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会碰我,我怕什么?”“你怎么如此断定他不会动你?”“感觉吧,最后他也没碰我一个手指头。”司染笃定道。“那你感觉感觉我,会不会动你?”“……”司染眨眼:“你啊你啊……”“嗯?”墨寒屿缓缓将身体移过来,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淡淡酒精味包裹了司染。他的薄唇快贴在她脸上,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萦绕一起,心口像是水波荡漾。她脸颊泛粉:“你也不会,碰我。”墨寒屿双眸含笑,薄唇低落,摩擦在她嫣红小嘴上,“说错了。”
“你应该还想回到厉宴承吧?”墨寒屿勾起嗓音,听不出他声音里到底蕴含着什么情绪。
“怎么会。”司染立即否认。
“我看到新闻里写,你迟迟没拿走在厉家的东西,是为了以后好和厉宴承藕断丝连。”
“我也看到了,你晚上吃饭前问我笑什么,我就是笑这条新闻。”司染又笑了。
“……”
“我的确没带走任何东西,因为厉家没有值得我费心思收拾带走的东西,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在厉家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当我签署完离婚协议,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走。”
“你除了对我说了实话,还对谁说过?”
“只对你说过。”
“为什么不对媒体说?你不解释,会让厉宴承误会。”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他才懒得琢磨我,他巴不得我赶紧离开厉家,给顾晚晚腾空。”
“你很了解他?”墨寒屿语气怪怪的。
“是啊,他好歹是我前夫啊。”
“那你怎么不了解了解我?”
“我是你现在的老公,你不应该多关心我吗?”
“……”
这怎么还说急眼了呢?她和他接触的时间短,不了解他不是很正常吗?
“你以前叫我嫂子的时候,我以为你挺乖,脾气也不错。“ 司染小声嘀咕,“怎么现在这么咄咄逼人。”
“……”
墨寒屿走到床边,躺下,“我的错,不该争取人夫应有的权利。”
“……”
这是生气了?
好小气啊!
司染也躺在床上,侧过身看着他的后背问:“你多大了?”应该比她小吧。
“百度百科有。”
“……我懒得搜索了,你告诉我吧。”
“不想说。”接着,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司染屏住呼吸,感觉自已确实有点太不关心现在的老公了,以前她的人设,是善解人意的淑女。而墨寒屿也经常夸她,不愧是淑女。
她打开手机搜到墨寒屿的年龄,原来他和她一样的年纪,还比她大一个月呢。
“你睡着了?” 司染小声问。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
“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
“你和厉宴承在一起时,不是很懂他吗?”
怎么又扯上厉宴承了,她嘀咕道:“你怎么总是喜欢说厉宴承,你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心思吧?”
猛的,墨寒屿转过身,面对她:“你和厉宴承也像我们一样,躺在床上聊天吗?”
司染回忆了一下,“只有一次,那次他非赖在卧室不走,我们吵了两句,我懒得搭理他,就呼呼大睡了。”
“一个男人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你也睡得着?”墨寒屿双眸眯起,散发危险气息。
“他又不会碰我,我怕什么?”
“你怎么如此断定他不会动你?”
“感觉吧,最后他也没碰我一个手指头。” 司染笃定道。
“那你感觉感觉我,会不会动你? ”
“……”
司染眨眼:“你啊你啊……”
“嗯?”
墨寒屿缓缓将身体移过来,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淡淡酒精味包裹了司染。
他的薄唇快贴在她脸上,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萦绕一起,心口像是水波荡漾。
她脸颊泛粉:“你也不会,碰我。”
墨寒屿双眸含笑,薄唇低落,摩擦在她嫣红小嘴上,“说错了。”
他加重吻,将她鼻息间那点氧气全部掠走。
她快要窒息了。
她控制不住,手指掐住他的胸膛,发出呜咽的声音,眼睛红的快要哭了。
这是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意识到她的眼泪掉落,墨寒屿给了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嗓音沙哑:“是我接吻技巧不好,弄疼你了吗?”
“不是,这是我的初吻,呜呜。”司染脸颊泛红,眼泪还在情不自禁往下掉。
墨寒屿短暂的失神,低吟:“不是。”
司染胸口起伏的厉害,呼吸急促:“我和厉宴承从未接过吻,我没骗你,你可以去问他。”
“在酒店我们做的时候,你主动吻过我。”
“……”
“那晚接吻,是我的初吻。”他慢条斯理补充道:“也是我的雏夜。”
司染:“……”想找块豆腐撞死,她喝醉酒后做的事一次比一次可怕,戒酒戒酒,一定要戒酒。
—
第二天,司染醒来,发现枕边人不在,昨晚他们没发生关系。
墨寒屿说,他不想醉时发生最亲密的事,会对伴侣不公平。
可,他为什么一次次吻她,各种花招,让她根本招架不住,难捱的只有呜呜求饶的份。
房门推开,“醒了?洗漱完出来吃早餐吧。”
“我以为你去上班了。”司染是真没想到他会在。
“我请了蜜月假。”墨寒屿轻声道,漆黑眼眸凝视她:“想和我的新婚妻子培养培养感情,让她多了解了解我。”
司染:“……”又一次感觉,自已以前真的是太不了解他了。
她洗漱完毕,依旧是穿着他的白色衬衫,看着一桌子丰富的早餐,不禁问:“这里附近有早餐市场吗?”
“我做的。”
“啊……”她惊讶到极点:“你手艺真好。”
墨寒屿低声问:“我昨晚的吻技如何?”
“……”
“也不错。”司染小声说,细密睫毛不自觉疯狂眨动,何止是好,简直好到爆。至少她个人体验很绝。
“你没和别人接吻过,这个也不错,是从何而来?”墨寒屿问。
“要不,我找个人接吻,比较一下?”司染问。
“你平日就是这么气厉晏承的吗?”
“你怎么知道?”
“打高尔夫时,他会提到你。”
“以后就是你,要向他提及我了。”司染笑言。
“嗯,我会多多提。“
司染:“……哎哎,你还是别提我了,总感觉怪怪的。”
“你讨厌他,我不会多与他接触,但偶尔的宴会,我免不了会遇到他。”墨寒屿诚实道。
“你会感觉尴尬吗?”司染好奇的问。
“为什么?” 墨寒屿肆意散漫往椅子上一靠。
“新闻里都在写,我被厉宴承赶出厉家,很丢脸,所以……”
“你嫁给了我,就是你甩了他。”墨寒屿慵懒轻笑。
司染:“……”