散去了大半。
萧余垂着头,汗水滴在手背上,他也想要离开,可是剧痛过后,胸腔像是堵着一团棉花,他提不起劲儿,只能昏昏沉沉的继续坐在椅子上。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心脏闷得晕过去了,还是胃里复燃的疼痛把他疼晕了。
等他再次醒来,偌大的体育馆已经鸦雀无声。
萧余有些恍惚,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廉价的止痛片,没有水,就这么一颗一颗干咽下去。
终于那翻江倒海的痛被压制了,他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忽然瞧见入口方向径直走来一人。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好长,仿佛一路从门口蔓延到萧余的脚边,两道影子就这么不期而遇上。
萧余本以为是自己病重后产生的幻觉,可是当对方越来越靠近后,他才反应过来,真的是他。
“琛哥。”萧余不敢置信的跑了过去,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然而傅泽琛却是视若无睹的绕过了他。
萧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慌乱的转过身,看着男人扬长而去的背影,不死心的再叫了一声,“琛哥,我是小乖啊。”
傅泽琛从座位下捡起自己掉落的手机,查看了一下屏幕,确定并没有被座椅卡坏之后,放回口袋后就准备再次离开。
萧余激动的跑到了他面前,“琛哥,你怎么不理我?”
傅泽琛眉眼下眺,冷漠的眼眸里全是陌生,他道:“我叫傅泽琛,请不要自以为是的套近乎乱叫我的名字。”
萧余心脏猛地一绞,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他故作坚强的笑了笑,“琛哥,不是,傅泽琛,我是萧余啊,我有话想跟你说。”
“不好意思,我们不熟。”傅泽琛作势要走。
萧余条件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琛哥,我爸拿的那笔钱,我会还给你的。”
“不必了,这一点钱能让我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能让我及时止损,它丢的不亏。”
“不是的,我不知道他拿了这么多钱,我被他……”萧余咽回了那些话,他要怎么说,戒同所那半年,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啊。
傅泽琛推开了他的拉扯,语气一如方才的冷漠无情,他道:“萧余,我不会追究你过去的欺骗,也请你尊重我,不要再来纠缠。”
“琛哥——”
“以前我们都是各取所需,你要钱,我要一段叛逆的感情。现在钱你有了,我也不需要再跟我爸对着干了,我们也就都没有必要再逢场作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